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把瓷瓶里的灰黄色粉末全部道到了手里,接着手一扬,灰黄色的粉末盖满了整个图案,接着闭目念叨了一阵儿,右手猛的一挥,平地升起一阵儿清风,把没被湿泥粘住的粉末都吹走了。
接着从包里掏出一张黑底红字的符,嘴里又念叨了一阵儿,手一松,黑符就飘飘忽忽的飘到了图案中间,接着一鞭子两只手开始不停的变换手势,最终,双手做出了一个交织在一起的手势,只是右手食指跟左手中指顶在一起。
接着开始闭目,嘴里小声嘀咕起来,一会儿的功夫,爷爷竟看一鞭子的头顶开始冒气了,仔细一看,这一鞭子已经是四脖子汗流了。
最终一鞭子的左脚猛的跺地三下,爷爷看到这三下一鞭子可是是足了力气,已经被压的很结实的地面都被微微跺下去了一些。
随着第三脚落地,一鞭子爆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就见图案中间的符一下子沉到了地下,接着图案的水份一瞬间干了,地面上本来是灰黄色的粉末变成了鲜红色,此时的院子里,一个清晰的鲜红色图案。
一鞭子作完法,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呼呼大喘,爷爷忙上前搀扶,却被一鞭子挥手制止了,稍微平静了一下呼吸,开口说道:“没事儿,就是有些脱力,歇会儿就好了。”
一鞭子一直在院子里坐了得有五六分钟,才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爷爷的肩膀出了大门,爷俩看着这双心树发愣,俩人抬不动啊。
正发愁呢,远远走过来一个人,肩上还扛着锄头,像是刚从地里回来,走近一看,原来是被黄鼠狼附身那户人家的瘸儿子,一鞭子忙招呼他过来帮忙,反正这双心树已经被封住了,短暂的接触不会出现啥不良症状。
仨人合力把木头从牛车上搬了下来,又慢慢的滚进了院子,一鞭子掏出罗盘测了下方位,正南正北的放在了图案上。
帮一鞭子卸了木头,瘸子就扛着锄头一瘸一拐的走了,一鞭子送了送,见走远了,回到院子就关上了院门。
接着急匆匆的进了屋,对干娘说:“我跟娃儿这一个多月要忙点儿事儿,你跟小凤香没事别来西房,对了,每天把饭送过去,我跟娃儿就吃住在西房了。”
干娘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一鞭子就带着爷爷到了西房,这西房,从爷爷来一鞭子家,就没打开过,平时都是闭门落锁,爷爷曾问过一鞭子这屋里是啥,一鞭子却从来都没跟爷爷说过。
此时一鞭子说要在西房忙活,爷爷一想到自己心里的疑惑就要揭开了,心里也有些小兴奋。
一鞭子从布包的一个夹层里拿出了一个很精致的小木盒,从里面拿出一把黄澄澄的钥匙,还有一颗黄色的小药丸一样的东西,接着小心的拿起了锁头,把钥匙插进了,没有扭动。
接着把锁头倒转过来,不知道手上怎么鼓捣了一下,锁头上就出现了一个小孔,一鞭子把黄色的小球放进了孔里,听到很清脆的“咚”的一声响,一鞭子随即扭动了钥匙,锁头啪的一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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