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是呼呼风声,段之臣浑身被人紧紧的抱住。虽然不紧,却也挣脱不得,唯有从心底发出一声感慨。
就在她纳闷之极,感觉自己被人提着停顿下来了,也觉脚落地,她努力的使自己站稳,想站直身子看清那抓自己的人是谁?
可是一昂头一双如墨的凤眸也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俊脸似笑非笑,微微抬手在她的胸前轻轻一点,她感觉自己那僵硬的身体终于有些知觉了,不禁的咆哮出声:“哥有钱,又是你。”
歌悠谦双手环胸,嗓音邪魅低沉:“是呀!又是我,想我没有?见到我是不是太高兴了。”
想他了?真是笑死人了?她就算想猪也不会想起他!
段之臣冷哼一声,压制着自己心里那一丝气愤,淡淡道:“少贫嘴薄舌了,说吧!又抓我干什么?”
难道这家伙已经抓自己抓上瘾了吗?还是惦记着自己身份的事情呢?
被抓了就被抓了吧!如果他想害自己,凭他的武功早就解决了,想到这她不禁环顾着四周,抬眸微微瞅着四周的位置,却发现自己周边全是树枝贸茂叶,顺着脚下一看,一脸怔愣她楞住了。
她竟然站在一棵大树枝杆上,而离地面有4米那么高。
“你还真是健忘,我不说过了吗?会再来找你,看吧!我一想你不就出现了吗?还带你出来看看夜景,多浪漫的事。 ”歌悠谦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抬头看她脸上复杂多疑的情绪,不由的呵呵笑道:“不用担心,这种地方是没有人会打扰我们的。”
段之臣别过脸去,鄙夷道:“你小小年纪能不能尊重一下哥哥我呀!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话真的让我有种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何必抓着我不放呢?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不介意的话我们做兄弟吧!我当大哥如何。”
“小小年纪…”歌悠谦低低重复,又好气又好笑:“我真的那么小么?我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像我这般年经大的人大多都娶亲生子了。”
什么!有十九岁了?第一眼看到他时还以为他才十五岁呢?
他是怎么保养的呀!皮肤那么好!还长得那么俊美,只可惜是一个要饭的。
段之臣朝下看了看,使自己尽量的站稳,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下去了。抬眸瞪着他哼道:“那你也赶快去娶亲生子呀!倒时候送个什么请柬,本官还是会上门讨杯喜酒喝的。”
和小孩子说话就是很累呀!感觉像在幼儿园里哄小学生一样,真是累人。
“本官?”歌悠谦轻笑,作势上前扑过来,想要抱住她去扯她的领口:“牙尖嘴利的丫头,还真把自己当男人了,今日就让你知道,我年经小还是不小……”
天,他要做什么?
“哥有钱!你想要干什么?”段之臣大惊,身子向后退,无奈自己站在树枝上根本不敢乱动,他伸过来的手已经扯住自己的领口,她惊恐的伸手去打,却觉脚下一个悬空,身子向后仰从树枝上摔了下去。
不由的大叫:“啊……”摔下去的同时,歌悠谦原本抓住她领口的手轻轻松开。
段之臣重重坠落,头上戴着官帽也在落下之时从自己头上先掉了下去,一头乌黑的长发从帽里缓缓散发长长的飘逸在半空中。
她以为自己死定了,不死也会摔个半死!
此念一起,就见树枝上站着的他手掌虚空一挥,一道银芒色鞭子从他腰际迅速落下,惊诧的瞬间,鞭子已经精准无误,落到眼前。在她要落在地面时,她感觉自己的腰间被什么东西给紧紧勒住,用力一提,自己又被一股力强拉着飞上了树。
再次落入一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里,歌悠谦紧紧搂住她的细腰,将她身子一个急转抵制树干背上,觉后背一痛,她吃痛的皱起眉头,一头乌黑如墨长发散发至腰际间。
段之臣稳住身形后防备的曲起膝盖,撞向他的胯部,无奈力气微弱,被他轻松躲过,大手按住她的双臂,整个人都凑近她的身边。
一丝温热的气息在她的唇边缓缓飘过,歌悠谦喘着沉重的呼吸盯着怒目圆睁奋力举臂的她,微微摇头:“真美,是我喜欢的类型,有你这朵的妖艳而诱人的花在我还真不想再去采其他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一言一行却让他控制不住想要去靠近她,或者想要更多。
“你想死是不是?放开我。”
段之臣被他按住手臂,动弹不得,又见他笑着俯头凑近自己的脸颊边,气得破口大骂:“你敢动我,我就叫人阉了你 ,让你以后再也采不到花,我——唔……”
歌悠谦火热的唇在下一刻堵上她的嘴,滑腻的长舌伸进微张的樱唇,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这该死的cǎi_huā贼,竟然轻薄自己!可恶!
段之臣只怔了那么一瞬,就是拳打脚踢,拼命挣扎,歌悠谦三无动于衷,一手将她的双手缚在背后,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颈结结实实吻了个够。
真是该死!段之臣气愤不已的微微张嘴,贝齿在他唇上重重一咬。
歌悠谦闷哼一声,离开了她的唇,手抚上那被咬破皮的嘴唇,面露一丝苦笑:“就这么厌恶我?亲个嘴也要咬我?”
段之臣向后退了两步,离开他有些距离,看了看底下,有没有逃走的机会,除了跳下去以外还有就是有轻功飞下去,否则没有第二天路可走。
抬头迎上那温柔清润似有些诧异的目光,听见他轻缓地问:“为什么……难道爱上我有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