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在国内的传说中就是极为奇特的东西。昔日夏禹将天下分为九州,而铸九鼎。鼎就成了至高无上地位的象征。后世的君王也大多延续了这样的思想,把鼎看做是镇国之气运的宝物。

这个鼎虽然及不上司母戊鼎那样的宝贵,然而也是在国家极昌盛时又那个朝代最英明的君王下令制造的,

拍卖进行的很激烈,池哲看的饶有兴趣,他不曾发现池然见到鼎的瞬间那僵硬的动作。一旁的贺老倒是看的分明,想起早些年的事情,他叹息一声,他来这里也算得上是临时起意。本以为这样的拍卖会没什么太好的东西,却不想居然……

池家的这个丫头恐怕要心存芥蒂了。

不过毕竟是人老人精了,转念一想,他倒是笑眯眯的看着池然:“池家的丫头,据说这可是能镇气运的宝物呢?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池然摊摊手挑眉,笑得极为自然,“贺老,您会相信这些?”

“怎么,你不信?”不过短短的功夫就能把情绪调节回来,不愧是乔家那个老不死的选出来的孩子啊。

相比起来,她身边那个活泼的小子的确是太嫩了些。哎,可惜了,要是个男孩……

贺老摇摇头。

他们这辈的人,虽然重男轻女,却也开始看重女孩的能力了。要是池然再生的早些,估计无论多有才华都只能沦为联姻的工具。

“信,我怎么会不信呢?”和这帮老成精的老爷子们聊天,池然大多时候是用的轻松的口气,甚至会习惯性的带些调侃。位置太高了,人也就寂寞了,他们通常不喜欢小辈太过拘禁。

“只是,我现在可还用不到这玩意呢。”

“哦,怎么说?”贺老也提起了点兴趣。

池然微微一笑,转动手中的酒杯,状死漫不经心的道,“鼎这种东西,本就是铸于国家最繁荣昌盛的时候,用以延续气运,保祖宗基业的。我现在,”她顿了顿,耸耸肩,“可还是处于创业阶段呢,要这样的东西倒像是诅咒似得。”

“诅咒我一辈子的事业都超不过现在。”

这句话她说的很轻,不仔细或许根本听不到。

下一刻,她又笑了起来,“其实我倒是希望一辈子也不要得到个鼎呢。鼎,按着传说那就是顺天而生,顺应天命的,古时的君王也把它看成是权利的象征,然而他们忘了。”

“忘了如果真的是顺应天时的话,他们的王位应该通通让给夏禹的后人才对。造反立国,本就是逆天之举。逆天而又希望被天必佑,岂不是自相矛盾?”

池然笑得愉悦,然后冲着贺老调皮的眨眨眼,“我想贺家应该也用不到这玩意呢。”

“说的不错。”贺老也笑了,他喜欢池然这样肆意而看的分明的孩子。想起家里那群拿着老祖宗的东西装模作样的家伙,他的笑容里带着隐隐的不屑,都没一个小姑娘看的明白。

名声这种事固然重要,却永远比不上利益。

关崎望着池然若有所思,池哲眨眨眼,唔,这里提供的点心不错,等会问问在那里做得,能不能打包。

一场拍卖会结束,最终池然也没有拍下任何东西。

池哲的电影赶得是贺岁档,首映式的时候,他这个缺席许久的导演必须到场,还要留在现场接受媒体的采访。

作为导演,池哲的上一部电影虽然大受好评,然而出名的是他选中的演员。作为导演,他还处在被观望期,大多圈子里的人还在旁观,看他到底是流星式的爆发还是能做一棵长青树。一部电影,并不能代表太多。不过,这次电影的主演大多都是业内有名气有资历的老人了,借着他们的光环,到时候到场的人还真不少。

池哲拿着副导演准备的资料,光看厚度就觉得头疼。

他并不是个擅于言辞的人,虽然选了导演这一行,他几乎天天和摄像机打交道,然而那是站在幕后。面对摄像头,站在聚光灯下,他还是会一阵阵紧张。

唯一可以庆幸的大概就是为了扩大宣传,电影首映式选在了京都,他来去方便些。

首映式那天,关崎抱着宝宝坐在中间的位置,在池哲不安的时候递给了他个信任的眼神,举着宝宝的握成拳头小手给他加油。

看着关崎拿那张俊美阳刚的脸做出和怀里宝宝一样的表情,池哲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许多。

副导演是圈子里的老人了,准备工作安排的很到位,现场安排的井然有序。稍稍引起骚动,大概就是池哲摘下帽子后的外貌了。

虽然手上有详细的演员表,虽然池哲衣着普通,面容修饰的极少,然而比起清秀的主演,大多数人还是把他当成了男主角。

好不容易结束了台上的活动,池哲长舒一口气,弯下腰,借着昏暗的灯光的掩饰,一溜小跑到了关崎边上特意留下的空位。

“宝宝来,给舅舅抱抱。”池哲用那张精致如精灵般的脸做出了一副怪蜀黍的样子。好在他家宝贝不在意,咯咯的笑着,往他怀里钻,还主动奉上了两个湿乎乎的热吻。

池哲笑得眉眼都飞扬起来了。

他生得好,气质被熏陶的优雅贵气,忽然展颜而笑的样子是极美的。

关崎看惯了并不在意,却不妨有外人看的呆住了。

这次……真没白来呢。

他们身后,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缓缓的勾起了嘴角。

导演?池哲?

或许下次……

挺新鲜的感觉呢。

“池哲,为什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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