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说老白!今天上午在机场的那个小美女,能不能给兄弟我介绍介绍啊!”
“嗯……?你说茵茵?”白以康一脸醉意朦胧的一手搂着靠在他怀里时不时在他胸前挑·逗的女人,一手放下酒杯,拿起打火机点了根烟便放到嘴里,眯起眼吐着烟圈,笑道:“劝你还是别打那丫头的主意!”
“怎么着?那小美女真碰不得?是你唬我呢吧?哈哈!丫”
“当然,你要是不担心苏伦把你弄死的话……”白以康冷笑着:“大可以一试,不过别怪兄弟我没警告过你,茵茵那丫头没她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从就是个鬼机灵,也就只有苏伦能把她收的服服贴贴的听话,其他人,基本都拿她没办法。媲”
“我还偏就不信这个邪!”
“信不信由你。”白以康瞥了他一眼,扔了烟蒂,抱着腻在他怀里的女人,将她一直伸在他t恤里在他胸前挑`逗的手拽了出来,须臾搂着那女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爷去逍快活了,车给你开,明天我再去取。”
说着,白以康掏出车钥匙往身后一扔,须臾便被那女人扶着一起朝外走。
金赫宇接过车钥匙,抬眸看着白以康那晃晃悠悠的完全走不稳的背影,又低头看了一眼满桌的空酒瓶。
这小,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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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一如往常一样,白以康跟那女人从计程车上开时就纠缠不休,直到下了车,仍时一边缠绵不舍的颈项交缠的激狂的吻着,一边踉跄的走进酒店。
进了房间,不等那女人主动扑上来,刚一进门,白以康便骤然转身将那女人压在门板上狂吻,邪肆而霸道的扯开她身上那么几片衣服,直到双手覆上那两团软绵绵的高耸,用力揉捏,将火热高涨的下身在女人小腹上用力顶撞,直到那女人夸张的呻·吟声传来,白以康眼中更是情·欲弥漫,拖着她的手臂就一把将她拽到床上,压下身解开皮带的瞬间,那女人急切的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趴在他身上由上至下的亲吻,嘴中时不时发出阵阵吟哦。
直到她赫然以手隔着黑色内·裤握住他火热滚烫的昂藏,白以康闷哼一声,骤然一把将她的头发纂在手里,狠狠向下一扯,翻身将女人压了下去,一手用力揪着她的头发,听着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半难过半快乐的嚎叫,他眯着眼,另一手迅速分开女人雪白的大腿,置身与其中,正准备直捣黄龙,可下身还没进去,那女人就赫然呻`吟一声、
过于夸张的呻`吟反而像是一盆冷水一样泼到了头上。
他一顿,眼中的火热渐退,看着身上扭动着身,下体泛滥的几乎要染到了被单一脸急切的女人,莫名奇妙的,竟然感到一丝恶心。
“混蛋!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要让我恶心!”
脑中跳出那个女人在他身下分离的嘶喊。
是这样的他让她感到恶心?
是啊,确实恶心。
白以康看着身下已经等不急了,一直向上弓着腰嘴里吟哦着求他快些进去的女人,有那么一瞬间反胃的差点吐出来,骤然起身,不顾那女人惊讶的低呼,转身便快步走进浴室,关上门拧开浴室的莲花喷头,从上到下将自己洗刷了个遍,最后站在镜前,看着里边那个双眼因为酒意上涌而微微泛着红,下巴上满是青色胡髭的男人。
忽然,他发现,他竟有些认不清自己。
白以康,你这是怎么了?
和这些故意作践自己的女人们做·爱,看着她们一个个贪婪的面孔,看着她们的丑陋,不是你一直以来觉得最习以为常最爽的事?
原来有一天,你也会为此感到恶心?
自从两年半之前在日本回来后,他就基本很少碰女人,半年前在t市与linda的那一晚之后,他更是足足有半年没再碰过女人!
可怎么会这样?明明欲`望凌驾于一切之上,只不过一场生理上的发泄,他为什么会恶心?
下身情·欲高涨,理智却在莫名奇妙的抗拒。
他咬了咬牙,抬手按着越来越疼的头,用力敲了敲,赫然低下头,拧在水龙头,接着冷水泼在脸上,连泼了十几下,才低着头,俯身爬在那里剧烈喘息,眼里,心里,全都是一个人。
那个指着鼻骂他卑鄙无耻,骂他肮脏恶心的女人。
为什么会这样?
白以康拧眉,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又往脸上泼了些冷水,大脑越来越清醒,意识更也越来越清醒。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过就是你的一个筹码!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不过是喜欢这么一场争夺的游戏,得到我让你很有快感而己!秦晋北基本被你踢出局了!你已经做到了!你都已经赢了!还何苦装的这么逼真?!”
对!就是这句话!
为什么他会这么愤怒!为什么这么窝火!几个小时前,他有那么一瞬间恨不得撕碎那个蠢女人!
就因为她这一句话!
可意识到这一切原因时,白以康反而平静了,缓缓直起身,看着镜中满脸是水的男人,又看了看身上那些凌乱的吻痕,面色沉了沉。
镇定自若的扯过毛巾擦去身上的水,最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打量着镜里那个让他越看越陌生的男人,须臾一把抛下毛巾,走出浴室。
“akon~”在床上已经等了许久的女人见他出来了,顿时像条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来嘛~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