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人家首长吃干抹净后便跟只怠倦的懒猫似的窝在床上,姿态也是极其慵懒的,双腿蜷着,身子弯成一只虾似的角度,细看下她那唇角仍是往上扬的,只仍有些不满足的朝着另外一边更温暖的源头蹭了蹭鼻子,满足于那份足够的暖度中沉沉睡去。
旁边的人只安静的看着她,甚至贴心的给她盖上被子,生怕她给着凉了,尽管屋内有暖气,可也舍不得她随便露在棉被外的手臂,只又把她手重新塞了回去。
你说,弄到最后她居然是睡着了,便任由他抱着她去了浴室,又是给她搓背又是动作轻柔的给她抹了一身的肥皂简单洗了个澡,谁让她谁然闭着眼不肯起来,但嘴里却一直咕哝着要去洗澡呢,姚林拿她没办法,跟抱婴儿似的才把她抱到浴缸里,人家首长心里也在感叹,这么多年,他似乎还真没伺候过谁跟伺候她一样小心翼翼地,就连当年姚尧刚出生的时候也没帮孩子洗过澡。当然了,那会儿姚林他自己也只是个少年,哪儿会有当爹的自觉性呢。
脑抽的早上五点没到就醒了,只习惯性的半眯着眼看天花板,等双眼好不容易睁开的时候她才愿意动下脑子。
她这人吧也有个自小养成的习惯,而且绝对不能称得上是好习惯的习惯,她起床向来不是很赖床的那种,顶多在床上“挺尸”个十来分钟就很自觉的起来了,但在这短短十分钟时间内她脑子却是呈放空状态下,也就是完全停止思考,只专注于张着眼发呆,等渐渐的精神了,她才收回思路,脑子便再次正常运作。
所以她从来不会有“起床气”这一说法,但就是喜欢发呆愣神,这期间不管你做什么,她也不做回应,只呆呆的继续失神。
估计是昨晚上九点不到就上床了,今天她也不用别人来喊,很自觉的起来了,等看见旁边还躺着一个男人,她才想起昨晚上的事情,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自己的针织衫,不过里头就“真空”了,底下也没穿什么,一只腿还勾着人家的腰,那姿势可够厉害的。
从遮掩的窗帘下透露出的些许缝隙能瞧出外面天还是黑的,房内也还暗着,她此时才觉得从脖子到耳根处,以及脸颊都滚烫着。
得,脑抽的这会儿就才知道害臊呢,可是不是也忒迟钝了一些。
咬着牙把自个儿的腿从人家腰上跨下来,又稍微掀开被子,回头看了一眼姚林,见他仍睡着还没醒过来的迹象,淘淘才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总算是成功下了床。
赤着脚蹲在地上一阵摸索,好不容易才捡了一大堆的衣服捧在手上后便转身去了卫生间。站在卫生间里才看见自己手里捧着的衣服既有自己的也有他的,衣服跟那主人曾经热烈过似的正交chan在一起。
淘淘把自己的衣服分了出来,又哆嗦着身子一件件的穿上,才重新走出来。在床头找到自己的手机才发现已经没电后才极郁闷的蹲在地上。其实她又不好跟姚林说要先走,但手机没有电的情况下没办法联络其他人,她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就出去,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想叫出租车只怕还太早了呢。
蹲了才刚不到两分钟时间,她脑又抽了,回头含情脉脉的望了一眼熟睡中的男人,只上前弯着腰往他脸颊上轻了一口才转身拎着鞋子往门外走去。
才刚出门,外边也就刚擦亮,甚至于天上还残留着即将隐没的半道月亮的残影,她在手心里哈了一口白气,双手才赶紧放在衣领口袋内,又踩了几下脚,好让脚趾没那么快冻僵,才赶紧的朝着前边的小路走去。
实际上她才刚出来,在外边候了一晚上的首长的贴身警卫员也早就瞧见她了,只不过没有得到命令之前,人家对此只睁只眼闭只眼,从头到尾缄默着静候在一侧的黑色轿车上。
她也不晓得自己怎么就那么急着逃离姚林那儿呢,但她就是害怕自己一醒过来看见他那张脸,那张不管她怎么想忘就是忘记不了的在热气中流着汗,皱着眉,一半痛苦又一半愉悦的达到高chao中的脸。那明明不能碰触,不能看见,不能侵犯的男人,可她不仅是让这个男人属于自己了,她还把手cha在他后面那……
得,她总算是“完成”了跟姚尧的赌约,可她心里头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反而心慌得很,总觉得以后不懂拿什么脸面去见姚林咧,好歹姚林在辈分上也算是叔叔辈的,她就那么把他给……
咳,这脑抽的毛病又犯了,做都做了的事情,做的时候几匪气豪迈,等做完了临到头来她还和你害臊跟后悔,这人还真不是普通人咧。
虽然她也不清楚回去的路吧,但她也谨记一句挺有用的话,这话是她另一个身体的外公跟她说过的,这嘴巴长在自己身上,只要打开嘴巴肯问人,这世上就没有找不到的路咧。
所以她一路走走停停,反正能在路上遇见的人就问军分区怎么走。好在这军分区离那四合院也不算太远,靠着问路她也只花了不到一小时就到大门口了。
不过淘淘也仅只能止步于门口外了,望着那守备堪称严格的军分区大门只有咬牙切齿的份,不为别的,只因为她一没证件进去,二是这会儿手机也没电联络能联络得上的人,只能暂时皱着眉徘徊在大门外。
其实她就那么站在外面也听扎眼的呃,尤其还是个身段苗条的女兵,虽然隔着一段距离看不见那模样,但一眼望去也觉得肯定是长得很漂亮咧。
她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也是个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