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扬苦笑道:“小娜你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
苏小娜就道:“你不是虎,你是狼,你早就对我毛手毛脚过,上次你就对我……”苏小娜说着停下,好似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改口道:“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正经了,我知道你怕我,放心我不会让你娶我的。”
齐不扬苦笑道:“我是有时候正经有时候不正经。”
齐不扬这句话是解释,听在苏小娜耳中却演变成**,“我见多了你的正经,你现在倒是不正经给我看啊。”
齐不扬笑道:“我现在很正经,不正经不起来。”
苏小娜听了这话,气暴了,喂了她一次,居然整整饿了她一个多月,到底有多恨他,到底有多想折磨她,苏小娜对着电话气道:“齐不扬,你到底是真关心我,还是恶毒的想折磨我。”
齐不扬好奇道:“小娜,此话怎讲。”
“上次你那么可恶的撩拨玩弄我,现在却来跟我玩正经的。”
齐不扬咳咳一声,“上次是个意外。”
苏小娜听了更来气,什么叫意外,撩拨也撩拨了,玩弄也玩弄了,然后现在说意外,“你……你……”
苏小娜忍住这口气,放轻声道:“不扬,你知道我一直心里有你的。”
齐不扬最怕的就是这个,艳福其实那么好消受的,打算刮电话了,“小娜,不早了,你该去休息了,我也该去休息了。”
“不准挂电话!你敢挂电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杀到你家里去。”
情急之下,苏小娜居然霸道起来。
齐不扬很是无奈,没有挂电话,也沉默不出声。
过了一会苏小娜轻轻问道:“不扬,你生气了吗。”
“没有。”齐不扬应了一声,他不是生气,他是无奈,有的时候觉得女人拒绝男人那么简单,可男人拒绝女人却困难重重。
“不扬,每当夜晚降临的时候,寂静空旷的房子就会让我感到害怕,只有听到你的声音我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这就是为什么晚上我会给你打电话,我想再听一遍那首诗歌,我在电话这头忍不住哭泣时,你为了安慰鼓励我念的那首诗歌,听完我就去休息,好吗?”
面对苏小娜的乞求,齐不扬没有拒绝的理由,他饱含深情的念了出来,“我是一只断了翅膀的鸟,在月光下遮下一道弯曲的阴影……”
听着齐不扬深情而又磁性的吟唱,苏小娜一只手不由自主的落在自己的胸脯上,哀求道:“慢一点,念的再慢一点,让我感觉你就是在我身边为我而吟唱……”
苏小娜饥渴的需要靠齐不扬的声音来慰解,苏小娜是个成熟的女人,有着正常的需求,这并不怪她。
她听着齐不扬的声音想着那张并不英俊却坏坏笑容的脸,想着他仅仅用口息就将自己身体肌肤撩拨的画面,想着他终于肯触碰自己,含住自己的手指,“啊!”苏小娜情不自禁的喊出来,再也控制不住的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放在嘴边,轻轻抚摸自己变得火热而干涩的嘴唇,想象是齐不扬的手指在摩挲她的嘴唇。
齐不扬突然听到异响,停了下来,“小娜,怎么了?”
“哦,没事,我手突然咯到了,不扬,你继续念。”
为了感受的更真实一点,苏小娜居然咬了自己的手指,痛的眉毛都皱起来了,美眸却汪汪的一片快乐的迹象。
她隔着衣裙抚摸自己的身体,就像当初齐不扬那边抚摸她,脊背、脸颊、脖颈、秀发……
她感到好快乐,感到好满足,似乎真的得到了他。
门口传来突兀匆匆的脚步声,然后又突然间停下安静起来,曾锦看着坐着檀木椅上咬指抚身,一副春.情野野的穆夫人。
曾锦迟疑了二三秒,打算自觉离开,就当从没来过。
穆夫人目光却突然朝他飘来,那妩媚至极的眼神让他浑身打了个机灵,双腿瞬间竟沉重的走不动。
穆夫人没有说话,朝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曾锦走到檀木桌前,跟平时一样规规矩矩的直立着,等候吩咐,穆夫人示意他过来之后,却没有下一步的指示,安静的环境下却能清晰的听到穆夫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她没空,她在听着谁的电话,做着这些魅惑至极的动作又是在干什么。
“再念一遍,我想再听一遍好吗?我保证听完后我会乖乖去睡觉的。”酥软入骨的哀求声,似女仆像主人的乞求。
齐不扬耐心还是挺好的,确认道:“我就再念一遍,你不许再耍赖啊。”
“好好好。”苏小娜迫不及待,她的身体还火热火热的,她不想自己身体温度降下来。
曾锦发现穆夫人在檀木桌下的一双腿翘了起来,双腿绷直,脚腕处并贴着开始在不停磨蹭,那双脚似深陷泥泞中在不停往上挣扎。
一只高跟鞋被蹭掉落在地上,露出她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弯弓,另一只高跟鞋挂在她的脚尖上,像树上成熟了的果实摇摇欲坠,又不知道何时会落。
曾锦就看着这磨蹭着荡动着绷紧着的节奏,被撩的一阵口干舌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灌入了野兽的血液,想要迸发想要发泄,终于他擅自主张的弯下身体来,将穆夫人挂在脚尖上的高跟鞋拿了下来,他受不了这种摇荡,受不了这种节奏,他觉得自己必须打破这些,他才能控制自己冷静下来。
当曾锦要起身的时候,却发现有一双腿挂在他的后背上,严格来说是挂在他的肩胛和头顶上,然后这双腿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