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扬缓缓的朝这两片蔷薇花瓣靠近,朝那挤出来的花汁靠近。
“啪”的一声响,林冰兰突然打了齐不扬一巴掌,虽然不是很用力,却很刺耳。
紧接着林冰兰骂了出来,“下流,龌蹉,卑鄙。”
齐不扬有些窘,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虽然他开始想要成为一个花花公子,但毕竟经验还不够丰富,显得青涩。
林冰兰怔怔的看着他,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傻气而认真,只感觉这样的他又能坏到哪里去呢,他只是这个样子,却让林冰兰有些感动,大部分挨了一巴掌的男人都是恼羞成怒,或者喋喋不休的骂个不停,他却很安静,她知道他一直都在让着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风度也好,爱护她也好,她心中有种冲动想告诉他,她一点也不生气了,可是就是无法说出口,从来不肯屈服做出让步的她,要说出这种话实在太难,而且说出这句话后,她又该怎么解释这句话。
林冰兰冷哼一声,下床来朝门口走去,突然却停下回头说道:“这是我的房间,你滚!”
齐不扬很平静的下床来,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并肩却面对着相反的方向,“冰兰,对不起,惹你生气了。”
齐不扬说完就走离房间。
林冰兰整颗心瞬间都酥了,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似突然被子弹打中一样,为何他这么轻易的就能说出口,她也很想对他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她无力的在床边坐了下来,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低头突然看见地上的小裤,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
刘碧蓁最终还是接受齐不扬的建议,选择住院养伤。
齐不扬很欣慰,他知道这个决定肯定是正确的。
齐不扬走进一间独立的病房,这间设施齐全的病房只住着一个病人,刘碧蓁,她也算是位特殊的病人,因为她的身份,她在这里的消息被封锁了,除了她的主治医生齐不扬,江院长,还有两个护士,没有人知道刘碧蓁在穗南市人民医院住院养伤,外面的人还以为刘碧蓁在日本,和华夏女足一样进行封闭性训练,迎接半决赛与东道主日本队的比赛,媒体还不知道,华夏女足的绝对王牌球员已经注定无法上场比赛,所有的体育媒体都还期待华夏女足能战胜日本队,进入总决赛拿到冠军,他们期待着这历史性一刻的到来。
齐不扬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上的体育新闻报道,这些天所有的体育报道都充斥着关于女足世界杯的赛事,眼下这的确是头条体育新闻。
刘碧蓁看着入神,以至于根本没有发现齐不扬走了进来,齐不扬突然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把电视关掉,刘碧蓁这才回过神来,看了齐不扬一眼,不悦道:“把遥控器给我。”
齐不扬道:“先治疗,一会再看。”
刘碧蓁却态度坚决道:“还给我!”
齐不扬根本不理,“先躺下来,我检查一下。”
刘碧蓁道:“你把遥控还给我前。”
齐不扬说道:“你再跟我讨价还价,我叫人把电视搬走。”
刘碧蓁涨着脸道:“你真讨厌,我从来没遇到像你这么没有人情味的医生。”
刘碧蓁为了发泄自己的不满,故意摆出一副冷冰冰的姿态任齐不扬摆布,齐不扬让她躺下她就躺下,齐不扬让她抬腿她就抬腿,齐不扬让她放直她就放直。
齐不扬乐的如此,那就干脆把她当做一个木偶看待。
刘碧蓁见他这种毫无人情味的态度,心中不停骂着:“讨厌鬼!讨厌鬼……”
突然发现穿在脚上的袜子被齐不扬脱了下来,“啊”的惊叫一声,一股很浓重的脚臭味立即在房间里散步开来,刘碧蓁偷偷的看他的表情,瞬间俏脸飞红,无地自容,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随即相当生气的大声责问道:“你脱我的袜子干什么?太过分了你!”
齐不扬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银针,掰开刘碧蓁的脚趾头就扎了下去。
刘碧蓁感觉突然被蚊子叮了一下,紧接着一股热热麻麻的感觉从脚趾头直接窜到膝盖部位,膝盖顿失热乎乎的很舒服似浸泡在温水里面一般,而且这种浸泡不是从外而内,而是从内而外,刘碧蓁惊讶出声道:“你都对我做了下什么?大概她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这种神奇的事。”
齐不扬继续下针,嘴上说道:“人身体的脉络是相同的,穴道就是连接这些脉络的点窍,气通则血行淤处……”
齐不扬下针很快,刘碧蓁每当想开口说话,脚上就感觉被叮了一下,取而代之的是唔,唔,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叫.床。“你轻点扎……我……唔……我受不了了。”
齐不扬轻声笑道:“你腿放松一点,别紧绷着,不扎到底,怎么会有感觉呢?”
齐不扬落针到了脚腕,直接跳过小腿,在她膝盖周边下针。
刘碧蓁发出一声轻吟,夸张地娇呼道:“哎呦,还扎啊。”
齐不扬应了一声,“这里才是关键部位。”说着手刚刚按住她的小腿上端,刘碧蓁的腿立即缩了起来,有种逃跑的味道。
刘碧蓁却未能成功逃脱,被齐不扬用手按住,只听刘碧蓁低声道:“我很敏感的,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摸过。”
齐不扬闻言一愣,我是医生,我在给你治伤,摸你干什么,嘴上说了一句:“我是在压,不是在摸,你别大呼小叫的,我就松手。”
刘碧蓁一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