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看着台上因为鞭子抽打,不得不配合拿鞭子的男人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取悦众人,至此她看到了杜薇薇眼里空洞,看向她时哪种绝望。
她把脸转过去,这样血腥的场面,她实在不喜欢,就算杜薇薇做了什么,也轮不到阎爵來这样惩罚她,她好歹也跟过他的人,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根本就不在意。
阎爵见苏锦瑟不但不领自己情,來到这里一直都板着个脸,不由地扫兴,脸冷了下來,“不识好歹。”
阎爵今天兴致好的带她來这里,也是为了让她看杜薇薇的下场,见苏锦瑟始终摆着一张臭脸,觉得他不识好歹,起身就要走。
苏锦瑟忙起身,跟在阎爵后面,舞台上杜薇薇看到她们要走,不知拿來的劲,挣脱了手里的铁链,往这边冲了过來,她拿走口里的布条,朝锦瑟这边大喊,“苏锦瑟,救我。”
她被送进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每天过着不是人的生活,那些人把她当成狗训练着,不给她吃,饿了让她学狗叫,猫叫,动不动还会有人拿鞭子抽打她,就连在梦中她都时常保持警惕,随时都会有人來拿鞭子抽她,简直不拿她当人看待,她沒想到会这里能看到熟悉的人,她早已经忘记自己当初是如何对待苏锦瑟的,看着苏锦瑟在台下观看,她把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在了苏锦瑟身上,希望这个曾经的老同学能帮她一把,带她离开这个不是人待的地方。
大概谁都沒想到奴隶会反抗,一切都措手不及,真的让杜薇薇扑下舞台,來到了苏锦瑟跟前,她紧紧抱住苏锦瑟大腿,“苏锦瑟,求求你帮帮我,我不要在呆在这里了,帮帮我,呜呜……”
杜薇薇哭的稀里哗啦,她不顾自己在苏锦瑟面前赤身luǒ_tǐ,也不顾自己曾经如何高傲的仰着头,让苏锦瑟给她下跪,她只求苏锦瑟能有一点可怜之心,能带她离开。
杜薇薇还沉浸在自己思想中,沒反应过來是怎么回事,胸口被人蹿了一脚,往后倒去,“不长眼的东西,她的腿是你能抱的吗?”
杜薇薇忍着疼朝苏锦瑟身旁看去,头顶的水晶灯光太亮了,刺到了她的眼睛,她抬头仰视着站在灯光下男人高大的身影,对上那一双冰冷眸子,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是阎爵。
她曾经是那么的爱慕的男人,狠心地踹了她一脚之后,对她冷眼旁观。
杜薇薇來不及去想,迫不及待地往男人跟前爬去,“爵少,我错了我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
现在她打从心底害怕这个男人,心中后悔自己当初怎么会招惹上这样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如此的绝情。
杜薇薇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这个地方她实在不想再待下去了,可不管她怎么哀求,眼前的人不为所动,她慌了,害怕她们就这样一走了之,把求救的眼神看向苏锦瑟,“苏锦瑟,救救我,只要能救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啊……”杜薇薇尖叫着,看台上那个男子已经把她铁链拽在手里,将她拖在地上往后拉去,啪啪的鞭子声响落在了杜薇薇白皙肌肤上。
苏锦瑟在也看不下去,有些不忍地看向男人,“阎爵……”
阎爵瞟了她一眼,一看就知道苏锦瑟心软,想为杜薇薇求情,带着警告意味道,“别多管闲事,这事沒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前方突然停止了哭喊,苏锦瑟朝人群中望去,就看见周围的拿鞭的男人恭恭敬敬站在一旁,正对一个男人问话,对方背对着她,她觉得背影有些熟悉,那人不知听了什么,伸出一双漂亮的手,手指修长,苏锦瑟确定她只看见过一人拥有这样的素白的手,这双手弹出了动听的音符,腰上一痛,“发什么呆?”
阎爵跟着看了过去,在看到不远处站的男人,眸光幽暗深不见底,“你们认识?”
“不认识。”
阎爵玩味地审视苏锦瑟,“那可就奇怪了,当初你在暗夜上班好好的,无缘无故就被辞退了,听说你是见了顶头上司,才被解聘的,按理说你们认识才对。”
苏锦瑟的语气变的明快起來,“一时沒想起來。”
“那你说说他当时为什么要辞了你?”
“不是你让做的?”苏锦瑟假装不知道的问。
阎爵的目光早已经不在这边,而是盯着不远处,日有所思,苏锦瑟敛了视线,心里却在想他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走过去看看。”
阎爵揽着她腰,朝那边走去,现场早已经清人,白子轩微微朝他点头,“她招了沒有?”
“还沒有。”白子轩不卑不吭道。
阎爵挑起杜薇薇的下巴,目光阴鸷地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份名单在哪里?”
杜薇薇害怕的往后躲去,她哭着道,“我不知道,我真的沒有看见过那份名单。”
“嘴巴够硬的。”阎爵伸手拍了拍了杜薇薇的脸,“你只要告诉我在哪里,我就放了你。”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爸死的时候沒有把名单交给我。”杜薇薇早就后悔死了,现在道上的人都在找她爸爸留下那份名单,她压根就沒见过那些东西,这些人却抓着她不放。
苏锦瑟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们在说的什么,她感觉到有人在看她,抬头看去刚好对上白子轩淡淡的眼神,只是一瞥便转开了。
清越的声音,带了淡漠神色,“她大概真的不知道。”
阎爵闻言,目光深邃,“杜长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