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辙的笑容绚丽夺目,他伸出双手捧起周璇漂亮的小脸蛋,轻轻地说:
“王妃这么愁眉苦脸的是什么意思?莫非不愿意?所以说,王妃刚才是骗本王的,你根本就没把本王放在心上……”
言罢,他一脸失落地低下头,耷拉着脑袋,周璇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她却清楚,如果自己现在敢否认的话,等下肯定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做害羞状:
“王爷愿意要妾身,那是妾身的福气,只是今日不方便啊……植”
“有什么不方便的?”他抬起头,灿若星辰的双眸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可不知道为何,周璇却听到有个声音在说“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堕。
她心里一个激灵,毛骨悚然,抬起头,却看到他眉眼弯弯,浅笑冉冉,温柔得一塌糊涂。
难道是她幻听了?
“那个……那个……妾身……葵水来了……”
周璇红着脸,找了一个绝妙的理由。
虽然大姨妈绝对是个好理由,但是周璇心里依然忐忑,因为宇文辙不是正常人,谁知道他会不会上来脱了她求证,更或者他本来就喜欢浴血奋战……
周璇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一颗心被提了起来,她忍不住开始担忧,如果被他发现自己没有来例假会不会被他撕了!
“葵水是什么东西?一种水吗?”
然而出乎周璇的意料,宇文辙竟然什么也没做,而是眯着眼睛,一脸迷茫地丢给她这么一个华华丽丽的问题
“妾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要不王爷您去问薛神医吧。”周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弱弱地说道。
“那就以后再说吧!王妃,我们先结合好不好?”
某人摩挲着双手,跃跃欲试。
周璇真想一巴掌抽死他,难道没有人跟他说过女人有葵水的时候是不能做的吗?
好歹这里是男子平均十三四岁就有那方面生活的大魏啊!
您老人家都十九了,居然连葵水是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要这么纯洁呀?
哎——
周璇叹了一口气,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摇着,小声地说:
“实在不方便啊……那个……葵水很脏的……而且……”
周璇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其实作为医学院高材生的她要准确地背出月--经的定义并不难!
她甚至可以准确得告诉他每隔一个月左右,子-宫内膜发生一次自主增厚,血管增生、腺体生长分泌以及子-宫内膜崩溃脱落并伴随出血的周期性变化。这种周期性排血的现象,称月--经,也就是葵。
可关键是就算她解释了,他也听不懂呀,怕只怕到时候她还要给他还要问她什么叫做子--宫内膜……
周璇百般纠结,不知道如何解释,而这个时候,原本一脸迷茫的宇文辙突然眨了眨他那亮晶晶的双眸,道:
“哦!原来王妃说的是葵水呀!本王想起来了……”
我说的一直都是葵水呀!
你咋就突然想起来了呢?
周璇狐疑地看着宇文辙,发现他正一脸心疼地凝视着自己。
“本王真是混蛋!王妃葵水来了,本王居然还使唤你做这么多事情……王妃,有没有累到?”
他一边说,一边心疼无比地揉了揉柔波一般的秀发,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可是昨晚,本王并没有看到王妃有何异样呀……”
周璇指的是他昨晚看到她沐浴的事情。
“呵呵,今天早上刚来的……”
“哦,这样啊。”宇文辙温柔体贴地揉揉她的秀发,道,“那王妃今天好好休息,有些事情咱们七日后再做也不迟。”
七日……
你咋就能这么准确地说出七日呢?
这一刻,周璇知道自己又掉到他的陷阱里了!
七日之后她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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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午后,太阳如同一个大火球,无情地炙烤着人间。
柳条打折卷儿,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垂在河面上,地面冒着热气,连清风也带着滚烫的气息。
艳丽的红衣女子在河边徜徉,曼妙的舞姿轻盈而又动人。
没有音乐,她完全随性而舞,却并没有因为而缺乏节奏而显得呆板、紊乱。
随着她的舞步,原本无精打采的柳条竟然也随之起舞,清风为她伴奏,天地仿佛被她的舞蹈所感动,拿出最好的一切来配合她。
美……
好美!
仿佛她就是那九重天上下来的舞仙子,注定为舞蹈而生。
p“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掌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突兀。
柳树下站着一个锦衣少年,唇红齿白,温文尔雅,稚气未脱的脸却带着一丝高深莫测。
赫连雨涵看了来人一眼,柳眉微微一蹙,没有打招呼便顾自转身离去。
那少年却跟了上去。
“公主很讨厌本宫?”
赫连雨涵没有回答他的话,柳眉一挑,冷冷地说:“让开。”
“若本宫不让呢?”宇文轩勾唇。
“那么就算你是太子,本公主也一样不会客气。”
拿起挂在腰间的短剑,冷冷地看着宇文璇。
“赫连公主真是和传闻中一样的冷艳高傲呀!”
宇文轩没有因为她的冰冷而生气,他勾着唇,往旁边一退,给她让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