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一僵,握着杯子的手不由的收紧。
“把这杯喝了,我今天就放过你。”似暧昧,似纠缠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陈嘉隆明显是想要看热闹。
也许在这些事业逐渐成功的男人眼里,金钱不再是什么,他们喜欢看每一场好戏。懒
楚醉盯着酒杯,低下头便要喝下去。
却是不知何彦沉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伸手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杯子,在楚醉惊愕的抬起脸的同时将之一饮而尽,随即伸手拽住楚醉的手腕将她扯了过来脱离陈嘉隆的手臂。
握在她手腕上的力度有些疼,楚醉蹙了蹙眉,抬起眼看向他,见他眸色很暗,深不见底的让她终于感到一丝怯然。
“何总?”陈嘉隆一脸兴致的挑眉看向他。
“这么一杯烈性龙舌兰,恐怕她喝完就醉了。陈董既然这么欣赏我商氏的员工,改日我叫其他人再好好奉陪,至于楚小姐今天刚回商氏就任,是我的私人秘书,明天还有许多交接工作要做,我可不想她明天上班时仍一脸醉意。”
何彦沉强硬的将一声不响的楚醉拉至身后,不许她再靠前一步:“这酒我代喝。”
说着,何彦沉将已空的酒杯放至一旁的吧台之上,冰川般的寒眸冷扫了一眼陈嘉隆脸上的笑,毫不迟疑的拉着楚醉转身走向陈恒。
“楚醉今晚喝了不少,送她回去。”何彦沉随手将车匙扔进陈恒手里,将有些愣神的楚醉往他那边一推,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厢。虫
商安然看了看愣住的楚醉和陈恒还有其他人,想了想,便也跟着走了出去。
“小醉,你喝多了吗?”张蓝她们将注意力转到楚醉身上,见她矗立在那里一声不吭的,便推了推有点顾虑她的陈恒:“我没事,我呆会儿和紫悦一起打车回去,你开何总的车送小醉回家吧,她自己一个人不安全。”
见张蓝没多想,陈恒这才伸手拍了拍楚醉的肩,示意她该走了。
“把盛华的人按住,他们若敢不老实,一个不留。”
接到何彦沉打来的电话,白以慷惊愕的跟洛鹰对望了一眼,结果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直到洛鹰即刻下楼准备开始行动,白以康坐在原位不动,笑着摸了摸下巴。
楚醉坐在车上,目光看着车窗外的夜色,一直没开口说话。
陈恒开着车,转眸看了她一眼:“何总很少像今天这样。”
楚醉顿了顿,看向陈恒带着薄笑的侧脸:“你话里有话?”
“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你也能明白。”陈恒专注的开着何彦沉的车:“楚醉,也许商小姐并不是很招人喜欢,但站在同事或者朋友的角度,你不该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其他人无所谓,但你楚醉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虽然……”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紧,似在犹豫要不要说,但最终还是说了:“我同为男人,所以看得出何总对你很在意,我不是很喜欢商小姐,可是楚醉,他们毕竟还有三个月就要结婚。”
楚醉莫名的伤感,她知道陈恒这话的意思。
也许只有他清楚今天中午在总经理办公室发生的那一幕,也只有他知道那个女人是她。
她承认自己有那么片刻的委屈,十分委屈,也许,她真的醉了。
“陈恒,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她轻声道。
“你说。”
“十年前……“
从百代骄阳到晨光小区的这一路,整整用了半个小时,直到陈恒将车停到她的楼下,却没有要让她下车的意思,等到他将她的故事听完,楚醉的声音渐渐减小,直到她说着说着,靠在车窗边竟睡着了。
陈恒转头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了然与暗暗的钦佩,没叫醒她,仅是想一会儿,便给何总打去一个通电话。
第二天清早,楚醉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了家,什么时候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该死的!她昨晚好像是在车上睡着了,明明是她给陈恒讲故事,怎么倒是把自己给讲睡着了?
她连忙翻坐起身,打开窗子向楼下看,见没有那辆属于何彦沉的银色跑车,心里更是犯起了嘀咕,陈恒那小身板能抱得动她吗?这可是七楼,这种老旧的小区更不会有电梯!
想不了太多,她看了一眼时间,连忙收拾了一下,来不急吃早饭,急冲冲的奔向了公车站。
等她到了商氏办公楼附近的商业圈时,在一家早餐店买了一个包子一杯无糖豆浆,看了一眼时间,就连忙嘴里叼着包子奔进了商氏,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冲入电梯。
结果等她到了10楼时,陈恒正和几个男同事忙着搬东西,转头看了从电梯里奔出的楚醉一眼,抬手放在嘴边咳了一声,提醒道:“你迟到了五分钟。”
楚醉顿时靠在墙边,将一半的包子吃完,然后锤了锤胸口将噎着自己的东西往下顺了顺:“我昨晚睡着之前没来得及订闹钟……”
陈恒轻轻一笑,没再看她,吩咐那几个男同事将一些办公用品,还有楚醉曾经用的最顺手的那台手提电脑一起搬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她不解的跟着走了进去,这才看见那间大的特别离谱的办公室里竟在一晚的时间内已经被一道透明的玻璃窗间隔开,靠近门口的这四分之一的地方已经放置好了办公桌和一切工作用品,见他们将手提电脑放在桌上,又搬来两个盆景一左一右的放好,楚醉扫一眼玻璃窗里边的办公室,见何彦沉不在,不禁轻问:“陈秘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