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丫一边啃噬着容珩雪白的脖颈,一边顺着大腿根柔韧的肌肤,探索这他双腿之间的密境。
那炙热的地方被心爱的人探索似得仅用两三根手指一点一点的攀爬,轻抚他那里突突跳动的青筋,攀爬上那虚指高空的尖端。容珩像是脱了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的眼里像是蓄了泪,水润逼人。咬紧牙根强自忍耐的样子又让苏二丫有些心疼。
越是爱他,就越是忍不住想要逗的他阵阵颤栗和喃喃呓语。苏二丫有时候很迷惑,究竟是她操纵了容珩的身体,还是容珩的身体本身操纵了她。她开始越来越像这个世界的人,拥有这个世界女人极易动情的身体,拥有这个世界女人对男人极强的占有欲,拥有这个世界对情-事的感官。
苏二丫忽然思绪万千,却忘了自己的手指仍停留在那最最敏感和脆弱的地方,与那炙热的尖端相比,苏二丫的手指是微凉的,无意识的停留,指腹因水流的荡漾而微微摩挲着那里,反而把容珩逼的一阵动情的痉挛。
“我想要你……”容珩的完全沙哑的嗓子,带着魅惑的尾音,将苏二丫的思绪拉了回来。
猝然,已经软的柔若无骨的男人突然浑身绷紧如一只豹子,扑了上来。
看来他真的是被逼急了,居然黑化了呀!苏二丫温柔的缠上了男人的脖颈,双腿缠上了男人的柔韧的要紧绷的腰,鼓励似得亲吻男人的的侧脸。
鲽鹣相合醉旖旎,此夜绵绵无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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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烟花巷里的女扮男装的小少爷,被苏二丫用胳膊肘重重的顶了那么一下,顿时疼的眼泪花花的,但是为了保持一个男子的形象她也不敢用手去揉,当真是苦不堪言。
方才那个男子,丰神俊朗,面如冠玉,的确是难得的美人,更难得是他神似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副画里的一个人。
她娘亲曾经每年七月都会拉着她拜祭那幅画。
沐王的遗像。
可是娘亲也说过,沐王一派已经被女帝赶尽杀绝,应该是只皮囊有些相似吧!
她捡起地上的花簪,笑的又纯真又邪恶,她可是专门辞了武林正月七的雪顶相会,专程来品花的,方才那是野花不好品,被刺扎了,如今还有大把大把的家花等着她。
谁家少年郎,足fēng_liú。
“哎呦,快让哥哥香一口。”
她撸了撸袖子,脚下一点着跳到高台之上,那一身好俊的轻功,如今只用来调戏小倌了,抱了水袖起舞的小倌柔若无骨的腰肢,摸了琴奏乐的小倌青葱似的玉手,又亲了凝眉吟唱采莲曲的小倌嫩软的娇唇。
这一连串动作,仿佛在一个喘息间就完成了,被轻薄的小倌们一个个惊叫连连,回过神来摸自己头上的发簪,不仅没多,反而少了一个。
司朗月出了烟花巷,手中已经多了十支簪花。除了自己花钱买来的一支,其余都是从刚刚那些小倌头上顺来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高台上的男子,乏味的撇撇嘴:“都是庸脂俗粉,没一个能入眼的,还是野花可口。”
目光一转,她又飞星逐月平步蹋虚空的爬上了房顶。
“让我去找找刚刚那个野花,被金屋藏娇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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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从冷掉的浴盆里辗转到床榻上的两人,青丝垂缎散落在白色的床榻上,苏二丫被容珩压在身下,头靠在容珩的肩膀上,时不时的亲吻容珩的脸,耳垂,脖颈,手臂缠在容珩的腰身上,容珩的腰肢像是绷紧的琴弦,线条流畅而诱人。
一下一下时浅时轻的碰撞,每次碰撞都会被缠上来的女子吸附的几乎要断魂。细嫩,柔软,温润,炙热,让他如此欢喜,容珩只觉得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献出去,一次又一次的献出去,只为了她在最动情的瞬间咬住他肩膀,依偎着他,抱紧他的瞬间。
容珩只觉得又是一阵难以遏制的暖流从身体里流淌出来,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他用力的抱紧身下的女人,将自己嵌入她的身体。
在这情浓的关键时刻,突然从房顶扔下来十直簪花,掉在床榻上。惊的容珩险些把持不住,咬紧牙关,身体一阵痉挛。苏二丫一眼就看见了在房顶上趴着偷看的司朗月。
该死的,又是这个男扮女装的伪兔爷。
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啊,居然偷看容珩的身子。苏二丫将容珩猛的按向自己,然后一个翻身,用自己的身子覆盖上容珩身子,再卷起棉被将自己和容珩都裹了起来。
这一番动作下来,容珩的牙都要咬碎了,如今这姿势贴合的紧密,自己的身体更深入苏二丫暖软的内里几分,而且她动作时身上用力,那里也不自觉的紧缩,容珩本来就需要凝神屏息才能将那急待喷发的热潮忍了下来,如今苏二丫这一番动作,他被撩拨的再难忍耐,低吟一声,眼前一片白光闪现。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一定要低调啊啊啊!】
其实前面都是亲吻而已,真刀实枪不过最后一两百字儿。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小公子的一身好功夫,和小公子的身世~
小公子的娘亲以前出现过,就是之前在点心店寻找男主身影的将军,也是给宋孔雀喝过青梅酒的那个将军~
串起来了吧,其实本文的名字应该叫羊肉串,所有的猪脚配脚都能串一块~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