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处,我便忍不住对年轻人的父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你是怎么忍心一直盯着这些猴子的?我如果是你,一定会觉得良心不安。”
年轻人的父亲赶紧低下了头,一脸难过的模样。
我又摇了摇头说:“罢了,现在说你也没用了。这些猴子头不能留着,一定要把他们给销毁了。”
这时,龚诚小声的问我:“师父,这些猴子头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被施了这么残忍的手法?”
我微微皱眉,然后看着猴子头沉思了起来。片刻之后,我灵光一闪,似乎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于是对龚诚说:“我猜测,那巫师是想封了猴子的五官,让它们找不到杀死它们的凶手。那巫师也害怕这些猴子报复啊,所以才这样做。”
龚诚脸色微微一变:“是啊,这些猴子嘴巴被缝着,眼睛被挖了,耳朵里插了钢钉。的确是看不到,听不着也说不出,这巫师真是好残忍。”
我叹了口气,摇头道:“南洋的巫师就手法都是这样的,你忘了南洋的降头术,那玩意只怕比这个更恐怖。”
说话间,我自顾自的朝前走去,拿出桃木剑,往其中一个猴子头挑去。结果这一挑,我心中不由得一愣。因为我发现更有趣的事,这猴子头不只是五官被封了,那脖子的部位居然还另有玄机。究竟什么玄机呢?只见那脖子的部位,竟然硬生生的被塞了一个木桩。
木桩直接将猴子的脖子给撑大,不仅如此,木桩和猴子脖子的皮的缝隙竟然也被一针一针的给缝上了。
我不由得眉头大皱,隐隐觉得情况不妙。这南洋巫师的手法绝对不会毫无意义,刚刚没注意,此刻看到这猴子头的脖子也被封住了,我才突然反应过来。这猴子头的所有孔洞,似乎全部被封上?
我心中一喜,突然想到了鼻子。
猴子的嘴巴、耳朵、眼睛、脖子都被封上,先前就知道了,我唯独没注意鼻子。所以想到鼻子以后,我就突然转头朝猴子头的鼻子看去。结果这一看之下,心中顿时哇凉哇凉的。
因为,鼻子也被封上了。
先前没注意,此刻才注意到猴子头的鼻子两个鼻孔里面,竟然各塞着一个木棍。而且那木棍似乎沾着胶水,因为目光上隐约可见白色的凝结物,早已将猴子的鼻孔给死死的粘住。
我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无奈,也有些不安,总觉得这猴子头还有问题。恰好就在这时,龚诚已经走到了一个猴子头的面前,准备伸手去碰那猴子头。我竟然想也没想,大喊了一声:“给我住手。”
然后整个人直接蹦了起来,一脚踢在了龚诚的胸口,直接将他肥硕的身体踢的飞了起来,重重的撞在墙壁上。落地以后,龚诚满嘴是血,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憋白了脸,吃力的问我:“师父,你干什么呀?”
我看到龚诚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说:“不好意思啊,刚刚情况紧急,动作粗暴了一点。”
这时,其余人也不解的问道:“怎么回事啊师父?”
我说:“大家先别说话,全部给我后退三步,离这些猴子头远一点再说。”
众人不迟疑,立刻就后退了。见他们都退开,我这才说道:“好阴险的南洋巫师,这些猴子头里面肯定装着东西,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碰。”
众人再度不解了:“师父,什么意思啊,这猴子头里面还装着东西?装着什么啊?”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如果碰了,说不定立刻就会毙命。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南洋巫师分明就是在设法害人,哪里有什么助人求财的打算。”
说着,我看向那年轻人发父亲说:“今天要不是我来了,你不但这么多年赚的钱会被那南洋巫师悉数夺走。你这一家老小,说不定也会全部被他给害死。”
听我这么一说,年轻人的父亲脸都白了:“师父,真是这样吗?师父救命啊。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谁知道这南洋巫师竟然这般的恶毒。”
我舒了一口气,点头道:“救你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年轻人的父亲点头:“你说你说。”
我说道:“我不会白白的帮你,因为我现在时间也比较紧张。”
刚好,这时龚诚一脸是血的凑着头在旁边附和道:“师父的意思是,先前帮你们驱猴那是一笔交易,现在帮你们对付南洋巫师,那是另一笔交易了。让你们重新出价呢。”
关键时刻,这龚诚竟然很机智的帮我说话,这让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激,忍不住看了龚诚一眼。年轻人和他父亲一听,这才才恍然大悟:“师父,这样最好了。先前帮我驱猴那是一笔交易,现在帮我对付南洋巫师,刚好可以当成另一笔交易了。你放心师父,现在我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在你手上,钱又算的了什么。师父要多少钱,尽管开口。”
我摇了摇头:“还是一样的数吧,我这人有原则,不拿多。”
年轻人和他父亲立刻点头:“好,一千万就一千万。能救我家人,别说一千万了,就是要我半边家产我也毫不犹豫。”
我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不多时,我转头看了看这些猴子头道:“这些猴子头里面必然藏着非常可怕的东西,如果我没猜错,里面至少是降头之类的玩意,这玩意留不得,必须赶紧烧了。”
说着,我转头看了一眼龚诚说:“你去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