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医生又推了推老花镜,偷偷瞅一眼叶菁,老脸骤然浮上些许红血丝儿,凑近辛博唯,神神秘秘说:“博唯啊,伯伯知道你刚刚找了媳妇儿,可肾精万万损不得,精伤则气馁,气馁则神散,瞧你那眼圈黑的!”
艾玛呀……
辛博唯总算听出一点意思,这可爱的老头儿拐弯抹角的,不就是想说他纵欲过度嘛!
顿时脸一黑,干咳一声,“方伯伯,你没把错吧?我在军营里长大的,身体结实不结实,你还不知道?”
男人嘛,有几个愿意承认自己肾亏的!
方伯伯能理解!
于是善意地笑着,“伯伯好长时间没把过脉了,一时弄错也说不定。这样吧,让厨房给弄点儿药膳,你喝了,有病治病,没病滋补,权当冬天调理身体,成吗?”
“不用!”辛博唯眉毛拧成一疙瘩,心里有些不满意了。
这方医生,当着媳妇儿面呢,说他肾亏,太不顾及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了!
“好,不用就不用,呵呵……”方医生又瞟一眼叶菁,笑眯眯站起来,拎着药箱下楼。
辛博唯拽着媳妇儿进房间,关好了门,反身将她拎起来丢到床上。
一个饿狼扑食,扎扎实实压倒在软绵绵的小身板上。
深邃眼眸中波光璀璨,流淌着琉璃般的光彩。
闲闲笑着,“丫头,手还痛啊?啧啧,一会儿吃晚饭,拿不了筷子咯,这可怎么办?”
“你不会给我喂?”小吃货笑得眉眼弯弯,眸子清澈得任谁看了也不相信这丫头是个会耍滑头的。
“喂,当然喂!”
辛博唯笑吟吟,满口答应。
然后双臂一伸,将小丫头紧紧箍住,“老子先喂你吃个醋溜口条!”
话音未落,醋溜口条已经撬开牙关,横冲直撞闯入蜜腔。
头茬子苜蓿二流子醋,姑娘的舌头腊汁肉。
女人舌头固然幽香迷人,可男人的也自有一番大漠沧桑的粗糙风味。
厮磨纠缠间,搅着绕着撒着野,香津迷离,甜蜜尽数攫取。
这男人,永远都是这么粗鲁野蛮,永远都是这么喜欢强行侵略!
可偏偏这样的男人,他就是那么招人喜欢!
叶菁早就放弃了抵抗,含着那根醋溜口条,迎合着,痴缠着,享受着这份专属于她的甜蜜霸气。
以辛博唯的身份地位,但凡随便招一招手,得有多少女人哭着闹着尖叫着往上扑啊!
可他偏偏那般洁身自好,独自寂寞二十八年,守身如玉,预备着,在二十九岁那年遇见她。
如同一块上好的普洱茶饼,遇上了叶菁这朵金花菌,顿时汹猛发酵,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把积攒了几十年的醇厚浓郁全部绽放出来!
他鲁莽霸道,不懂得浪漫,那是因为没有被女人调教过。
别看军事方面多多强大,可是在和异***往方面,却完全是一页空白的a4纸。
这张空白的a4纸,现在完完全全属于叶菁这台打印机所有。
随意在上面绘画涂抹,横撇竖捺随心所欲,多好的事儿!简直美得不冒泡泡都不行!
小丫头能不高兴吗,能不幸福吗!
幸福得呜呜叫啊!……“老公,我……我……要死啦!”
没错,要是辛博唯再不口下留情,她真要窒息而亡了!
闹腾大半天,两口子身上都汗津津的,军营里生活的人都极爱洁净的,于是便一起进浴室冲洗。
叶菁站在浴缸里耍赖皮,一动不动,等着男人伺候。
那次一身臭泥被辛狐狸从沼泽里拔出来,扛到服务站,摁在热水里洗,别提多舒坦了!
那么舒坦的事情,当然要屡次创造机会享受滴!
好在大男人脑子比较毛躁,并不计较她的鬼心眼儿。
拿起莲蓬头在她身上浇着,略显粗糙的大巴掌缓缓沾着沐浴液泡沫,缓缓抚过她每一寸肌肤。
那滋味儿,没经历过的人,断然不能想象期间美妙……
老男人巴不得伺候小媳妇儿洗澡呢,趁机捏捏摸摸的,占尽了便宜。
福利如此丰厚,谁不愿意干啊!嘿嘿……
叶菁心里自有一番打算,赖着让辛博唯先给她洗完,然后急急忙忙围着浴巾就往出跑。
辛博唯瞪大眼睛吼:“小东西,你不伺候老子啦?”
“伟大领袖教导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首长大人慢慢洗哦,哈哈哈……”
小丫头得意地笑着,唯恐被男人抓住,脚下抹油,飞快溜出去,手麻脚利换上衣服,下楼去找方医生。
刚才方医生跟辛博唯的谈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在心里笑自家男人讳疾忌医,要面子不顾命。
不过鄙视归鄙视,该心疼的,还得心疼不是?
那可是一条战壕里训练过、一条被窝里打滚儿的亲亲的亲老公呢,她不心疼,谁心疼?
她从小儿没爸没妈的,可是好歹还有爷爷疼。
辛博唯倒是家庭圆满,可是反倒比她这个没爹娘的孩子还要可怜。
辛老爹人前顶着一张.万年慈祥脸,要不是叶菁屡次见识过他的手腕,还真是不知道那竟然是个人格极度分裂的政治狂。
而辛博唯的母亲,那位温柔美丽的第一夫人,所有人都以为她躺进了烈士陵园,要不是那次在辛家遇到口无遮拦的辛东来,还真是没想到这背后竟然大有隐情。
究竟是什么样的弥天真相,辛博唯没主动往出说,叶菁也没打算问。
真相该大白时,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