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太狠了吧?”向日揉着胸膛退了开来,刚刚铁小妞那一拳虽然不能把他怎么样,但一点气喘那还是有的。
“我警告你,下次没经我同意就敢碰我让你死得很惨!”铁婉恶狠狠地说。
“不是吧?这玩笑可开大了。我只想表示下我们之间的友谊而已,这也不行?”向日夸张地叫道。
“鬼跟你这混蛋有什么友谊!”铁婉气极败坏地道。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流氓装出满是失落的表情。
“等下,把你的电话告诉我。”铁婉想起今早母亲打来的电话,开口叫住正要出去的流氓。
向日转过头上下打量她:“你不会是想约我吧?先说好,如果是请客的话,我可不再付帐了。”对于某人请客从不买单的事流氓至今还是耿耿于怀。
“想得美!我问你,到底给不给?”铁婉眼睛一瞪。
“给,给。我敢不给吗?”流氓做委屈的小媳妇状。等给了电话号码,正要出去,铁婉又叫住他:“电话24小时都开着,随时等我的传唤,听见没?”
眼前出现了一副某女警执着长鞭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大叫“给我唱征服”的场面,向日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要不要为你准备蜡烛、鞭子之类的东东?”
“我要这些干什么?去死!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给我听好了,24小时开机!要是我打电话没通的话,后果你自己去想吧。”女警官的语气里带着强烈的威胁意味。
向日唉叹一声,觉得当初惹了这个女警真的很不明智。不过看着她现在穿着制服前突后翘的诱人身材,心里刚萌发的一点后悔也被抛到九霄云外。暗自吞了口口水:“还有什么事,你一起说了吧,省得我还没走几步,又被你叫住。”
“看什么看!你可以滚了!”铁婉的眼睛里满是得意。
“……”窝囊,实在是窝囊。流氓觉得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幻想着什么时候把对方压在身下,到时候看她是不是还像现在这么嚣张!
出了警局,正巧碰上了带着几个律师前来保释自己的楚大小姐,看着她写在小脸上的担忧,向日心中升起一股怜惜,如果不是自己逞强要来警局想单独教训一下某人的话,也不会害得关心自己的人那么焦虑。
“向葵!”楚楚见着流氓出来,先是一愣,然后猛地扑了上去,死死地抱着他,生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
“小妞。”向日也激动地搂着她。
“对了,你怎么出来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楚楚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没有,我打的是坏人,警察了解事情经过后没有为难我,你看我现在不是出来了吗?”向日小心地安慰道。
“那就好。你不知道,我担心死了。还有清姐,她打电话给石伯父想要帮你,结果和石伯父大吵了一架,现在还在家里哭呢。”
“有这事?”向日阴沉着脸问。那石老头跟自己过不去也就算了,居然拿自己的徒弟出气,看来改天要找个时间去敲打敲打他。
“清姐哭得好惨,现在还一个人把自己锁在了房里。”
“马上回家。”虽然以徒弟的性情不会想不开,但流氓还是有些不放心。
“恩。”楚楚乖巧地点点头,转向带来的律师为首的一个:“金律师,这次又麻烦你了,害你白跑一趟。”
“没事,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楚小姐太客气了。”金律师谦虚地说道,听了刚才两人的对话他自然知道并不如流氓说得那般简单,警察要真明查秋毫,这世上就不会有所谓的冤案假案,估计是某人在警局里有熟人这才被放了出来。金律师满含深意地看着流氓:“向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哦,是金律师。”向日想起了第一次进警局就是这个姓金的来保释他,记得当初他还塞给了自己一张名片,隐约记得是夹在一本书里,至于具体是哪本现在的流氓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一心赶回家准备安慰乖徒弟。
“既然向先生有事,那就不耽误你了,改日再聊。”金律师见他并没有太大的聊天兴致,便知趣地带着人走了。
向日迫不及待坐上楚大小姐的车飞驰而去。
……
……
刚下车向日就直冲进房子,走到徒弟住的那一间,重重敲了敲门,“小清。”没反应。
“徒弟。”继续敲了敲,还是没有声响。
“小清,再不开门我就撞了。”这下里面有了动静,“老师!有什么事吗?”声音虽然轻柔,但难掩话里的悲伤。
“开门,让我进去。”
“老师,我想休息一下。”很明显,石清现在的心情低落,不想见任何人。
“休息什么!连我的话也不听了么?”流氓的语气加重。
旁边刚追进来的楚楚看不过去了:“我说向葵,你就不能温柔些吗?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个女孩子。”
“我也想,不过不这样,她能开门吗?”
果然,门被打了开来,石清一脸委屈地看着某个qín_shòu老师。眼睛还是通红的,估计刚才哭的时间不短。
向日拉着她走到卧室在床上坐定:“你准备在这里面待一辈子么?”
“不是,老师,我……”石清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你家老头子又骂你了?”向日现在看着徒弟这个表情就来气。
石清眼里升起雾水:“我爸爸……让我搬回去住。”
“什么!那老头还想限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