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了身,快步走到房门口,出了门发现自己穿的是拖鞋,于是我又折回房间换上了我的高跟鞋。
一口气跑到楼下,穿过走道,很快我来到了院子里。
“给我。”我走到那小伙子面前,直接就伸出手。
小伙子愣了一下,但还是把羽毛球拍递给了我。
古古见了我抢过了羽毛球拍倒是没有惊讶,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道:“你准备好了吗?我要发球了。”
我举着羽毛球拍,盯着那只羽毛球,摆好了架势。
40.
只是几个回合,古古便被我的扣杀球打得只剩捡球的份了。捡第六趟球时,站在旁边看我们打球的芮姨开口了。
“古古,小余,陆小姐,先不打啦,豆浆要凉了。”
“好嘞。”古古快步跑到我面前,挽过我的手臂,她笑着说:“走,我们去吃早餐,芮姨做的包子是不容错过的。”
我被动的被她拖里,心里别扭得要命,我这个人臭毛病非常多,尤其讨厌别人对我这样亲热。这么些年下来,出了卧室就连白新安也不敢这样挽着我的手。
“芮姨,我们老这样喊陆小姐,真是太生分了,要不,我们就喊你小陆吧?不对,小陆也显得生分,这样,我们喊你陆陆好不好?”古古眉飞色舞的样子。
“行。”芮姨和我们并着肩往里走,那个叫小余的小伙子默默的跟在我们身后。
不得不承认的是,芮姨做的包子确实很好吃。包子的馅是素菜的,但味道却并不清寡。跟着白新安三年多,我不敢说尝遍天下美食,但嘴巴却是吃刁了。
“陆陆,这包子好吃吗?”芮姨递给我大半杯豆浆。
“还行。”我淡淡道。
“这是油条,你吃吃看,看好不好吃?”她又殷勤往我面前的碟子里装了一根油条。
我还在白家时,保姆张阿姨也是这么殷勤,但她的殷勤里是带着对我的惧怕。不像芮姨,她的殷勤里带着的是周到。
我把杯子里的豆浆喝完后,往旁边推了一点,然后我看着他们三个人。
“我回去了。”
“陆陆,你要去哪里?”古古诧异的问我,芮姨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看向我,就连一直低头默默吃早餐的小余也抬了头。
“回我自己家啊,难道我还要住在你们这里过年?”虽然她们招待得挺周到,但我不愿意不明不白的住在这里。
“这……”古古语塞了,停顿了几秒钟后,她道:“可是,三哥交待了我,说你要在这里至少住一周。你这一走,我……我不好交待啊。”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说完就起了身,也不管她们再说什么,直接就往外面的走道走去。
穿过走道,又出了大厅,然后我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好在她们并没有追出来,也没有什么打手之类的人上来拦住我。
我有点困惑了,这个韦清元到底想做什么?
顺着柏油路,我脚步飞快的往山下走着。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我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后,额头上就开始冒汗了。
“你去哪里?”我走到一个拐弯处时,一辆摩托车从后面超到了我前面,骑车的人却是阿飞。
我站定脚步,原来他在山上。
“你们到底装什么神弄什么鬼?有种就给我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装孙子算什么本事?”我面色不善的盯着他看。
“你现在还没到走的时候,所以,你想走也走不了。”阿飞单脚支地,语气不咸不淡,脸色不好不坏。
我绕过他继续往前走,只听见他吹了一声口哨,我感觉一阵疾风扫来。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什么东西扑到了地上,紧接着就是畜生身上特有的腥臭味传来。我撑住地板才看清,一条巨大的狼狗趴在我前面一点的地上伸着舌头虎视眈眈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