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儿顺利产子的小牛倌母亲,左等右等,却一直不见小牛倌的父亲回来,在接生婆的安排下打发人去找,终在离家不远的杏林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小牛倌的父亲。
找到他的时候,他正仰面躺在一颗杏树下,脸色苍白且满头大汗,按说这个天气,躺在冰凉的地下,不应该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偏偏这小牛倌的父亲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众人合力将小牛倌的父亲抬回家之际,刚巧碰上了前来查看的一鞭子,一鞭子一见这种情况,当即让人把小牛倌的父亲放到地下,自布包里掏出银针,扎了一番后,小牛倌的父亲才悠悠醒转。
醒来后的小牛倌的父亲有些懵懂。看到一鞭子,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一鞭子挥手制止住了,接着开口说道:“有些事儿,放在心里就好,万万不可说出来,还有,弟妹已经为你产下一子,你还是回家看看的好。”
闻言,小牛倌的父亲一个高儿窜了起来。抬步就朝家里奔去,一鞭子却优哉游哉的走在后面,待到了小牛倌家后,一切都已经收拾好了,小牛倌的父母正看着襁褓中的胖小子一个劲儿的直乐。
一鞭子进门后,跟接生婆要来了孩子的生辰八字,记好后,又上前抱起了孩子,仔细的查看了一番,随即淡淡的一笑,道:“天意。”
言罢抬头看了小牛倌的父亲一眼。道:“一会儿你安顿好,去趟我家吧。有些话要对你说。”
说完放下孩子,转身就走,回到家。第一件事儿就是掏出小牛倌的生辰八字,跟查看小牛倌情况的时候顺手拔下来的几根小牛倌的头发。
接着从布包里掏出了三枚铜钱,放进了瓷碗里,用?黄纸抄下小牛倌的生辰八字后,包住头发,点燃,放进瓷碗内,接着双手掐诀,嘴里念叨一声,随即将还在燃烧着的瓷碗扣了过来。
只听得瓷碗内传来一阵儿清脆的“叮当”声,一鞭子的左手猛的结了一个三鼎的手势,一把按住了瓷碗底部。
直到声音完全消失不见后,才松开手,拿开瓷碗,一口气吹走了飘在铜钱上面的纸灰,仔细看过后,拿起了三枚铜钱,来到院子里的井边儿,将铜钱扔进了之前已经装满了水的水桶里。
就见铜钱飘飘忽忽的沉了底,少时,三道红线自铜钱上笔直的生了出来,直飘向水面,接着在水面上拼凑出一个图案。
一鞭子仔细的查看过图案后,轻轻叹了口气,随即从布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将里面的朱砂一股脑倒进了水里。
就见朱砂一入水,水面猛的升起一股白雾,一鞭子退后两步,避开了白雾,少时,白雾散去,一鞭子拎着水桶来到了家门口的一颗银杏树下,将水桶里已经被朱砂染成红色的水倒在了银杏树下。
而那三枚铜钱,此时已经是黑色的了,而且就着短短的一段时间,就好像是被放进硫酸里一样,被腐蚀的不像样儿了。
一鞭子领着水桶回家,刚放下水桶,小牛倌的父亲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开口说道:“哥,咋了?是不是娃儿哪儿不对劲儿?”
一鞭子轻轻摇了摇头,道:“先得恭喜你喜得贵子,再还有几句话要嘱咐你,这里说话不方便,你随我进屋。”
言罢转身朝西屋走去,小牛倌的父亲紧紧的跟在后面,进了屋后,一鞭子示意小牛倌的父亲坐在炕沿儿上,接着抬手翻看了一下小牛倌父亲的眼皮,手心,然后让小牛倌的父亲张大了嘴,一鞭子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他的舌头。
弄完这一切后,一鞭子在桌子前的大方凳上坐了下来,淡淡的开口说道:“娃儿,已经有了,你自己也能看到,没有残疾,虽说智力有些缺损,但还在正常人范畴内,麻烦的是,娃儿一声命运颠簸,奇事频遇,而且,我算不出娃儿的阳寿,我给你一道符,能保娃儿三年,三年后,娃儿的命运,就只能看天意了。”
由于一鞭子的话关系到自己的孩子,小牛倌的父亲当即详细问起来,不过一鞭子只是默默的画好了符,递给小牛倌的父亲后,却再不肯多解释一句了。
小牛倌的父亲也知道,有些事儿,是不能说的,当下对一鞭子千恩万谢后告辞离去。
这就是小牛倌的诞生记,说到这儿,爷爷微微皱了皱眉,开口问道:“干爹,那小牛倌母亲做梦大胖小子抱着黑猫,是什么意思?”
一鞭子:“初时,我也想不通,但后来经过一番查找,总算让我找到了在祖上传下来的一本已经没有封面的书里提到,黑狗乃是地府里看门的,黑猫却是管事儿的,如此说来,这黑猫,便是奇事之源,注定他的一声,与灵有缘。”
爷爷点头,少时,疑惑着问道:“那干爹,这么说来,小牛倌不是应该是最佳适合入道之人吗?”
一鞭子却轻笑了一声,道:“是,但因先天心智缺失,生性莽撞,所以年少时,断不可入道,否则必有杀身之祸。”
爷爷愕然,一旁一直听着一鞭子讲,却始终没开口的小凤香此时忽然开口说道:“爹,那你用红线拴住的那个东西,是个啥?”
一鞭子:“那个啊,是爹锁住的前来收钱的小鬼儿,爹受那换肤之苦,也是因此,不如地府之魂,强行投胎,受了天谴。”
爷爷再次愕然,却忽然浑身激灵了一下,一时间内急难耐,当下挣扎着下了炕,跟一鞭子打了个招呼后,拖沓着鞋就朝厕所跑去。
正房中忙活着的干娘其实早就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