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空北和易秋水在一起,这让陆家的亲戚朋友们有些意外,却也是一份惊喜。/.. 。
紧接着,岳声那边有了回应。
岳声在电话里说,已经找到了那名警察的出处。王德缺,四十八岁,以临市下山区街道派出所副所长。
王德缺?
骂了隔壁的,分明应该叫王缺德!
另外,岳声还调查到,陆超和父亲被关押在了一起。情况不是很好,不过岳声已经作了打点,保证接下来一定会好吃好喝好睡的伺候着。至于陆超的母亲,岳声说到了天明,应该就能查到下落了。
这些消息,对于原本深陷绝望的陆家亲戚朋友们来说,无疑像是拨开云雾见青天。原本一直压抑着的心情,也终于舒服了许多。再看看陆空北和易秋水,这算是双喜临‘门’吧?
每个人的脸上,再没了之前的愁眉苦脸。一时间,一直飘‘荡’在小旅馆上空的乌云,终于要慢慢散开了。
这一夜,每个人总算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刚‘露’出一抹鱼肚白。早早起‘床’的韩小黑,正准备刷牙洗脸,就接到了岳声的电话。
“岳大哥,查到陆妈妈的下落了吗?”韩小黑站在洗手间里,把手机开着免提,一边刷牙,一边问道。
“查……查到了!”岳声语气很不对劲。
“到底怎么回事儿?”韩小黑拿起手机,关上免提。
啪!
岳声说了什么,还没挂断,韩小黑的手机从手中滑落。
只见韩小黑的脸‘色’,渐渐变得狰狞。那一双惺忪的双眼,骤然再次变得像是来自地狱浑身散发出来的暴戾,前所未有的汹涌。似乎整座三层小楼,都在摇摇‘欲’坠。
“不可能,不可能!”韩小黑踉跄的向后倒退几步,忽地又如一头野兽冲上前,满是愤怒的一拳,打在了墙上。
哗啦啦!
挂在墙上的镜子,碎了一地。
玻璃渣子割破了韩小黑的手背,流出一丝丝刺眼的鲜红。甚至,还有碎碎的玻璃渣子,深深刺进了韩小黑的血‘肉’里面。
可是,此时的韩小黑像是被太多的愤怒麻痹,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这时,原本还在外面呼呼大睡的司元东,被惊醒了。
没有什么声响,可是刚才韩小黑的一拳,却让司元东感受到了震动。对,就像是在地震。
“地震了?地震了,老大,快跑啊,地震了!”司元东‘迷’‘迷’糊糊的跳下‘床’,屁滚‘尿’流的要跑时,抬脸却看见原本好端端的墙面,全是龟裂的裂痕。那数不清的裂痕,好似勾画成了一幅狰狞恶鬼的脸,让司元东心惊‘肉’跳。
真的地震了?可是现在不震了,难道地震过去了?
司元东‘摸’不着头脑,却隐隐听到有个粗重的声音,从卫生间里面传了出来。司元东走过去一看,立马被吓了一跳。
“老大,你这是怎么了?你……难道这堵墙裂了,是你这一拳打得?”司元东有些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缓过神来后,看到韩小黑右手鲜血流个不停,急忙找着卫生纸冲了进去。“老大,到底是咋回事儿吗?就算再怎么不开心,你也不该这样啊。流了这么多血,还有那么多玻璃渣子,这得多痛啊。你等一下,我带你去卫生室,得赶紧把这些碎玻璃取出来,把伤口包扎了,不然感染了可怎么办?”
“别碰我!”韩小黑低吼一声,推开司元东,走了出去。
“老大,你的伤……”司元东急忙追了出去。
“哦!”韩小黑忽然变得平淡,只是那浑身的暴戾,却是愈加的浓厚了。
抓起外套,韩小黑穿在身上时。右手一甩,原本刺进去的玻璃渣子,全都被内功‘逼’了出来。
“厉害!”司元东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要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毕竟在武侠电影里,司元东也没少看见一些武功高手,用内力‘逼’出身上的毒,或者暗器之类的。
关键是等韩小黑走出去后,司元东才发现。刚才被韩小黑用内功‘逼’出来的玻璃渣子,全都刺进了水泥墙里面。
“老大……老大,你把我给吓死了,你知不知道?”司元东脸上的肌‘肉’,跳起了芭蕾。
刚才韩小黑表现异常,司元东生实在担心。顾不得刚才的震撼,急忙追了出去。
“尼玛!司元东,非得喜欢果睡,这没穿衣服呢,你往哪儿跑!得亏没人看见,不然你好意思吗?!”司元东回到房间,匆匆穿上了衣裳,又追了出去。“老大,等等我啊!陈远城,刘尚全,你们他妈快起来,出事儿了!”
听到司元东的喊声,原本半睡半醒的陈远城和刘尚全,也麻利地爬了起来,一股脑地追了出去。
韩小黑来到二楼,原本是要敲开陆空北的房‘门’。可是踌躇了数秒,最后还是来到张雪曼的房间‘门’口。
韩小黑要敲‘门’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
他恨那些丧尽天良的家伙,他恨自己,他还恨岳声。
要不是那群家伙丧尽天良,陆超一家就不会遇上这种事儿。
要是自己早来一步,或许还有的挽回。
还有岳声,为什么要把这个难题留给他?岳声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难道老子就能说得出口?
这时,刚起‘床’的张雪曼,打开了房‘门’。
看到韩小黑站在‘门’口,以及韩小黑僵在半空的右手,鲜血淋漓,着实把张雪曼给吓得小脸儿一变,差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