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闻着苏二丫身上透出来的腻香,心里一阵难过。
还用问吗?就算他问,苏二丫也会推说是为了做生意才会染上这种香气的,更何况苏二丫要是真迷上谁了,他还能拦着不成。
男子嫁人就需得遵从妻主的吩咐,夫从夫德,最重要就是要大度。
更何况,他年龄大,身份贱,又无所出,根本就不是苏二丫的良配。
他若是真的为苏二丫着想,就应该给她纳个侍妾才对。
容珩心里闷了一整天。
夜里,苏二丫去沐浴了,容珩拿出曲宁给的那白玉瓷瓶来,里面的药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像是一种花香,又像是一种酒。真的可以怀上孩子吗?也许有一天,苏二丫的心不在他身上了,他还能有个孩子。
“咦!这什么东西?”
手里的白玉瓷瓶突然被人夺走。容珩一怔,忙伸手去抢。
“好像是酒啊!容珩你偷偷喝酒,不知道自己一沾酒就醉了吗,还是让为妻代劳吧!”苏二丫笑着躲过容珩的追击,将那白玉瓷瓶灌入自己口中,啧啧有声的品尝着。
“这酒的味道,真有点奇怪啊!是赵瑜拿来的新品种吗?”苏二丫又反复的看了那个白瓷瓶好几眼。
“你你……”容珩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所措了。
这种药,如果被女人吃掉会有什么效果?
“我的亲亲容珩生气了吗?你要是也想尝尝这酒的味道就亲亲我呀!”苏二丫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朝容珩眨了一下左眼。
若是往日,容珩这么被苏二丫逗,肯定会红着脸把她推开,再等着她没脸没皮的应缠上来偷香窃玉。
可是今日容珩本就憋着闷气,见苏二丫言语动作都比平时更放荡,脑中浮现她也用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语气去撩拨别人的样子,心中的闷气就通通变成了怒气。按着苏二丫的肩膀,就把她压在了墙上,强势的亲吻着她。
像是要宣泄他的占有欲似得,那唇齿间的酒香从相濡以沫的亲吻中传达过来,容珩果然一沾酒就醉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她,身体炙热而敏感的叫嚣着,想要占有这个女人。
苏二丫刚刚沐浴完,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容珩在亲吻时就抽开了她束腰的带子。近乎虔诚的用手指抚摸她的身体,这个人是他的妻主,是他今生今世的依靠。
容珩的唇顺着苏二丫曲线优美的脖颈,一直看啃咬到胸前。
“容珩,你醉了。”苏二丫笑抱住这个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像是一只大型猫科动物似得男人,虽然今天占主动地位的好像是她家羞涩的小夫君,不过这样的容珩还真是诱人啊,她并没有推开他,反而更亲近的抓住了他的衣襟。
要比比看,谁先把对方tuō_guāng吗?
苏二丫鼓励似得动作,更是在容珩心里点了一把火。
他急不可耐的引着苏二丫往床边转移,两个人也不知道谁绊了一跤,身体缠弄在一起,双双跌入床榻之上。
胯-下炙热的挺动着的地方,压在了苏二丫的小腹上。
苏二丫很自觉的伸手护住那里,像是在检查方才摔得那一下,有没有摔倒容珩这个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越是检查就越是精神是怎么回事儿?
“我比不上他们吗?”容珩身子压在苏二丫身上,用手撑着床榻,整个人几乎埋在苏二丫怀里。
尾骨的地方仿佛比以前更加酥麻敏感,而且他的那处脆弱还在被某个人浑然不觉的把玩着。
“谁们?”苏二丫正玩的开心,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定是他技术不够好!听说青楼柳巷里的男人在床榻之上,各个都是吃人的妖精,而他只要面对苏二丫,很快就会缴械投降,不能让妻主尽.兴,是他的失职。
“容珩,你最近身体养的不错,好像长肉了,那么我今天吃掉你没关系的吧!”苏二丫的手从哪个敏感的地方往上攀爬,容珩的面容在离她如此近的地方,那张风神俊秀的脸颊在她眼前放大,眼眸中因含着情-欲而深情款款,眼角有些湿润,更显得娇媚万分。
快半个月没吃“肉”的苏二丫,又怎么放掉送到口中的肥肉。她挺起上身,亲吻着容珩,手指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煽风点火,顺着他纹理分明的舒张的线条滑动,扫过尾骨的时候,容珩像是被刺激到似得,突然睁大了眼眸,撑着床铺的手指猛的掐上她的大腿,拉开,挺进。
“嗯啊……”苏二丫半是颤抖半是满足的低吟一声。手臂搂上了容珩的腰肢。
粗鲁的进入,带来的是似疼非疼的极乐感触。强劲而有力的挺动,让她几乎无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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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苏二丫和容珩双双罢工,幸亏“文”有杜如非,“武”有柳涵生,店里倒是没出什么乱子。
第三日,容珩撑着有些酥软的双腿和后腰,去偷偷的问曲宁,若是那神药被女子服用了会有何效果。
曲宁轻描淡写的说到:“效果当然是一样的,只是谁吃了谁更主动而已。怎么,那药被苏二丫吃了?怪不得你昨天……老杜都更我说了,被要狠了吧,没事儿你好好养几天就回来了。”
哪方更主动?这根本就不是送子的神药,而是x药吧?更诡异的是,明明吃了x药的是苏二丫,但那天晚上主动的人却是他。
容珩一想到这里,脸上顿时比涂了胭脂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