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现场,她又觉得无从插手,眼神转了转,她转身跑回家,哭着一路到家叫王玉花,叫姚满屯,叫王三全和程氏,家里的人被叫过来一个遍儿,“……王慧丽她们在打小溪和大姐!”
姚满屯一听,急忙就往外跑。
王玉花也没来得急解围裙,急忙忙跟出来。
程氏抱着儿子没有动,这么冷的天出去吹寒风,再冻着儿子了。不过挨几下打,小孩子没力气,又没啥!
王三全顿了下,还是跟着出来。
只是最先到的王麻子媳妇王小妹娘,之前王小绿跑回家告了状。
王麻子媳妇看着疼爱的闺女被人骑在身上打,嗷一声,骂着小贱人畜生的冲上来打人。
王小妹娘也慌忙的扑上来,“天杀的狠心烂肺的小贱人,竟然下手这么打人,打死人了啊!”
姚若溪看准时间,急忙拉了王若霞一把,滚到一旁。同时不忘拿着拐杖,这是她的支撑,也是她的临时武器。
王若霞看着扑上来的王麻子媳妇和王小妹娘,回过神来,吓的一跳,不过看姚若溪头发疯乱,脖子上还有血印子,新做的棉袄也被撕烂了几处,咬咬牙,眼神坚定。
姚若溪把拐杖塞给她,拿过刚才被她踢滚在旁边的雪球,掰开,里面果然包着东西,还不是别的,而是最臭的糖鸡屎。
“你个小贱人,你们家的人都是这么凶狠恶毒的,竟然骑在人身上把人往死里打,还有没有天理啊!还有没有王法了!”王麻子媳妇上来伸手就要抓姚若溪。因为刚才她就看见,这个小贱人骑在她闺女身上,抓着她闺女的头发恨不得往死里打。
她扑上来,姚若溪往后一仰,等她靠近,拿着半块雪球按在她脸上。
“王麻子家的你给我住手!”王玉花怒骂一声,冲上来拉王麻子媳妇。
姚满屯跑过来抱了姚若溪。
王麻子媳妇还要撕扯,王玉花上来推了她一把,“你想咋着?欺负人是不是?”一看她一脸糖鸡屎,顿时忍不住,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那是王慧丽和王小妹几个搜集了两天才找到那些糖鸡屎的。这下有一半还给了王麻子媳妇。
赶过来看热闹的人见大过年的,王麻子媳妇吃了一脸糖鸡屎,也都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的。
王麻子媳妇简直快疯了,尖声叫了一声,“王玉花你个贱人,你教的闺女出来害人打人,老娘今儿个跟你拼了!”
要是没有那一脸的糖鸡屎,王玉花还有可能跟她打一架,家里牛就是这这个贱女人生的小野种弄死的,她跟这个贱女人有仇!可是现在嘛,她怕身上的衣裳被乎上糖鸡屎。
王慧丽被硬生生揪掉了一缕头发,在地上扔着,她捂着头,哭的一脸鼻涕眼泪,咧着嘴,眼泪鼻涕都快要流进嘴里了。
王小妹也没好到哪去,也是头发疯散,脖子脸上都有被抓的血印子,哭的好不可怜。
最近王三全和姚满屯打猎卖的钱又让村里一部分人眼红,就有人帮着王麻子媳妇说话,说姚若溪和王若霞欺负人,大过年的把人打的不能见人啥啥的。
王麻子和王智慧,王小妹爹也很快都赶了过来。两边人吵吵着,想要动手,被人拉着。毕竟大过年的,村里闹起来也不好听。
王里正本来不想出面的,可有人来叫了他,就不得不出来。他素来是德高望重,公平公正的里正,他来了,就不能明面上偏帮王麻子一家,所以王里正面色很是冷沉,眸光泛着冷寒犀利。
“大过年的,这又是咋回事儿?”
“大伯你看看!知道你是个公正的里正,为了不让别人说你偏心自家人,回回都是帮着外人。以前我就不说了,这回你看看,你看看!慧丽被她们姐妹骑着下狠手的往死里打啊!我还没咋着那小贱人,就呼了我一脸的糖鸡屎!”王麻子媳妇抓了雪擦脸上的糖鸡屎,冲着王里正哭喊。
“大过年就把人打成这样,真是没天理没王法了啊!这是不让人活了啊!”王小妹娘也抱着王小妹哭起来。
王里正看看王三全和姚满屯,“这是到底咋回事儿啊?”
“我们刚来到,也是听见一群人打我一个瘸了腿的外孙女,若霞来拉架反而被按着打,这不,还没到地方,麻子家的就嗷嗷上去要打我外孙女啊!”王三全叹口气,他已经得罪了王里正,这些人隐忍也没得到啥好儿,现在他儿子有了,也不想再总是隐忍退让了。
王里正没想到王三全一个大老爷儿们竟然告起状,他想到王三全老来得子,还逼的槐树村亲家分家,眸光幽深的看着王三全。看来王三全是要直起腰,硬气起来了!
“根本不是的!我过来就看到这两个小贱人骑在慧丽和小妹身上,往死里打。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小小年纪就这么阴狠的人!咱三王岭啥时候出过这样的人!长大了还不害人命!”王麻子媳妇叫嚷着反驳,恨恨的瞪着姚若溪。
“是王慧丽一群人打我三妹一个,我才打她们的!”王若霞打了人就是打了人,她承认。但是她不后悔,再来一次,她还是会狠狠打王慧丽几个,说不定会下手更重,让她们再也不敢欺负她们!不敢再欺负三妹!
“都是谁打的?若霞你说出来,看看这村里有多少欺负我们家的!”王玉花拉着王若霞,怒道。
“王慧丽和王小妹,还有王小绿……”还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