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我以前觉得你挺大度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心眼了,表姐也是因为心情不好说话过激,你别往心里去!”梵露劝他道。
“我还真往心里去了!”李时认真地说,“其实你表姐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穷小子,没钱没势,你表姐有钱有势,完全可以对我那样说话,她有居高临下的权利,我有感到受辱的权利,这不就扯平了吗!”
“你要是有证据就拿出来,看在我和露露的面子上!”梵维也劝李时。
李时“呵呵”一笑:“你们二位的面子肯定要看的,可是我帮她们,她们总得出面有所表示吧,现在是她们求我这个穷小子,不是穷小子求她们,也许你表姐出身高贵,对人颐指气使惯了,不懂得向人低头的道理。”
李时故意摆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他就是要打打韩娟的气焰,要不然这女强人高高在上的气势长此以往,自己以后怎么跟梵露相处了!
他说这些话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韩娟亲自来向自己低头认错,求自己,自己才能帮她们,那么以后她们就算欠自己一个人情,看看她还敢不敢口口声声看不起自己,干涉自己跟梵露交往!
说完这些话,他用透视眼看到站在门外的韩娟转身走了,李时心里暗笑,果然是女强人啊,宁愿自己的父亲蒙受不白之冤,也不愿向人低头,好,有骨气,不过看你能坚持到何时!
第二天闲着没事,李时想起昨天黄磊求自己的事情来了,决定过去给老人瞧瞧病。自从看过那本《神针灸法》以后,他感觉自己好像也有点医者父母心了。
打电话给黄磊,问他是否上班,有没有空带自己过去给老爷子瞧病,想不到黄磊说他今天歇班,专门等着他呢!
很快黄磊开车来接李时,李时有点纳闷,什么叫专门等着自己,他就知道自己今天要去他家?
到了黄磊家李时才知道,黄磊所谓的老爷子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他的爷爷,李时一想也对,黄磊不过三十来岁,他的父亲也就五六十岁,那个年龄一般不大可能病到下不了床。
黄磊家在郊区,他家是一幢老式的二层小楼,院子相当大,院里种植着许多的花木,树底下挂着十几个大鸟笼子,每个笼子里的鸟都不是相同的种类,真是鸟语花香,进了院子让人有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老爷子八十多岁了,留着一大把白胡子,耳不聋眼不花,看气色相当好,就是因为关节痛的原因,让他都不能下地了。
黄磊一进屋门,就兴奋地对老爷子说:“爷爷,您可真神,他果然给我打电话,人都接来了!”
老爷子一副意料之中,处变不惊的模样,笑眯眯盯着李时端详,一边端详一边不住地点头:“头丰满而额宽敞,人中修长,上阔下张,好相貌,好相貌!”
李时心里满是疑惑,听这爷孙俩的对话,好像老爷子早就知道自己今天要来,而且从老爷子的言行中感觉到,他好像是个相面的,这到底是自己来给人治病呢,还是让人给自己相面来了?
黄磊在旁边解释说:“爷爷腿痛得都不能走路,总是治不好,后来他说不治了,生病是个劫数,劫数未到好不了,前几天他一直说自己的病快好了,给他治病的人就要来了,昨天见到你给人下针,我突然想到爷爷的话,这才冒昧请你来给爷爷治病的。”
李时听他说得神乎其神,心说老爷子难道是世外高人?前些天我还不会针灸呢,老爷子竟然比我还早知道了?蒙的吧!
黄磊的妈妈很快端上茶来,还有水果,看那样子,他们家人好像真的预知今天有客人要来一样,一切都有所准备。
李时喝了一杯茶,就开始给老人看病,他用透视眼看了老爷子的双腿,又看老人的腰部,还装模作样地按着腿和腰检查了一遍,其实他用透视眼看也白看,他虽然通晓了人体要穴,但是不懂人体解剖,不知道什么样的生理状况才能引起关节痛来。
检查过后没发现腰腿部位有什么异常,他有点犯难了,不知道毛病所在,该怎么下针呢?
他装作思考的样子,其实是在详细钻研《神针灸法》里面关于治疗关节痛的描述,突然,他想到上面有一个方子,说的是如果发病原因不明,而各种医治方法无效的情况下,这属于人体身上的一种阴气侵袭所致,这种病的最大特点是从生理性征上表现不明显,但是疼痛发作得却是相当厉害。
换句话说,这应该属于人体的一种虚症,看不见摸不着,发作起来起来相当严重,但是治疗起来相当难缠。
比较那些常见的癌症一类,这类病症才叫做真正的疑难杂症吧!
看来,老爷子有可能得的就是这一类虚症,李时决定按照虚症给老爷子下针试试。
李时开始在老爷子的双腿上下针,他预计的针还没有全部下完,老爷子已经开始微笑了,连连点头:“唔,管用!”
一直紧张地在旁边伺候的黄家人见老爷子面露微笑,点头说管用,不禁都松了一口气,管用就好,刚开始黄磊带这么一个毛头小伙子来,家里人心里都打鼓,心说多少大医院的老中医都给看不好,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能看好?
现在看来,他们完全是多虑了。
这些针全部下完,老爷子又说有点麻,过了一会儿说有点痒。
过了一会儿把针起下来,老爷子揉揉双腿的关节,笑道:“好像不疼了,扶我下来,看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