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寂静之后,整个斗牛场上空爆发出了雷鸣般的喝彩声。
那头公牛,被斗牛士一剑刺中心脏,当场倒地死亡。
在场的观众们为之疯狂了。当主席台上的主席宣布给予斗牛士单耳奖励之后,无数的白色手帕被观众挥舞着,整个斗牛场如同飞舞着无数的白色蝴蝶。那些贵妇和小姐们尖叫着要求主席再次奖励斗牛士。于是。第二只牛耳的奖励被颁发下来。
在场的人们又一次的沸腾了。
接着。便是女斗牛士上场了。
也许是刚刚的斗牛太过于精彩,让人们的肾上腺素和荷尔蒙都得到了充分的分泌,让在场观看斗牛的人们望着场地里那一身蜜色皮肤的女斗牛士不停的发出尖利的口哨声,很多青年狂热的将鲜花丢进场地里。
而那些淑女贵妇们则是用洒了香水的折扇遮挡住眼睛。似乎是不太忍心看着这女人和雄壮的公牛之间的血腥搏斗。
高踞在包厢里的腓力四世。也是不能免俗的将一捧鲜花丢到了斗牛场中。顺手一把揽过来坎德尔伯爵,将自己肥厚的嘴唇极其粗暴狂野的印在了女伯爵的樱唇上,而女伯爵也是毫不示弱。用自己的三寸丁香热烈回应,两个人立刻在那里没完没了的热吻起来。
眼睛的余光之中,腓力四世看到了巴斯滕等人很是识趣的悄悄离开包厢,到外面去品尝烟草的味道。两个宫廷侍卫在包厢外面将红丝绒帷幕拉上,将包厢变成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空间。
腓力四世便在这三万多臣民面前,对着自己的情妇上下其手,将手伸进了坎德尔伯爵的丝绸长裙中,悉悉索索的丝绸手感的给了他无比光滑的感觉。这触感和坎德尔伯爵皮肤带给他的感觉是如此的相近。肾上腺素的分泌可是不管是西班牙帝国的皇帝还是斗牛场门口卖水果的小贩,急切间腓力四世竟然找不到了坎德尔伯爵的衬裤带子在那里。
娇嗔的啐了一口,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的坎德尔伯爵,自己伸出手到长裙的裙内,去解那衬裤的带子。
眼看着一场在数万人面前的人肉相搏大戏就要上演。(停!停!起点的责任编辑们满头大汗的跑来,这里毕竟不是某榴和某中色,这种情节还是请大家自己脑补吧!)
两个宫廷侍卫如同门神一样站在包厢门口,满脸的忠孝仁义,耳朵却支楞起来,准备好好的过过耳瘾。这坎德尔伯爵的**声,可是比歌剧院的那些女歌手还要动听得多了。
但是,这场被西班牙帝国皇帝和宫廷侍卫都喜闻乐见的活动,被一个极为不长眼的家伙给粗暴的打断了。
“西班牙帝国皇帝陛下的得力助手,他的首相加斯帕尔?德?古兹曼阁下到!”
西班牙帝国的首相加斯帕尔?德?古兹曼,撩着自己的长袍,急匆匆的从台阶上奔跑而来。
“阁下,您现在不能进去。陛下正在里面。”
两个侍卫一面尽忠职守的拦住首相古厢里的腓力四世和坎德尔伯爵整齐时间做缓冲,总不能让古兹曼阁下看到皇帝陛下和伯爵殿下正在数万臣民面前彼此坦诚相待做着深入浅出热烈的交流吧?
“那就请尽快为我通报,我这里有关乎西班牙帝国国运的紧急事务要向陛下禀告!”
古兹曼首相也从斗牛场上传来那山呼海啸般的喝彩声中隐约听到包厢内那与外面的群众性体育运动截然不同的声音,深知其中内幕的他也知道自己冒然闯进去的尴尬局面。
“请首相阁下进来!”
从包厢里传来了令人**的声音,却是坎德尔伯爵代替皇帝陛下召唤的。
“陛下!我有葡萄牙叛逆的重要军情要向您报告!”
偷眼看了一眼坎德尔伯爵脸上还不曾完全消退的红晕,古兹曼首相立刻收拢心神一本正经的向腓力四世汇报眼前火烧眉毛的事情。
腓力四世对于这样的消息很是不以为然,“不就是布拉干萨的那个若昂吗?前几天刚被咱们的大军给修理了一次。一个公爵都当不好的蠢货也想着当国王?要不是该死的法国,伟大的西班牙早就把这帮葡萄牙的杂碎碾成粉末了!”
被搅扰了好事的皇帝陛下满肚子的怒火,一肚子邪火都准备发在若昂四世身上。
“不!英明的陛下,不是布拉干萨公爵,而是一群自称是葡萄牙复**的家伙。”古兹曼首相低声的更正着皇帝陛下的误区。
“就是那帮自以为跟塞里斯人贸易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吗?前年他们不是来过一次吗?找了一帮东印度群岛上的土著号称什么复**,结果一交战就被打的稀里哗啦了。怎么了?难道他们又来找死了吗?”
被激怒到了极点的西班牙帝国皇帝陛下不怒反笑,脸上满是可怖的笑容。
“不!”首相有些为难的纠正着皇帝,“虽然还是那支复**的旗号,但是旗帜下的人已经不一样了!明显比以往厉害多了。他们是乘坐着塞里斯人的军舰来的,里面有不少塞里斯人。还有更多身材矮小作战悍勇长得极像塞里斯人的黄种人。据说他们来自于黄金之国。”
听了直布罗陀陷落的消息,腓力四世皇帝脸上的轻蔑狂妄被丢到了美洲大陆,取代的则是凝重。此时的欧洲大陆,能够随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