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费柏将冯琦雪带到自己的房间,让她躺在自己从未有过别人的床上,闻着她那身挥之不去的酒味,想到一晚上都要闻这股令人不舒服的味道,凌费柏皱了皱眉。
站在床边,他看着熟睡中的冯琦雪,思绪流转,目光幽暗的看着落入虎穴却无一丝危机感的小绵羊,老公帮喝醉了的老婆换衣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一旦决定了,那当然是要动手了,他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想当然冯琦雪只能穿自己的衣服了。
将自己的居家服拿出来,他的上衣就足以当冯琦雪的裙子了,尽量维持面无表情,不对冯琦雪的身材露出任何垂涎的模样。
他不能趁人之危,虽然他算不上是个正人君子,但也不能做下流胚子,他不想冯琦雪明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不但失了自由,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失了身而恨上自己。
就这样吧,帮冯琦雪换好衣服,替她盖好被子,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凌费柏已经出了一身的热汗,跑步一小时都没现在来的气喘吁吁,真是磨人。
随后他自己到衣柜拿了自己的衣服,进浴室快速洗了个战斗澡,吹干头发,他回到床上,躺在冯琦雪的旁边,两人同盖一张被子,将冯琦雪搂到自己的怀里,折腾了一个晚上,凌费柏总算是可以美人在怀,睡个好觉了。
头好痛,身体好重,好不舒服,好像被什么压住一样,睡梦中,冯琦雪皱着眉,不满的嘤咛一声,费力推开压在自己肚子上,腿上的重量物。
但随之想想,好像不太对劲,怎么会有东西压在自己身上的,她一没男人,二没姐妹同住,三没养宠物,这重量哪来的。
疑惑的半睁开眼,窗外的阳光都被那厚重的深蓝色窗帘阻挡在外,冯琦雪一开始还不是很适应房间内昏暗的光线,但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她便适应了。
房间里陌生的摆设,让冯琦雪心提到嗓子眼上,她这是在哪?
努力想让自己维持镇定,随之一想,还是觉得先离开再说,但当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属于自己,而且她总算迟钝的察觉到自己居然跟个男人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
更离谱的是,那个男人有一张她相当熟悉的脸,发现那是凌费柏的时候,她再也维持不了冷静,下一秒,她抓狂的放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