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只见一鞭子从布包里翻找出来一把用皮子套住的小刀,拔出来后,在小油灯上烧了一下,接着在小牛倌父亲的胸前比划了一下,开口说道:“放。”
爷爷一把掰开了小牛倌父亲的嘴,把黄符塞进去,接着用力的捂住了他的嘴,符进去了,小牛倌的父亲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正在爷爷诧异的时候,一鞭子三个手指捏着小刀,迅速在三颗小石头旁边儿依次切开了十字口。
就见已经是半凝固状态的黑血顺着十字伤口一块一块的流出来,而随着一鞭子下刀,小牛倌的父亲猛的开始挣扎起来,爷爷一手紧紧的捂住嘴,另一只手配合双腿,锁住了他的脑袋。
好在他只是脑袋在挣扎,手脚却不动,爷爷很轻易的就按住了,没一会儿的功夫,爷爷就隔着抹布觉得小牛倌父亲的嘴里传来了一股热气,而此时小牛倌父亲鼻子呼出来的气喷到爷爷手上,温度都很高。
一鞭子划完伤口后,也没闲着,左手掐诀,嘴里念叨了一声,接着右手结了个剑指,在小牛倌父亲的胸前迅速的点起来。
好一会儿的功夫,伤口里开始逐渐流出了淡红色的鲜血,一鞭子才罢了手,收起了小石头,拔下了银针,接着示意爷爷放开手。
爷爷一把撤回了捂住小牛倌父亲嘴的手,就见那道黄符此时已经烧成灰烬了,可口腔里却没有一点儿烧灼的痕迹。
一鞭子开口说道:“去倒完温水来,一会儿他醒后,让他把嘴里的符灰就着水咽下去。”
话音刚落,听旁边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的小牛倌的母亲开口道:“我去倒,我去倒,他大爷,我家当家的,没事儿了吧?”
一鞭子:“命是保住了,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可别下地,就在炕上躺着修养吧,一会儿让娃儿跟我回家那点儿药,煎着喝了,应该就没啥事儿了,还有,他的伤口千万别用药,让它自己长好,要是流血,就用干净布擦了去。”
小牛倌的母亲一听自己男人的命保住了,当即喜形于色,下地倒温水去了,一鞭子却一副疲惫的样子开口对爷爷说道:“一会儿你娘来了,让她帮忙收拾一下吧,我先回去了,养养神儿,下午去看看那个山洞。”
话音刚落,太奶便跟在小牛倌后面进来了,一鞭子打过招呼后,让小牛倌跟着自己走了,爷爷便帮着收拾起来。
都弄好后,小牛倌的母亲对爷爷是千恩万谢,连连在太奶跟前夸爷爷有出息云云,太奶随口应付着,见没啥事儿了,便告辞带着爷爷回去了。
回到家,爷爷才觉得自己的肚子饿的不行,不过刚才看到了那么多脏东西,爷爷的食欲也是大打折扣,草草吃了一口。
小狐狸此时跟姑奶正在炕上学着绣花,学的很仔细,姑奶教的也很用心,不得不说,姑奶天生就是心灵手巧的人,就单说绣花这事儿,太奶只是指点了她一下,现在她能绣出太奶都绣不出来的花色。?
不过小狐狸跟姑奶一比,手艺就大大失色了,绣的歪七扭八的,爷爷看着想乐,还不敢,本来小狐狸就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这会儿要是再嘲笑她花绣得不好,估计以后她更不搭理自己了。手^机^用户登陆 更好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