“江侍伟?容青缈?”简王妃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简业语气很平静的说,“江侍伟为了自己的女儿赵江涄,一直暗中监视和吓唬容青缈,之前十年里以及现在,他经常会半夜三更出现在后院里吓唬容青缈,但现在他似乎与容青缈关系不错,有时候还会过去坐坐喝杯茶。正如母亲所说,容青缈变得聪明了,很吸引人,包括江侍伟在内,江侍伟虽然被毁了容颜,却依然是个骄傲的男人,能够让他有所关注的女人,容青缈是唯一一个,孩儿也是奇怪的很。”
“那你为什么还是不喜欢她?”简王妃有些无奈的说,“她现在已经变得很吸引人,而且依然年轻漂亮,和赵江涄站在一起,那大出来的八岁根本看不出来,你为何还是不肯接受她呢?她如今是容家家产的唯一继承人,依着太后娘娘如今对她的喜欢,说不定会让她拿回她的财产,虽然放在我们这里和放在她那里一样只会属于太后娘娘。”
“孩儿不想喜欢她。”简业静静的说。
“为什么,总得有个原因吧!”简王妃真是无奈到了极点。
“因为孩儿害怕爱上她。”简业语气依然平静,但声音微微有些小小的起伏,不仔细听听不出来,“以前她不这样,在孩儿眼里,她就是一枚棋子,孩儿只是利用她来达成孩儿的目的,如果孩儿爱上了她,必定会因其而乱了所有的分寸。孩儿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简王妃怔了怔,看着简业,生在帝王家,或者成为皇亲国戚,在外人眼里是荣华富贵的代名词,是大家羡慕妒嫉恨的中心,可是,只有真的生在这其中的人才会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镜中花水中月。
“业儿,感情这种事情,有时候由不得人,不能因为你不想喜欢就会不喜欢,好比娘不喜欢赵江涄,但因为你喜欢娘也会试着喜欢她,起码允许她以你的侧室身份一直呆在你身边,甚至她不能生儿育女,娘也不会介意。”简王妃轻轻叹了口气,“娘做了许多的事,为得就是希望你能够过得安稳舒服。”
“孩儿并不是喜欢赵江涄,孩儿只是答应了您的小姑姑,她以您的性命和简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的性命做条件,孩儿不能不答应她。”简业语气重新恢复了最最常见的平静,似乎他说的事情一点也不大,“孩儿明白,她是心疼江侍伟,心疼赵江涄,赵江涄是江侍伟唯一的女儿,唯一的骨肉,她心里明白的很,最终,如今皇上所生的孩子都会失掉性命,娘,您知道吗?嫁给简震的那位公主并不是皇上的亲生子,皇上身边的孩子不多,真正是皇上的孩子的一个也没有,皇上身旁的女人怀了身孕,孩子在生下后就会被送走,成为李氏一族的护卫,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当今的皇上,而现在在宫里的都是李氏一族的后人,他们在宫里,以皇上孩子的身份存在,为得就是帮着太后娘娘达成目的,所以,他们谁也不会成为皇位的未来继承者。这一切,只有江侍伟的亲生母亲知道,但是,她如今被囚禁,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活着,所以,在她还能背着太后娘娘与江侍伟以及她的丈夫见面时,让您的小姑夫找到我,以您和简王府为条件,要我照顾好赵江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