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铎和吕晓明到了北京以后,并没有被限制行动,只要青石(智脑)不带出去,什么时候想了,尽可以到街上闲逛看姑娘,有张铎陪着,吕晓明就是想出事也没有这个机会。
不过两人一个死宅,一个死猪,一星期下来,他们待在地下室“猪窝”里的时间远比上街看姑娘多得多,每天除了一日三餐去爷爷家吃,这对死猪+死宅的组合几乎过起了足不出户、“暗无天日”的生活。
无他,盖因……不许笑!……两死小孩身上如今肩负起了振兴中华、扬我国威的艰巨重任!
没人说过玩游戏不能和国家大事联系到一起,几天前的常委会议上,众位领导人在王凤鸣、冯震列举出一项项有关源矿和石油的数据对比中,态度从一开始的“一派胡言”逐渐演变成“鼻歪眼斜,口水横流”。
以至于听完后,主管政法口的李锐先那暴脾气老头拍案而起,吹胡子瞪眼癫狂道:“抢!老王,告诉你家小子,能抢多少抢多少!
有了这种跨时代的新型能源和未来科技,三年荡平/日/本,五年整合非洲,在我退休前把五星红旗插上美国白宫不再是梦!”
当然,说是这么说,可同样激动地面红耳赤的众位常委心里都清楚,想要达成李老头所说的疯言疯语,至少需要2、30年,两代人的共同努力才有希望真正做到。
毕竟当今世界不可能再发生诸如二战时期几个大国之间真刀实枪的血腥拼杀,没有人希望看到战争,或者说一切战争行为都应该受到每一个人的唾弃!而且一旦打起来,那就不是世界大战的问题了,而是我们脚下的地球能不能经得起人类折腾……
这也正是外交手段存在的意义,有矛盾,大家先坐下来“友好”协商一下,等说不通,咱再比比手中棒子的粗细、硬度,不需要真抡,只要直观“比较”一下就能解决绝大多数问题。
那谁曾经说过:真正的和平,全看手里的棒槌有没有别人的大!
…………
一个星期时间,张铎在数字世界里像条饥肠辘辘的鬣狗,时刻寻觅着发挥他土匪本性的用武之地,怎奈一方面华国实在太大,他当初以音速向西飞了8、9个小时才看到分割两界的宏伟城墙,想要亲手猎取晶石,这孩子跑过去估计会跑断腿。
另一方面,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这样,姑苏小城内的百姓一个个淳朴得让张铎感觉心慌,巡了小半个月的街,他连小毛贼也没抓着一个。
其间有一次,好不容易在一家包子铺前看到老板娘抓住一名小乞丐脏兮兮的手,说要去见官,可当那小乞丐发誓自己没偷包子,是刚才一个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赏的,结果老板娘丝毫没有怀疑,直接把他给放了。
“呃?就这么完了?”张铎摸着腰间牛尾官刀,不解问。
老板娘没好气道:“不然呢?”
“你不怕他骗你?”
“他都发誓了,骗得过我,他还能骗得了老天爷?”
“这……”
见张铎一脸蠢样,老板娘嫌弃挥手驱赶道:“你买不买包子?不买就站远一点,别挡住我做生意。”
小捕快只好灰溜溜闪人。
姑苏城里的生活就是这样平静,张铎在衙门里跟随捕头金喜“出警”次数最多的只有邻里纠纷,似乎捕快在这里仅是扮演一个“纠纷调解员”的角色,一点看不出国家暴力机关的影子。
“哎!蛋疼啊,说好的大杯酒、大块肉,刀口舔血、脑袋别裤腰带的爷们生活呢?”张铎一屁股坐到随处可见的小桥桥墩上,晒着太阳慵懒叹道。
“你!那个小捕快,别傻坐着,过来帮我把车推上去。”对岸桥下,一位上了年纪的菜贩大妈指着张铎吼道。
早已习惯姑苏城里国家公职人员社会地位的某小捕快,心里骂着:“年纪大了不起啊!”,手脚却四肢着地,有气无力爬过石拱桥。
…………
可是张铎这个注定要为祸苍生的活土匪的生活不可能一成不变永远平静下去。
距离将两名贼人抓捕归案快要三个星期,上头的“lùn_gōng行赏”总算下来。
尽管生辰纲没能找到,但给朝廷去了两个祸害也算皆大欢喜,于是本就年年考评“秀美”(优秀美良可五等)的知县楚仁杰被调往金陵府,担任州府通判一职,掌管粮运、家田、水利和诉讼等事宜,并监察州府长官。
下面捕快们则每人5两到10两赏银不等,由于这次一位兄弟都没折损,金喜和刘固两位捕头私掏腰包,请大家伙上悦来楼好好搓了一顿庆功宴。
本来官升一级的楚仁杰晚上做梦都能笑醒,然而就在他离职赶赴金陵上任前,硬是被众位捕快们联起手来恶心了一把。
“楚大人,您不能这样,老张躺床上咽气那会,你也答应过要帮衬他家小子。
没错,张铎是懒了点,可好歹是大人您看着长大的,此次大人赴金陵上任,人生地不熟,总得有个知根知底的自己人在身边服侍才是。”在楚仁杰一副不小心吃到屎的嫌恶表情中,捕头金喜死皮赖脸道。
“对,大人啊,自己人怎么也比刚收的丫鬟小斯用起来顺手,您就当体恤老张,一起带上吧……”不给知县拒绝机会,立马有别的老捕快接话道。
而此前一直对张铎有意见的捕头刘固同样出言劝说:“楚大人,那小子要是不听话,您只管鞋底子抽,他敢说半个不字,我和众位兄弟保准帮您把他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