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这样的吗？”李世民疑惑地说道，听起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脸色却是越发难看。
“是的，陛下”王德向前凑了凑，又把声音压低了些说道：“陛下，奴婢听说现在燕王专门去那些出售书籍、字画和古玩的地方。一旦发现难得的古物燕王殿下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
“朕提醒你一下，燕王妃她的祖父官至宰相，她可是官宦世家、书香门第。即便有些事情，燕王看不出来，但萧是四朝元老k一禷嶂道的。就那这件事来说，你觉得萧会不帮助燕王吗？”
“陛下，奴婢觉得你说对了一半，的确有人打算力挺燕王，不过不是萧r膊皇瞧渌的世家，而是朝中的清流和寒门裡印薄?
“清流和寒门学子都是朕想到的，你在打听一下，真的就没有世家愿意帮助燕王吗？特别是和兰陵萧氏亲近的人”
“陛下过滤了，无论势力大的世家、势力小的世家。燕王殿下都没有人缘，平日里他们和燕王也没有什么走动。要是兰陵萧氏吗？以奴婢的看法也不会帮助燕王的，上次燕王被削爵罢官，他们都没有活动，这次这样的小事，奴婢以为兰陵萧氏……”
“你懂什么”李世民喝斥道，“先不要说萧的心眼多地像筛子，就是燕王也是极有城府的，上次削爵罢官的事情，朕一直就感觉奇怪，为什么萧不替燕王说话。哪怕不是自己出面，也应该托出别人才对，难道他们事先就通消息了？……”李世民忽然脸上布满了肃杀之气。
王德小声说道：“陛下，据奴婢掌握的情况，那些清流和寒门学子出身的官员好像对燕王很有信心，他们商量的结果，只是世家的人不咄咄逼人，故意让燕王难看，他们也不闹事”。王德小心翼翼地把话题稍稍转移了一下，但也敢过于明显。
“你派到燕王府的人，最近有什么发现没有”。
王德的心思白费了，李世民的注意力还是在李宽那边。“和原来相比没有什么变化。燕王和燕王妃闲暇之时，他们赏花赋诗，倾心而谈，有时他们斟上香茶，随意说出某个典故，猜它出自哪本书的第几卷、第几页、第几行。猜中者饮茶，不中者不得饮”。
“哦，那他们谁饮的多些”
“每次赢的总是燕王妃。有的时候燕王殿下还在抽书查证时，燕王妃已经满怀自信地举杯在手，开怀大笑，奴婢听说有几次燕王妃笑得茶水溅出了怀子”。
“燕王妃这样厉害吗？”
“燕王妃本来就是名满京师的才能，奴婢听说燕王妃自小就读书极博，酷好书画，尤其擅长金石鉴赏。燕王和燕王妃二人意趣相投，时常诗词唱和，共同研究金石书画……”。
李世民一边听着王德的回报，一边愣愣地想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