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天,太阳尽情的散发着光和热,为冰冷的大地提供着温暖。而这样的一个午后,多数的都喜欢在筑香友居点上一盅香茗,点两道喜欢的的点心,听着说书人的天马行空。
不热烈却舒逸淡雅的环境,令人沉侵在说书人拟造出的幻境中,没有人发现刚在筑香友居发生了一场追逐。
“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是吗?”言子棋悠自进入贵宾室中,优雅的坐下,径自的倒了一杯茶,淡淡的开口。
洛彦清瞥了言子棋一眼,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的轻啜着杯中的茶。
言子棋见洛彦清不说话,也不以为意。他不需要他的回答,其实在东方逸那么迫切的追出的时候,他便就猜到了,天下间有什么能令他那么失了方寸?只怕只有一人能令他如此。
眯了洛彦清一眼,言子棋缓缓的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唔,怎么这么酸啊!”,言子棋嫌弃的睨了那红色的茶液,又睨了一眼洛彦清,像看傻子般的上下扫了扫。
“我可没请你喝。”洛彦清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却止于脸部不达眼里。
切!不就一杯茶嘛。言子棋斜倪着眼,心中暗自腹诽。
太阳西斜,冷风便出来萧瑟,空旷的荒地间立着的那伟岸俊挺的身影,在冷风下显得有些萧条。
唔…噗!
一口艳红的鲜血自东方逸口中喷出,嘴角挂着几缕的腥红,冷漠的刀削般的俊颜上有着浓重的悲伤与痛苦。
方才不要命的以内力硬是破除极限加上心绪的混乱,此刻的东方逸竟是内腑受到了重创,气血逆行犹如翻江倒海,一口浊血吐出,胸口的压抑瞬间轻松了不少。
慕容九!难道你也与那些人一样,说话不算话继而舍弃我吗?
伸手将嘴角的血迹拭去,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氤氲起一层黑雾,冷厉的环扫了荒地一圈,冷漠的转身踏着些微沉重的步子离去。
倾心坊,只要你走进去必定会有让你倾心的东西。一间集护肤、彩妆、服饰、香氛等等日常用品乃至奢华品的百货商坊。启云大陆所有繁华的城镇,都会有这么一家广受欢迎的――倾心坊。
它的护肤品,不只女人趋之若鹜,就连男人都争相使用;它的彩妆,颜色美上色均匀,不只不伤皮肤还能护肤;它的服饰,是品位与雅致的代名词;它的香氛,分分钟让人享受着围……
总之,它的存在是高大上的象征,是人们的追求。
“独孤元恺!你没事也不要在这里晃悠好嘛!自个找事干行吗?你这样严重影响我做事你知道吗?”
盛京倾心坊三楼半的办公室内,一道清亮的女声传出,语气无奈带着些许的咬牙切齿。
“就是找不着事做啊,九儿那坏人出去也不叫上人家,你以为我想跟你在这耗啊!”懒懒的些微低沉却又透着清澈的声音在办室中响起,只见说话的人是一个身穿米白长衫,长像俊美的年轻男子,只是他身上的慵懒与脸上的痞笑,将他的那唯美的形象一下全都打破。
“我说,就你这样,小姐怎么可能带着去招摇过市。”蝶儿嗤笑着道,边收拾着手边的账本。
小姐那甩手掌柜,是什么都不管的,启云大陆所有倾心坊的管理一直都是她协助王子安,本来这次来盛京她想着除了实地巡查下本地的倾心坊,还顺便的查查账什么的,虽然每家倾心坊的掌柜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好查的,但总归细致些是没错的。
可是,这家伙就不能让人省心和安静的空间,硬是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她根本就没有心情看账本。
“你怎么这么说呐,我怎么就招摇过市了?”独孤元恺瞪大了眼,一脸无辜的囔囔道。
蝶儿将一摞账本叠放整齐,抬眼很不屑的睨了独孤元恺一眼,那一眼像是无声的在说‘就你那傻儿吧唧又痞里痞气的样子,带着你不是丢人嘛!’。
“喂!蝶儿,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不带你这样的哦。”独孤元恺被蝶儿的眼神看得炸毛,呲牙咧嘴的道。
独孤元恺的话明显的对蝶儿造成不了任何的杀伤力,只见蝶儿一脸漠然的耸了耸肩,便持笔低头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你……”独孤元恺一脸无语的望着一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蝶儿,恨得牙痒痒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哼,都慕容九那个坏人,看她都是怎么教下属的,一个个都没大没小的。
人不理他,他逞不了口舌,只能独自腹诽舔内伤。翻着眼白斜兜了蝶儿一眼,独孤元恺无趣的往贵妃椅上一躺,整个人呈赖皮狗的姿态。
“九儿啊九儿,你到底死哪儿去了,我快无聊死啦……”安静就像是昙花一现般,只那么一下,独孤元恺懒洋洋的声音再次响起。
蝶儿从案上抬眼睨了那如赖皮狗摊在椅子上的独孤元恺,很不优雅的翻了翻白眼后又埋头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小恺恺,你就这么想我嘛。”清幽淡然的声音悠的在室内响起,白影一闪,人已经至近前。
闻声,独孤元恺几乎是以光电的速度从贵妃椅上弹起来,迅速的抓住来人,便大声的控诉起来。
“哇!小九儿啊!你可是回来了,你到底跑哪去了,怎么忍心抛下我自个去逍遥啊,知道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都快死啦,你知道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是多么的生不如死嘛……”
“停停停……你给我打住!独孤元恺,你今天又没吃药对不对!都跟你说了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