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办法,只能试一试了。”我听到燕轻眉的话,沉默半天,这才咬咬牙,坚决地对燕轻眉说。
“不行,我不同意,你这么搞会把局面弄得越来越复杂。”燕轻眉很倔强,死活也不干。
“小眉,如果不这么做,我们永远都是被动挨打,想让局面有突破,现在这就是一个好机会啊!”我并不放弃,继续在劝燕轻眉。
燕轻眉瞪我一眼,也不和我说话了,倒头就躺回树叶床上。
“小眉!”我翻身爬到燕轻眉身边,碰碰她的后背,“你就听我一次,好不好?”
“你赶紧回去睡觉!这事说不行就不行。”燕轻眉连头都没回,就断然拒绝我的要求。
“要不这样,小眉,我死的事秘密处理,不声张,就当是怕我的亲朋好友伤心!”挠挠头,我只好退而求其次。
这回轮到燕轻眉不出声了,我就直直地盯着她半边脸,等着她进一点的反应。
“飞谜,你真决定这么干?”燕轻眉叹口气,翻身再次起来,抓起我的一只手,“我总觉得不对头,万一出事------”
“不会出什么事的,你放心吧!对了,你刚才说什么遗体,你看那房子炸得那么厉害,哪会有什么遗体,对不对?”我笑了,这笑就像偷到鸡的狐狸。
夜风轻轻吹过,夜空如洗,点点星光,我已经好久没有试着露天过夜,让我想起部队里的训练生活。
不对,我的房子啊?我明天要赔人家多少钱啊?痛哭中,还是不对,这个钱我得让国际刑警拿,我才不当那个冤大头呢!
第二天一大早,燕轻眉就跑到房子灰烬那里。房子的灰烬中已经闻讯来了不少的警察和消防官兵,警车上的警笛震天得响着。
燕轻眉跌跌撞撞地跑到灰烬中,也不管干净还是脏,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大声痛哭。燕轻眉哭得也太惨了,让旁边那些警察和消防员都觉得鼻子酸酸的。
后来燕轻眉干脆就晕过去,警察见状,急忙叫来救护车把燕轻眉送去医院,而他们自己也就是忙过一会儿后,又采集一些现场的物什后,依次离开了。
唯茜是混在那些警察中间走的,燕轻眉让她去了试训营,这段时间她只能在试训营呆着,哪也不许走。我的秘密除了燕轻眉,就只有她知道,为了不让她泄露,只能先去燕轻眉在国试训营的公寓里住一段,而燕轻眉也正好可以开解她。
我最惨了,在那片过夜的小树林里足足呆了两天才敢出来。这两天,燕轻眉以回原地拜祭我为由,给我偷偷地送过一些食水,不然我非假戏成真了不可。
燕轻眉比我还惨,她当天被送到医院后,硬是在病床上睡了一觉才敢装做醒过来。她从醒过来后,就一直在逼着让自己不停地哭,从早哭到晚,工作也不做了,连mike和john李也不见。
mike和john李不明真相,以为我真得死了,眼圈都红红的。想来劝劝燕轻眉,燕轻眉还不见面,他们两个也只有扼腕相叹的份了。
两天后,我就像一个野人一样,走出那个树林,鬼影子一般消失在这个我第一次感觉像自己的家一样的地方。
一周后,燕轻眉稍稍回复一些精力,好歹能上班了。不过上班也是谁都不理,自己偷偷地还哭过几场,看得mike和john无比的心酸。
最搞笑的是,这段时间纽约的大家还给我搞了一个衣冠冢,把我的一丁点“遗物”埋在墓地里,又立一个碑。
mike找一个神父,为我念了好几遍圣经,现在气氛真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燕轻眉不知道是真入戏了,还是偷偷弄过眼药水,在我的墓前又是伤心的一顿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