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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清清做出了选择,沈君昊点头答应了,于是夫人不日之后要跟着莫子诚他们去天华宗治病的消息就在随行的军人之中传开了。
京城某个华贵的地方,一白衣人收到飞鸽传书,查阅了一眼,阴鸷的双眼就露出了冷意,匆匆收起纸条往另外一个地方去了。
当她进入一个不起眼的小院之后,在一个无人的书房按了按书架的某个方向打开一个洞口,穿过了一条地道来到一个地下洞府。
此处就如一个地下宫殿一般,庭院里种满了各种花,鲜艳欲滴。
可是这里人气稀少,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进入此处是那白衣人来到一个光华照人的房间,“主子,”
“有事?”
“是的,收到消息,那边情况有变,天华宗的人想救她。”
半躺在房间的贵妃椅上的人影微微一动,体态婀娜,真正的弱柳扶风,“救得了?”
“据说有五成希望。”
“哦,那么好命?”
白衣人静静的站立在门外没有出声,她们的主子一向不喜欢人多嘴,只需要听命就好了。
果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贵妃椅上的人开口了,“静观其变,若她有本事活着去天华宗我倒要看看天道如何安排。”
“那宫里那边是否要传消息过去?”
“不用。人家的暗卫也不是吃闲饭的,用不着我们操心。”
白衣人闻言又安静下来了,直至贵妃椅上的女子再开口。“燕太子新婚燕尔的,很甜蜜吧。”
白衣人一颤,低着头,“属下不清楚,不过燕太子许是做戏吧,那女人远不如主子的十分一,太子殿下岂会放在心上?”
“呵。。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啊,永远不嫌多的。就像他明明得到了我。却还忍不住恋上了我那好姐姐一般。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白衣人更不敢吭声了,唯有低着头看着地板,不敢喘一丝大气。
许久之后,那人似乎倦了。挥挥手,“下去吧,记着,看戏就好,不要动她,否则——”
白衣人心中一冷,连忙应下:“主子放心,安排的人一直都没有插手任何事,只做监视。但若她去了天华宗。只怕就无法跟着了。”
“无妨,只要不死,她总会回来的。我的人生若是没有了她也就缺了一部分。会有遗憾呢!”
白衣人却是不敢应声,知道她再次挥挥手她才悄然离开。
呼——
离开那地下宫殿之后,白衣人大大吸口气,好似鱼儿脱水太久一般。
他们的主子太过神秘让人敬畏,尤其是无法见光的性子更是让他们心中发寒,但是。主子的力量却是毋庸置疑的。
总有一天,主子会带领他们走向另外一个世界的。
在那之前。她都必须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不能让主子厌弃了。
与此同时,大燕国的深宫之中:
一地的碎瓷片昭示着这里的主人刚刚发了多大的脾气,“贱人,这样都不死,还能够遇到贵人求生去?哼!我就不信她那么命硬!”
“主子,还要动手吗?”
“当然要,就算她不死我也要她绝望的活着,希望不是为为贱人准备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小的明白。”
宫人悄然离开,在暗夜之下放飞了一只信鸽,飞向灰蒙的月空。
……
雨城儒林客栈之中,舒清清正看着明鑫磊给她准备的一大堆药瓶,听着他介绍这个药什么什么作用,怎么怎么用,那个又如何如何……
“明军医,你直接在药瓶上贴个字条说明药用不就行了,我哪里记得了那许多?”
“夫人,你还是认认味道的比较保险,字条可能遗失,你记在脑里的记忆可不会遗失。”
舒清清淡淡一笑,似乎在自嘲:“记忆还不是一样会遗失。”
明鑫磊暗叹一声,又勾起夫人的伤心处了,唉!
“对了,这几天让你记下来的故事记得帮我转交给烟雨楼的少东家祝明喻。”
“夫人放心,我不会忘的。”
舒清清伸手盖住了右眼,这两天右眼皮时不时都在跳,“明军医,你信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吗?”
明鑫磊一愣,随即搔搔头不太在意的说道:“不信吧,我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和感觉。”
感觉吗?
她这两天感觉不太好呢。
“对了,夫人,莫公子说东岸已经平静下来了,以后不会反常的发生大海浪了。”
哦,看来他是去把那海底的妖修都处理了吧。想到他那日血腥的手段,直觉那些小妖修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夫人,将军其实很担心你的安危,虽然他嘴上不说,可是我看得出来他真的很——”
“现下不要跟我说这些无意义的事情,缘分是天定的。”
额。
天定吗?
明鑫磊把药材一一收入小箱子里,为了方便携带他特意找人订做了一个轻便的木箱,到时候就拜托莫子诚带上路吧。
还得为夫人准备一些衣服什么的,真担心夫人在天华宗生活不好啊。一个孕妇万一他们照顾不周……唉,别想了,反正也不能跟人去,只能靠夫人自己努力了。
一抬眼,看到门口出现的人明鑫磊一愣,随即恭恭敬敬的,“将军,你回来了。”
“嗯。”
沈君昊目光落在一旁的舒清清身上。“跟我出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