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去取了钱,买了一大包好吃的才回宿舍。宿舍里显得有些冷清,大师在玩电脑,小金在看书,我叫他们吃东西,他们过了一会儿才来拿,然后继续玩电脑,看书。
他们还和我说话,还能开几个玩笑,但对这些事只字不提,就像又回到了以前,没有了梦想和共同语言。我能明显感觉得到这种差异,他们肯定也能,大家都不说透,小心翼翼维持着这种状态,可越是这样,我越是伤心。
我在床上静静躺了一会儿,天花板没有告诉我答案,我却感到一阵阵心酸。
小金看完书,要回自己宿舍时我叫住了他,他回头看我一眼,问我什么事。
我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可我不想把这压在心里,大师也把自己的小人隐藏在草丛里,侧起耳朵听我说话。我越想越烦,索性撕破脸得了,我直接从床上冲下来,对着他俩就吵上了:"你们到底怎么想的,直接说!"
"我被女团开除了,也失恋了。"大师把椅子转过来,看着我,目光呆滞。
原来陈雪今天一早就把我们开除了,另外几个跟我玩得好的新成员也受了处分。大师前几天一直在约艺术学院的一个妹子,那女生觉得她混得不错正准备同意交往,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
小金更惨,他说辅导员给他家里去了电话,说他跟着一群流氓混,不上学,偷拍女厕所,逃学喝酒打群架,被抓进公安局要判刑什么的全添油加醋说了,小金家境不是很好,他爸妈知道了连夜赶到学校,愣是把他堵在宿舍狠狠打了一顿,今天一早,还带着他给辅导员道歉,小金被迫答应不再和我来往。
"我也是。"大师忙对我说:"我回来后也被辅导员叫去了,说学校费了好大功夫才保我们出来的,要是再跟你一起鬼混,公安局就让我们坐牢了。对了,听说辅导员还给班干部开了小会,说的就是这个事,让我们都疏远你......"
"为啥?"我气得要死。
"她说你是差生,是混子,是流氓。"小金低声说。
"妈了个比的贱货!"我恨得直咬牙,"我已经和警察说好了,他们会和咱们学校解释的,估计明天,就还我清白了......"
"你说的是这个?"大师点开一个界面,是我们学校贴吧,置顶帖子是"关于李贝贝疑为女厕sè_láng的警方回应",帖子正文很短,大意是说因证据不足警方已经放人,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之中云云。
握了一把草!我差点没背过气去,这和刑雯给我的承诺完全不一样,"证据不足"和"被人冤枉"完全两个概念,这么一说越描越黑,感觉我本来就该抓似的。我直接给刑雯打电话,和她一说,她直否认,说他们那边给学校的说明函上写明了的就是"被人冤枉无责释放",怕我不信她还给我发了照片。
小金和大师一看,俩人马上机警地看着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我在屋里走来走去,对他们说:"我明天要找她谈谈。"
"你可别冲动。"大师怕我做傻事,他胆子现在好像也小了。
我白了他一眼,随口说:"现在就我一个人,我冲动得起来吗?"听我一说,大师和小金都有些不好意思,我怕他们多想,又问最近还有什么动向。小金搬了个板凳坐下给我说:"大事不好。彪哥说风云社要打你,12太保要找你报仇,还有林冰,说春秋社要和你算账,好像黑脸那边也准备趁机整你......"
大师打断小金总结了一句:"这么说吧,校内校外的人基本上都要搞你。"
我听得头皮直发麻,娘了的,这些势力的威胁可比辅导员的警告严重多了,难怪现在都没人敢和我说话了。大师说他们这些还派人来我们宿舍公开声明说要对付我了,所以我们宿舍现在都成了瘟室,没人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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