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对陈雪搞这个外社部有些不解,其他人也是一样,只是他们才不会想那么多,能进女团无疑是最重要的。
晚上,我们宿舍里热闹非凡,外社部刚认识的几个要好的朋友也来了,大家听说我当了部长,看我那目光更是不一般了,纷纷要给我敬酒,称兄道弟的。
吃饭,喝酒,聊天,打屁,摸牌,玩到大半夜大伙才散去,有几个还厚着脸皮说想留宿的,被我无情拒绝了。
我躺在床上直打滚,翻来覆去想事情,总感觉少了什么似的,我一问,小金竟和我感觉一样。
“大师。”他对我说。
是啊,大师这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出事了,依旧联系不上,虽然这货老不靠谱,可他猛一不在总觉得干什么都差点火候。他就像配手擀面的酱香饼一样,没他也一样吃,可面条只能是面条,永远吃不出高富帅的格调。
我把这和小金一说,小金神经兮兮地告诉我:“你可能是喜欢上他了。”
我瞪了小金一样就给大师打电话,真别说,一下通了。“在哪呢?”我忙问他。
“外面。”大师声音有些憔悴。
“还不回来我们都快急死了……”
“开门。”
我去开门,大师果然在外面。他这几天像去流浪了,头发胡子乱哄哄的,羽绒服也破了,直往外掉棉絮,眼睛带着血丝,一脸疲惫。
大师一眼看到小金正睡在他床上,不干了,一把扯下小金,自己翻身上了床。
我们宿舍四个人,李老板成天忙着赚钱,田老师日夜泡于网吧,俩人基本没咋回来过,小金就挑了个空床去睡。
“不对劲。”我小声说。
小金点点头,摸着下巴说:“被爆了。”
我一惊,果然,大师走路的样子很别扭,像故意夹腿一样。小金仔细端详半天,自信满满地告诉我:“被爆菊了的都这样。”
“你咋知道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