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爷爷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实在是太乱了,真不知道这周氏一脉,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一路颠簸,一直到下午三四点十分,爷爷已经在马车上睡了好几觉儿了,才被一鞭子告知到了地方。
下了马车,爷爷抬眼看去,才发现这个房子还真是普通,跟寻常能见的房子一般无二,一鞭子拿着东西门都没敲,直接进去了。
爷爷背着小包袱跟在身后,进了门,见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坐在正房的椅子上,好似在闭目养神。
一鞭子把东西都放下后,拿过爷爷背着的小包袱放在了正房的桌子上,接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刚坐下,旁边的李藏月便睁开了眼,看了一鞭子一眼,又转头打量了爷爷一眼,爷爷当时只觉得像是被一眼看穿了心思一般,这个眼神实在是太过犀利,里面还隐藏着一些爷爷也说不上来的东西。
只是跟这个眼神对视,爷爷觉得一阵阵的心虚。
好在李藏月没有多看爷爷,把视线又转回到了一鞭子身上,开口说道:“这是一脉的传人,好,虽说道门大劫将至,周氏一脉,却不会断落。”
一鞭子对爷爷说道:“给师姑磕头。”
爷爷忙跪下,重重的给李藏月磕了个头,李藏月受了爷爷一个响头,笑着招了招手,把爷爷招到跟前,从脖子里摸出一块已经黝黑了的木牌,摘下来给爷爷挂在了脖子上。
爷爷回头看一鞭子,一鞭子冲爷爷点了点头,爷爷立马说道:“谢谢师姑。”
接着,爷爷便被一鞭子打发出去看马车了,至于他跟李藏月说了些什么,爷爷虽然好奇,但一鞭子却不准爷爷留在跟前。?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鞭子便拎着一个黄色的小包袱出门而来,自己动手关上了门,赶着马车朝家里走去。
一路上爷爷问一鞭子这么回事,一鞭子心情看似不错,开口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槐树精跟蜈蚣精身后必定还有什么东西,只是这东西,就连你师姑都算不出来是什么。”
爷爷一惊,道:“啊?那可怎么办啊,干爹。”
一鞭子:“不急,到时候再说吧。”
之后任凭爷爷怎么问,一鞭子再没有开口,回到家里已经是后半夜了,爷爷自己在马车里琢磨了一路,一鞭子心里肯定已经有谱了,只是不跟自己说罢了。
进了屋子,一鞭子从供桌下面拿来了那个装着槐树精的葫芦,来到了暗室门口,打开了,带着爷爷进了暗室,点上了灯,一鞭子径直来到了桌子面前,从桌子下面找出来一个木箱,闭目沉气,少时,手上不知道鼓捣了一些什么。
就见木箱“啪”的一声打开了,爷爷借着灯光一看,这木箱里画满了符号,有一些爷爷还认识,是火符上用的到的符号。
一鞭子把葫芦放进了木箱子里,随即“啪”的一声关上了木箱,就听木箱里传来了一阵儿微弱,但很凄厉的惨嚎声。
爷爷抬头朝一鞭子看去,却见一鞭子一脸淡然的表情,轻轻开口对着箱子说道:“有些罪,是自己招的,有些事儿,是要自己扛的。”?手^机^用户登陆 更好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