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帅这般轻描淡写的询问,完全视那无敌宗的强者如待宰的羔羊,这令那无敌宗的强者愤怒。他被虚空那虚幻的牢笼束缚,怒极而狂啸,极力冲撞横立在虚空中的无形牢笼。
轰!
那无敌宗的强者,悍然撞在那虚空中虚幻牢笼上,猛然碰撞出一片绚烂的光芒,纵使是分身,亦被震退数步。
他不甘,蓄势待发,施展出神通,顿时整个天空迸发出五彩的光芒,灿烂无比,映照诸天。
“就凭你,也想从我的‘画地为牢’中逃脱?你们无敌宗的老祖宗来还差不多!”落帅继而抬头仰望虚空,轻笑道。
他言语不温不火,语气中却透露着一股自负,这种自负,从骨子里面透露出来,似已经在他的骨子里面隐藏多年,而事实上,也是如此,至尊盟落帅,有这个狂妄的资本。
“你是谁?”虚空中那人冲不破那座牢房,而后心念电转,沉冷的问道。
“你不配知道!”落帅笑道,言语中迸发出一股莫名的威压。
这威压,令天地法则不稳,有倾倒之势,令这青云镇上空,瞬间乌云盖地,颇为诡异。
凤朝歌站起身来,凝望着那虚空中的强者,继而脸色瞬间阴沉,目光迸发出一股决然,冷声道:“杀了分身,对主身可有影响?”
落帅一怔,随即笑道:“怎么说,也得重伤吧!”
凤朝歌眉头轻轻皱起,不着痕迹,半晌之后才说道:“这也好,那便杀吧!”
轰!
听到这一句话,那虚空中的强者脸色一变,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两个年轻后辈,竟然真的敢杀他的分身,当即狂啸起来,啸声震荡云霄,同时极力催动神通,令这片天地光芒灿灿,七彩霞光流转,氤氲蒸腾。
“小子,敢尔,杀了我的分身,你们就等于跟无敌宗为敌,以后天上地下,势必受到无敌宗的追杀。”那无敌宗的强者在咆哮,他目光中充斥着怒火。
凤朝歌闻言,眉头皱起,自语道:“这倒也是,以后无敌宗肯定不会放过我。”
他这般说时,虚空中强者闻言面露喜色,打铁趁热的说道:“对,识时务者为俊杰,谁也不愿再树强敌,是不是?”
凤朝歌冷笑,继而抬头望向虚空,一本正经的问道:“那我不杀你分身,无敌宗是不是就会放过我?”
那强者闻言,一阵沉吟,他以为凤朝歌被无敌宗的名头镇住了,当即道:“这得无敌宗宗主定夺,你杀了我宗门弟子,这件事情不可能结束,当然,我会为你说情。”
“哦,这样啊,我其实在逗你玩呢。”凤朝歌突然开口,脸色阴沉,笑话,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自己人都杀了,仇已经结了,杀一个是结仇,杀两个也是结仇,自己难道真傻兮兮的认为这心机城府极其深的强者会放过自己,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落帅嘴角噙起一丝笑意,催动法力,凌空捏出一个法诀。
“轰!”
那虚空之中,虚幻的牢笼瞬间迸发出璀璨的光芒,化作数根大剑,绞杀向那个无敌宗的强者。
天地苍茫色,有乌云压顶。
虚空中陡然爆碎,那无敌宗强者,在虚空中炸开,化作一阵白雾,分身就此被袭杀。
这一刻,天地沉寂,没有一丝声响。
只有那隆隆的白雾,慢慢消散于此处。
与此同时,南荒十万里大荒,一座破败的庙宇前,一个端坐在庙宇内,白发须眉的老者,陡然口吐鲜血,绽放血花,侵染了青色的道袍。
他猛地睁开眼,目光中充斥着怒火。
猛一抬手,一道紫色的光芒闪耀,将破败的庙宇,轰出一个窟窿,心潮起伏不已。
“后辈,胆敢杀我分身,即刻启程,赶回青云镇,我势必亲自斩杀那狂妄后辈!”老者瞳孔猛然缩小成最危险的针芒状,冷冷的说着。
晴空万里无云,却无故频添几分阴冷。
老者在无敌宗地位极其崇高,这次大荒之行,被宗主委以重任,先行探路,他是无敌宗十大长老之一,以杀伐著称。
这一日分身为宗门弟子出头,分身被斩,这是耻辱。
此刻,无敌宗弟子面面相觑,背脊生凉。
青云镇。
短暂的沉寂过后,众人开始喧哗,对凤朝歌指指点点,显然已经有人认出凤朝歌的身份,均是惊叹不已。
凤朝歌目不斜视,轻轻伸展了一下双手,骨骼咯咯作响,他修出极致体魄,肉身强悍,虽被砸入地下,但其实肉身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他此刻真气充沛,有一种错觉,纵使自己是肉身五品境界,亦能迎战肉身七品的修武者,这是一种本能的自信。
落帅抽剑还鞘,狰狞一声龙吟,剑光顿时消散,此地归于平静。
凤朝歌走到烧饼吴的身前,心底涌起一股辛酸,更为无敌宗的跋扈而怒。
“朝歌,烧饼吴没有亲人,死得也可怜,你寻个地,把他给葬了吧,我们这些街坊,也会力所能及出资为他立墓!”这个时候,酒楼老板走出门来,轻轻拍了拍凤朝歌的肩膀,低声安慰道。
凤朝歌点点头,蹲下身去,环抱起烧饼吴,踏步离去。
这一刻,酒楼上,陈青云使劲揉了揉眼睛,一脸不可置信,适才这一幕,被他与南宫允四人看在眼里,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静。凤朝歌所为,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凤朝歌修为暴涨,更令他们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威胁。
“南宫允,我没有看错吧?”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