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富贵震惊的合不上嘴,觉得简直太惊悚了。人家好好的一个小姐,只是喜欢他,他竟然就把人的皮给剥掉,这也太…残忍,太瘆人了!
看他惊怕的脸色一片苍白,姚文昌深深道,“三哥!你可别一时鬼迷心窍,葬送一家人的性命。”
这话像警钟一样重重的敲打过来,姚富贵想到自己的打算,惊的脸色煞白。而且萧恒墨的那个侍卫说啥,让他提好了脑袋。姚富贵脊背顿时窜起一股透骨的寒气,顿时啥想法都没有了。
姚富贵走后,卢秀春脸色发白的从屏风后出来,“你说的…都是真的?”她不敢相信,萧恒墨那样的人,俊美绝伦,对若溪也那么好,会那么狠辣。
姚文昌看着她缓缓点头,“不然人家也不会说他变态了。”
“那若溪她…”卢秀春脸色更白了。要是真的,那若溪岂不是……
姚文昌拉她坐下,“这亲事是皇上赐婚,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二哥二嫂把若溪带回老家,就想着能拖一年是一年。不过这两年萧恒墨也收敛了很多,有神医馆的毕老前辈震着,他也不敢对若溪如何。现在看他对若溪,也有几分好,但愿他这好能一直持续下去。”
卢秀春在心里念了几句菩萨保佑,看似风光无限,实际却是这么个情况,当真是富贵风险啊!
而回到家的姚富贵,看着姚春桃还红着眼哭哭啼啼的,噼里啪啦喝斥了一顿,“这种想法都给我打消了,谁都不许有。不想死的,连苗头都给我掐灭了!”
“咋回事儿啊?”许氏看他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也不顾着还嘴了。
姚富贵想到那些人避之唯恐不及,连句话都不敢说萧恒墨的,他心里打个突,也不敢说。只说,“以前想招惹他,想进齐国侯府的,不管是高门小姐还是小户女儿,都死了。京都几乎人人都怕他,连提都不敢提。”
“啊!?”许氏瞪大了眼,“这么吓人?”
姚春桃萧恒墨会害死人,“姚若溪还不是跟他定了亲,好好的。”
这个问题姚富贵也想了,“姚若溪有个厉害的师父。”所以萧恒墨打不过毕温良,横不过毕温良,他不敢对姚若溪太过分。
“怪不得他二十好几了没有娶妻,连通房侍妾都没有。怪不得他的消息打听不到,是那些人都不敢说,怕惹到了他!”姚及第恍然明白,对喜欢自己的小姐都能那么残忍,真是让人胆寒。
“这么吓人啊!那二姐你还是别想了,他要是发怒了,我们也该死了!”姚春杏害怕的扯了扯姚春桃。
姚春桃不愿意相信,那么俊美无匹的人,咋会害死人呢!?再说姚若溪不是好好的,萧世子还帮她拉内务府的生意,对她那么好。今儿个他还称呼姚若溪叫溪儿,那么亲昵,肯定是喜欢她的。姚春桃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问道,“我跟姚若溪长得像吗?”萧世子喜欢姚若溪,她跟姚若溪也算是表姐妹,长得像了,萧世子肯定也会喜欢她的。
“没人家长得白,没人眼大,也没人的小酒窝,你就别想了!害死你自己不当紧,要是给咱家惹祸,我这辈子都当不上官了!咱家也只能缩回槐树村过苦日子了!”姚及第担惊的数落姚春桃。
“惹怒了他,别说当官,咱一家都不得好活了!”姚富贵很赞同姚及第的话,现在他们还要靠萧恒墨给弄个官位,可不能惹到了他。
“真的一点都不像?”姚春桃不甘心。
“别说不像,就是真的像你也没可能,别想了!”姚富贵警告她。连大户人家的小姐萧恒墨都敢剥了人家的皮,还让人家不敢吭声。他们家有啥?要弄死他们,真的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啊!
姚春桃咧嘴哭了起来。
姚富贵觉得他得想别的办法了,京都那么多权贵,除了萧恒墨还有别的人,这个事儿还是得找姚若溪帮忙。
姚若溪拾掇行礼,已经准备回新安县了。她来京都的事儿办完,也该回家去了。
潘令茹也拾掇了个行李包,非要跟着姚若溪去新安,“我再不玩就玩不成了,你就让我去吧!我保证去了你给你添麻烦,住几天我就回来。”
“你爹娘不管你?”姚若溪有些头大。
“不管!”潘令茹顿时得意,爹娘想让她乖乖出嫁,就得让她好好玩。
姚若溪无奈,只得点了头。
潘令茹高兴的当即就在姚府住了下来,“省的你再不吭声偷偷摸摸走了,把我甩下!”
柳絮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门房来禀报,说姚富贵在外面要见姚若溪,商量很重要的事儿。
“不见他一回他是不罢休的,让他进来。”姚若溪冷冷的抿起嘴角。
姚富贵进来,见潘令茹也在,恭敬的给姚若溪见礼。
“有什么事儿说?”姚若溪让小丫鬟上了茶。
姚富贵看了眼潘令茹,脸上堆着笑道,“你及第哥现在念着书,一个月束脩都不少,他也不小了,连亲事都还没说。你俩妹妹也是没有着落,一家人住在京都开销大,却连个进项也没有。来找你看看能做个下小生意。”
“你想做什么生意?”姚若溪端起茶盅抿了一口,没有抬眼看他。
“豆瓣酱是肯定不能做了,我总不能跟县主抢生意。我想开个铺子,卖肠粉,再卖点卤味。”姚富贵县主大的不好想了,只能先想个小的,以后再说。肠粉好做,吃的人不少,还有王铁花卖的那卤味,几乎把八里镇的卤肉摊子的生意都给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