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太天真了,以为嫁给他,努力对他好,就能早晚有一天感动他。哪怕这一辈子他都不会爱我,能做一次他的妻子,我也很满足。”安若兮自嘲地说着,她发现婚姻真的能使人变得成熟,经过这一次失败的婚姻,她领悟地太多太沉重。
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就能得到的,人生总会有一些存在是你无法控制和左右的。
这段抱着尝试而走入的婚姻,最后带给她的不过是更彻底的绝望。
“你既然这样想,后来为什么又要主动提出离婚?”
监听器那端坐着的男人僵硬地靠在电脑前,手指仿佛不能动弹般死死捏住耳机,呼吸间听到她的回答清晰地透入耳中。
“我放弃了。我承认我很失败,在他心里的位置永远比不过别的女人。我害怕失去,还不如我主动放手。”
安若兮苦笑了一下,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如今她已经能面对自己的这种心理,只是同样的话,她却永远不会对他说。
靳齐看着面前的女孩,明明满脸的悲戚与近乎到绝望的灰败,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肯放松,甚至在他这个毫不相干的人面前,也不愿意流露出任何的脆弱。
“是他逼得你即使难过死了也要忍着么?”
鬼使神差般,他伸出手一把将那张他看了会难受的脸按入自己的怀里,“为什么不反抗?就因为你爱他?”
爱到为了这份根本不属于她的情意,她甚至愿意流落到这种地方来?
呼吸乍然被剥夺,安若兮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爬起来,却被他死死按住。
“回答我。你是胆小压根不敢违抗他还是你爱他爱得都没了自我?”
爱情虽然不讲究绝对的公平,却要有相对的平等,如果爱情里的两个人连互相尊重都做不到,又怎么可能长久。更何况,他们曾走进过婚姻。
“靳先生,你一定没有爱过什么人。”安若兮不顾他强硬的力道,硬是从他的束缚下挣脱了出来,整个人都带着底气,“你如果爱过人,就该知道,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会失去勇气辩驳,甚至是不忍心。就算我决定不再爱他了,但是凭他的势力,还有我妹妹,我也没办法以卵击石。”
她又不是傻子,平白无故地让人陷害到这步田地还不反抗,问题是,她有反抗的资本么?
“别说你想帮我。你帮我就是无条件的了么?我还不蠢,没办法信任一个随便站出来的男人是怀着单纯的好意。”
她把单纯两个字咬的很重,方才还客客气气一字不肯强硬的女孩,突然就变了态度,有些浑身带刺的感觉令靳齐一愣,原来他遇上的不是个乖顺的小绵羊,而是藏着刺的小ye猫。
之前跟他说话时的客气,恐怕都是看在他身份上的妥协。只是说了几句看他根本没有为难她,这股妥协也弱了。
“我确实不是白帮你,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没有目的地帮助一个女人,我的目的你也很清楚,我不会强迫你,你可以慢慢考虑,做晴人,我绝对要比你那个寡情的前夫要好百倍。”
靳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入她的月匈衣,随后吊儿郎当地起身,眼底没有了方才那副若有若无的失落感,潇洒地将一摞钱甩在她的面前。
“记住我的名字,下次别让我听到靳先生三个字。”
男人推门,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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