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时候就已经死过一次,你什么都不知道吧?他不敢告诉你?容珩的本名应该叫沐珩,他是岭南王沐绯英的独生嫡子,岭南王在十年前被以谋逆罪处决,沐珩也被女帝暗中鸠杀。”

什么岭南王?什么沐绯英?什么谋逆之罪?对苏二丫来说根本如同天方夜谭。

但“鸠杀”两个字,让她心里一怵。

司朗月出现的时候,容珩跟她解释过。说是自己七岁的时候打了一场大病,有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但是记得司朗月手里的玉璧,应该是故人之物。

七岁……大病……

是因为女帝的鸠杀吗?

司璟南从怀里拿出一个造型精致的金锁。锁面上金蛇缠绕,这金蛇是难令人的图腾,有辟邪之意。锁芯上刻着一个“珩”字。

“这是他获罪时身上带的本命平安锁,是我在他五岁的时候送给他的。他被鸠杀以后可能落入了人牙子手里,人牙子看见这个锁后面有个‘珩’字,给他起名为容珩。又将这锁买入当铺,最后辗转又回到了我的手里。”

这金锁明显是有了年头的老物,边角处被磨的有些模糊。但是仍然可见做工精致,色泽纯正,并非凡物。

苏二丫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已经清明了几分。司璟南这哪是疯话,她是真真切切的想谋反!!!更可怕的是,她是为了保护容珩而谋反。容珩的处境的确非常危险,稍有不慎就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我话已至此,你怎么还榆木脑袋没听明白。要是容珩的身份被女帝知道了,你不想反,难道等着女帝再赏一杯毒酒给容珩吗?也对,容珩只是一介男儿,对你们这种女人来说,不过是个玩物,死了就死了,再娶几房妾郎就什么都有了。”

司璟南紧紧的盯着苏二丫的表情,倘若她有一丝异样,怯懦、畏惧、背叛,司璟南垂在桌下的手就会迅速把匕首戳进苏二丫的腹中。这匕首上抹着一种毒药,会让人的身体立刻僵直,连血脉都停滞,中了这种毒,就算苏二丫被捅死了,身体也会保持喝茶的姿势不动,等被凉茶铺的伙计发现时,司璟南已经从容离开,不带一点痕迹,而苏二丫死后,她就可以更顺利的帮容珩改嫁。

“容珩是我的夫郎,我苏二丫此生拼尽一切也会护他周全,司大人不必担心。”苏二丫目色深沉如同寂静的夜幕,神色炯炯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之色。以前总觉得容珩有什么东西一直瞒着她,如今阴差阳错从司璟南这里听到了全部真相,虽然有些震惊,但是苏二丫很快镇定了下来。不管容珩他是何身份,他是他此生与共的夫郎这一点绝不会改变,没有之一,而是唯一。她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容珩死,更不会另娶他人。但是保护容珩并非只有谋逆复国一条途径。在苏二丫看来,谋逆复国才是更加危险的事情。

岭南王从前也只是个小国,所统辖的疆域不过弹丸大小,即便威望再高能高得过已经坐稳江山的大晏女帝吗?只要大晏女帝不做出什么修长城建酒池肉林这样荒唐的事情来,这江山就很难落入异姓手中。

“你拼尽一切?你能有什么本事?”司璟南毫不掩饰的轻视之意,他坚持说到:“婆婆妈妈只会误事。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反了。南岭王的旧部众多,只要容珩亮出身份,登高一挥……”

苏二丫冷笑着打断了她:“号召南岭王的旧部吗?女帝连一个七岁的男孩都不放心,要暗中下毒鸠杀,我就不信她会这么粗心大意的放过效忠南岭王的部下,南岭王的旧部究竟还有几人活着,你比我更清楚。”

司璟南瞳孔微缩,有些哑口无言。她不得不承认苏二丫的思维很敏锐。

岭南王手下的大将都被斩杀殆尽,只有些小兵小虾逃到深山中,已如惊弓之鸟似得躲了起来。而司璟南的筹码只不过是她亲自提拔起来的一些将士,和岭南王的关系并不大。他们也许会听命于司璟南,但是很难真正臣服于容珩。

苏二丫拍了拍司璟南的肩膀:“虽然我并不赞同谋反的做法,但是司夫人你的一番好意我不会浪费的。苏家我肯定会回去,送上门来的家业,没有傻瓜会拒绝。等我执掌苏家以后,会提议做镖局的生意,这几年就请司夫人费心,多帮我笼络一些可靠的人才。”

“镖局!你们生意上的事儿,我才不想参合呢!”司璟南有些不满,她可以听命于容珩,但绝不会甘心被苏二丫利用。

“一个镖局,镖头、镖师、趟子手林林总总也能有二三十号的人口,如果开在宁远城这样的地方,规模还可以更大一点。司夫人,你难道看不出,这是在女帝眼皮子低下招兵买马的好机会?”

司璟南眉头一皱,这个方法的确可行,苍蝇腿也是肉,一个镇子几十号人口,全国就能集结数以千计的亲兵,谋逆弑帝虽然不行,但却灵活应变。只要每个人都是以一敌百的高手,这样的队伍也是一队奇兵。更何况每个城市都有,相互接应起来必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很明显。苏二丫这样的谋划并不是为了谋反,而是为了逃跑……

倘若真的事发,女帝要对容珩不利,有这样的一队亲兵,苏二丫就能从容带着容珩逃走。

司璟南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比想象中的更聪明!但还是嘴硬的说到:“只会逃,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当然不能只有这么简单。岭南王的后裔煽动力太小了,并不适合谋反,但是女帝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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