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初现,雪融冰消,远处的山峦上却仍是白皑皑地冰封未解。今天春风徐徐,天晴气爽,湛蓝的天空上飘荡着团团白云。新草丛生,土地湿润松软得如同地毯。
李宽昨天又忙到很晚,素娥一直在旁边陪着李宽。虽然李宽几次催促让素娥早点休息,但小妮子执意不肯,说除非李宽一起去休息,不然她就在旁边陪着。
自打素娥怀孕以后,李宽依旧是忙碌不停,二人的交流逐渐少了些,只有在晚上就寝之前才有些许的聊天机会。素娥并未对此有什么抱怨,她知道李宽是在为朝廷和边关的百姓忙碌着大事,这个时候她不好出言阻止。偶然一次素娥为李宽送夜宵时,李宽歉然地素娥说着对不起,因为他的原因让素娥没有休息好,并让素娥赶快回去休息。
素娥第一次没有听从李宽的话,执拗地要等待李宽用完夜宵才肯去休息。李宽无奈地三口两口吃完了宵夜,也没有收拾那些东西,直接陪伴者素娥去就寝了。
自从知道这个法门后,素娥就百试不爽,每隔几日就用各种借口来陪伴李宽。结果李宽每次都是乖乖就范。
李宽知道素娥这是真的很关心他的身体,不是素娥在使小性。所以李宽并没有责怪与她,反而更加疼惜素娥了。还有一个愿意就是李宽也怕休息不好会影响到素娥的身体,毕竟现在的医疗条件不好,孕妇和新生儿的死亡率相当高。
看着沉睡的李宽,素娥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不但成为了李宽的女人,还很快的怀了李宽的孩子。这幸福来到太快太突然了,使得素娥一时之间有些恍惚,生怕这不是真的。想着想着素娥不自觉地笑出声来,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惊醒了李宽。
不过李宽已经醒了,素娥有愧疚地看着李宽说:“殿下,是妾身不好,妾身不应该打扰殿下休息的…。。素娥不是故意的”。见李宽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臀部,素娥慌忙改口。
李宽改打为抚摸,“夫妻之间那里有那么多的对不起,你若总是这样谨小慎微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素娥怔了一怔,眼睛里溢出喜悦的泪花,她擦擦眼角,忽然破啼为笑。双臂环住了李宽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感叹道:“素娥何德何能,成为了殿下的女人,素娥今生再无诉求了”
李宽闻言不禁有所触动,他轻轻搂住素娥的柳腰,说道:“别说傻话,该是我李宽何德何能,能够拥有像你这样的妻子,我们的一生就紧紧联系在一起了,我喜欢若芷,也喜欢你。”
“殿下,素娥……”素娥很受感动,想要说点什么,又觉得在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二人就这依偎着,享受着安宁与平静。
由于今天李宽起的比较晚,萧氏姐妹来的时候,李宽和素娥还在用早膳,素娥看见萧氏姐妹进来急忙起身行礼。萧若芷急忙上前将素娥扶起,“妹妹,不要如此客气。”其实素娥早已自觉地侍妾之礼服侍萧若芷。萧若芷也深知李宽十分喜欢素娥,况且素娥本身带她一直也是礼貌周全,没有一点持宠而娇。因此二人虽然不能说亲如姐妹,至少也是做到了相安无事。
“若芷,你们今天怎么来的这样早?”李宽看着萧若芷和素娥相处的关系很和谐,也是很高兴。
“不早了,我的楚王殿下,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萧若兰笑道。李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见到如此狼狈的李宽,萧若兰笑得更加开心了。
“妹妹别闹了。”萧若芷怕李宽恼怒,连忙制止妹妹。
李宽并不在意这些东西,又与萧氏姐妹及素娥说笑了一阵后,起身准备去往工部协商和处理事情。
刚到府门口,就在这时门口一阵喧哗。他连忙向守在门口地仆人问道道:“什么事如此喧哗?”仆人连忙赶回来欠腰道:“殿下,刘进士吵吵嚷嚷上门来寻事。”
“刘进士?哪个进士?”李宽有点莫名其妙,自己认识的人里边可没有举人老爷啊。
仆人抬起头来悄悄瞟了眼李宽,低声提醒道:“就是……就是……说是原来在殿下服侍地杏儿姑娘的夫婿……”
“他!”李宽一怔,狐疑地道:“他来做什么?你们这个样子在府门外吵吵闹闹,不知道的真情,会误认为本王强抢民女!”
李宽问话可不能不答了,仆人说道:“殿下。刘举人听说你让香儿的夫婿做了府中长史,因此就来……”仆人不敢说下去了。
李宽恍然道:“哦,是这事”,他听说有人跑到他楚王府来寻衅滋事,不免好奇起来,说道:“瞧瞧,看他有什么说辞,若是无理滋事,少不了他这顿板子”。
李宽当先而行。仆人急忙随在身后,萧若芷和萧若兰姐妹也听说了此事,带着那帮侍卫追了上来,众人走到门口,只见两个家丁正拦着一个着青衫套团花夹袄地人,那人身材微胖。大约三十岁左右。黑红色地国字脸,两撇黑须甚是威严。
李宽望了望,他后边还跟着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就单薄寒酸了些,李宽不禁奇怪地问道:“刘举人在哪儿?”
仆人还未答话。那青袍人已勃然大怒,喝道:“楚王殿下,不要欺人太甚,就算你是朝廷亲王,也怎可如此轻便于我?”
他退后一步,低下头掸了掸长袍,又轻蔑地看了李宽一眼,傲然道:“伍德五年进士刘吉祥便是在下!”
李宽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他。这就是杏儿夫婿?其貌不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