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好难受……”清清委屈的小脸,似在指控他不肯献身救她一般。
莫子诚想给老天跪了,拜托让明鑫磊立马、即刻赶过来吧,他觉得自己要扛不住了,火热的身躯,动人的话语,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真以身救人了。
可恶,都是陈瞻礼那混蛋!
抱着舒清清的手莫子诚都感觉烫得让他有些吃不住了,呼呼呼——冷静,冷静!
夜色迷蒙的,还有一道弯月在夜空挂着,简直就是师妹曾经说的那什么荷塘月色,应该保持淡定心态!
淡定、淡定。
“大师兄,帮我——”
被心头的热流冲击着,清清已经逐渐失去理智,恨不得立刻睁开束缚扑倒眼前的人。
妩媚的面容,诱人的眸子,原来,她动情动欲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的,真美,怪不得燕太子都恨不得把她绑在身边;也怪不得沈君昊愿意为了她辞官上天华宗来求医,就是他,此时此刻也恨不得能够让她心满意足的。
可是,不行!
若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她,清醒之后清清一定会生气怨愤他的,他不能让她怨恨自己。
面红如要滴血一般的舒清清早就没有了理智,对眼前的人迟迟不肯帮自己露出了浓浓的哀怨,仿佛他罪大恶极一般,珍珠般的眼泪划过脸庞,忍不住哭诉道:“师兄你好坏——都不帮我……嘤嘤……”
呃!
哭了?
他弄哭的?
夜风中凌乱的莫子诚觉得全身都不好了。
再瞄到周围的几个人影,果断的黑脸了,手指一点,让舒清清再也说不出话来。
可是。不说话的舒清清,那控诉哀怨的表情显得更加刺激眼球了,莫子诚觉得这比他一个人去万丈崖磨炼都还要凶险难受!
“子诚,发生什么事情了?”
明鑫磊的声音突然传来,落在莫子诚耳里便成为了天籁之音。欣喜的看向岸边,某个方向,“鑫磊,师妹被人下药了,你快来帮忙。”
明鑫磊快步冲过去,看到他怀中的舒清清顿时皱起了眉头。这水显然无法解除状况,“把夫人先抱上来。”
莫子诚带着舒清清飞身上岸,明鑫磊把脉,随即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颗给舒清清喂下。“叫个丫鬟来给夫人换掉湿衣服。”
莫子诚扫向门口的柏子玉,柏子玉立时喊了丫鬟过来帮忙。
守在门口期间,莫子诚又把解药交给明鑫磊检测。
明鑫磊仔细查看过后皱起了眉头,这药的确可以解开夫人身上的媚药,可是,这里面似乎多了一点什么东西——
想了想似鹄捶旁谏砩希“晚点我再研究一下,夫人吃了我的药。加上她之前也挺了一些时候,晚点再让将军来帮忙,应该就无忧了。”
听到他的话莫子诚顿时沉下脸。“还要男人来帮忙?”
明鑫磊叹口气,苦口婆心,“子诚,他们毕竟是夫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有省事的办法干嘛不用?”
“清清不乐意!”
“将军和南宫雅芳之间的事已经是过去式了。他对夫人是有心的,我们应该促成他们和好。”
“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你想办法救她,我不允许你的私心来害她丢脸。以后他们的感情是好是坏我不管。这次却不能成为被你们利用的机会!”
明鑫磊皱眉看着他,两人视线相接,互不相让。…
“好了,你们先散开吧,这里不需要你们杵着了,柏子玉,这个家伙先丢到衙门地牢之中,等师妹醒来再做定夺!”
柏子玉为难的叹口气,最终还是放弃求情,让人把陈瞻礼给送到牢房去先关押起来。
看着他肩膀的伤口柏子玉很是无奈,“瞻礼,放弃吧,没有她你也过得很好,等她醒来我跟莫子诚求情,以后大家就不见不怨,成吗?”
“我说成不成有何用?这次是我失手了,我不会连累你的。”
“你小子什么意思啊,我们是多年的好兄弟,你有事我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你出事不管?”
陈瞻礼苦笑,他那么精心的算计,可是,却因为他们的不信任功亏一篑。
以后她只怕见面都要跟他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还会时刻心怀戒备对他了。
虽然不甘心,却不能自欺欺人,这次之后,只怕他再也不可能有机会接近她了。
想要靠近他的女人多得是,可是他真想得到却只有她一个,奈何,越想得到越是得不到。
挫败心,让他无力的瘫坐在牢房的地板,都顾不得脏不脏的问题了。
明明也是一个fēng_liú倜傥的富家少爷,这会却如此颓败,柏子玉心中不由对舒清清有了一丝埋怨,果然是红颜祸水啊。
害人害己的宿命。
“瞻礼,听兄弟一句劝,放弃她吧!这世间还有大把可以享受的东西等着我们,何必执着于一个女人?说句不中听的话,太子殿下那样的身份都可以放下,你为何不能放下,你若真喜欢她,那么就学太子,不能给她最好的那就放手,让别人给她想要的!”
什么意思?
陈瞻礼抬眼看向柏子玉,“你知道什么?”
“我能够知道什么啊,只是猜测而已!两年前他们来这里玩的时候,分明说够他想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想许她最好的人生……那些,你应该也听到、看到了吧?”
是啊,就因为他那一次下手,后面促进了他们两个的感情,然后听到了人家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居然比他这个卑微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