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首发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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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太强真是我致命的弱点,我在拉开手拿包拉链后,再次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手拿包里没有现金,非但没有现金,银行卡也没有。
韦清元随身携带一个空的手拿包是什么意思?我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决,拉开中间那格的拉链,里面放着一个跟普通注射器大小的试管,试管里装了一些液体,大约占总试管的三分之二。
我的好奇心在一瞬间死绝了,眼前的东西让我马上联想到了一些阴谋剧。剧毒,死因不明的人,争权夺位。
我拉上了拉链,将手拿包放回了茶几下面。靠着沙发坐好,我的心跳得有些快。试管里的是剧毒吗?韦清元要毒死谁?
大约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包厢的门被推开了,韦清元果然去而复返。
“我走了。”我背起包拎过保鲜盒,面无表情的对他说。
他看了我一眼,走到我面前后,抬手将我胸前的十字架塞进了衣领里,“翠玺……黑玉找到了。”
“在哪里找到的?”我睁大眼睛。
“这个你别管。”他跟变戏法一样,右手间乍然就多了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拉开我包包的拉链放进去后,他说:“你收着。”
“这……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为什么放心的放在我这里?我对你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我又一次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他和我对视了一眼,默了几秒钟后他道:“想听实话?”
我点头。
“我找不到比你更能让我放心的人。”他很坦诚的说。
我不自觉的就咽了一下口水,竟然这么相信我?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有人这么相信过我。他为什么这么相信我?而且,这种被人信任的感觉好奇怪。
“要是我又弄丢……”我有些挣扎。
“你不会。”他打断我。
“我还是担心……”
“帮我!”他凝视着我的眼神,这两个字从他嘴时吐出,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使命感。这种奇怪的使命感让我有一种冲动,我必须要帮他,还要帮到底。
“我帮你!”我就像中了蛊毒一样,呓语般说出三个字。
“回去吧。”他从我身边擦过去了。
我昏头昏脑走到门边,手伸向门把手,一个激灵,我又清醒过来。无数的疑问涌上心头来,我猛的转过身。
“黑玉是不是根本没丢?而是你自己去酒店房间拿走的?还有,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李崇年是专程来见我的?还有……”我一下子又想不起来了。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但不是现在。快回去吧。”他挥了挥手。
我离开了咖啡屋,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别墅。温湘庭又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家超市,说过来接我。
我心烦意乱的,“接个屁啊,我现在就回来了。”吼完后,我就挂了电话。
十五分钟,我回到了别墅。温湘庭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见了我,她站定了脚步看着我走近。
“回来了。”她笑着跟我打招呼,伸手要接我手里的包和保鲜盒。
“让开让开,不是爱逛超市吗?应该逛上一整天才对,回来这么早做什么?”我没好气的说。
68.
“生气啊?”温湘庭笑呵呵的,“想不想听听解释?”
“不想。”我背着包大踏步的往大厅里走去,张阿姨又迎了过来。
“陆,陆小姐,午饭……好了!”张阿姨被我瞪了一眼,最后两个字几乎要听不见。
“你们吃,我生气得很,不吃。”我直接往楼上走去。
回了房间,我甩上了门,又打了反锁。疑神疑鬼的检查了一遍房间,最后才坐到了床头。从包里拿出那个装着黑玉的纸盒,打开包装,拿出黑玉。
房间里的光线还算明亮,但我又打开了床头灯。韦清元称黑玉为翠玺,玺这个称谓自秦之后多为帝王所用,不过流传到现在,玺的另一个代名词也可以用印章来解释了。
这块黑玉是个印章?我伸手指在黑玉的四个面仔仔细细摸了一遍。似乎真有一面有些凹凸感,很细微,不仔细摸很容易被忽略。
我眉头一皱,找出了一盒口香糖。嚼了四片,好不容易才嚼得柔软了。我拿着纸巾包着口香糖,然后用力按到了有凹凸感的那一面。
十几秒钟后,我拿下了口香糖,只见口香糖的表面还真有一些模糊的笔画。看来,这真是一个印章,还是特别重要的印章,否则韦清元就不会用身家性命这样严重的字眼来形容。那个十字架呢?又是个什么东西?还有手拿包里的试管?那些液体……
我坐到床头,想了很久,没想到答案。倒是有了一个惊心的发现,我好像踏进了一个无形的陷阱里,现在想抽身已经来不及了。
这黑玉我要藏到哪里去?已经丢过一次了……此前黑玉丢掉,如果不是韦清元自己拿走的。那么,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温湘庭和白新安了。
现在看来,温湘庭也挺神秘的。给白新安做了三年多的秘书,正经的职场白骨精。完全没想到她还是个女侠,白新安在我面前半点都没透露过。一直到前段时间把温湘庭放到我身边,我才有机会发现她的另一面。
转而我又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