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莫非御突变的表情,我无所动容,“理由,辞呈上写的很清楚。”
他迅速拆开辞呈,然后冷笑道,“精神状态不适合工作,所以辞职,这是什么可笑的理由?”
“虽然理由可笑,可是事实的确如此,而且莫总你也看到了,我这时候的精神状态不佳。而我不想因为我影响到工作,而辞职是我慎重考虑的结果,请您批准。”我再次用郑重的声调说道。
他这个时候才认真得审视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想要离开?因为其他同事的排挤?还是已经受不了只做一个普通的画图师?还有,你不是常说我不能做对不起容容的事情么?你这样离开恒远,对得起她么?”
我垂下眼睛不和他对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
“哼……”他这时候竟然笑起来,“原来是你们之间出现了问题,我说你怎么如此决绝得想离开呢,你当初不是说你们之间的情感如何如何的真挚,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如此。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听着莫非御的讽刺,我狠狠攥紧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不想在他面前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辞呈您也看到了,我希望您及早批准吧!”
“哈哈……真是没想到,我一直以为你蠢得笨猪一样,没想到还能在这个时候看出来自己被利用了。”莫非御又开始讽刺。
我用力深呼吸,极力压制胸中的怒火,“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走了。”说完也不等莫非御批准,便转身离开。
他仍是在说,“裴如蔓,你不想面对,这也是事实,什么惺惺相惜,什么真心相对,从头到尾,她见你的第一面,就在策划着如何顺利宣布我和她订婚的消息!”
听到他这样的话,我蓦得停住脚步,然后又快步离开。
好惨痛的认知啊,容容竟然第一次见我,就有这样的念头吗?竟然如此处心积虑得达到目的?不过也是值得的,毕竟莫非御,是她从小喜欢的人,而我,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周诺新说的对,我一没有家世,二没有背景,容容帮我又有什么好处呢?既然没有好处,她为什么能无缘无故得帮我?
为了能在离职后得到这个月得工资,我还是继续认真工作,所有的心思都在设计图上,即便是要离开,但是我的理想还是不能抛弃的。
晚上的时候,白易又打来电话,“怎么昨天晚上没接电话?”
“嗯,昨天晚上睡早了,所以早上发了一条短信,你看到了么?”我此刻的声音十分平静,我想他应该不会察觉出端倪。
不是我不想告诉他,而是不想他在出差的时候分了心。
“短信看到了,最近还顺利吗?”他的声音愉悦,我听到有风的声音,能想象的出,他此刻就站在阳台上,风将窗帘卷起,飒飒作响。
“嗯,很好,你呢,顺利吗?”听到他心情如此之好,我更不忍心破坏了。
“挺好的,就是……很想你。”他的嗓音低柔动听,我听得蓦然心动,双颊发热,话再难开口。
“怎么了?”长久的安静后,他又问道。
我笑说没事,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足足一个小时的电话粥,却舍不得挂断,我躺在床上,心却在他的身上,一直纠结要不要告诉他我要辞职到天亮。
上班的时候,莫非御又找了我,说是要谈设计图的事情,我很自然得推门而入,他今天得表情异常平淡,还早就准备好了咖啡,并且没摆任何架子。
我从第一张图讲到第三张图,他突然打断我,“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狐疑得看了他一眼,“什么怎么样?”
他笑道,“我是问你热不热?”
他不说,我还不觉得,他这样一说,我倒是能感觉出来,似乎真的有些发热,不仅仅是脸,甚至是脖子以下,似乎都很热,这种热让人莫名其妙得烦躁,嘴里更是干渴,我不由得又喝了几口咖啡,然后问道,“我能不能去倒一杯冰水?”
他邪魅一笑,在我诧异的目光下慢慢起身,然后走到我面前,“不用了。”
我愣了愣,不明白他这是又要唱哪一出?又看他笑道,“你跟我来。”
我狐疑得站起身,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才发现他的方向是去办公室里面的更衣室,于是站住脚步,“里面有冰水?”
“走吧!”还不容我退后,他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几下将我推到那房间,我立即察觉不对劲儿,可是已经晚了,整个人被他推到在床上,之后他人又压了上来,我立即急了,“莫非御,你做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使出浑身解数,又推又踢打,可是奈何女人的力气终究抵不过男人,他几下就将我死死的按在床上,目光炯炯得看着我,笑道,“现在我发现,你这个女人还是越看越顺眼的!”
“你放开我!呜呜……”我还要挣扎,嘴就被他落下的吻给对住了,接下来是疯狂的索吻,我的口腔里充斥着他霸道的侵略,不禁更加羞恼,腿不停地踢打,可是他两腿一横,就将我重新制住。
接下来,他另一只手又开始解开我的扣子,手指一路向下,我急的都要哭了,却喊不出声音来,因为嘴巴已经被他捂住,连呼吸都困难。我拼命得扭动身子,就是不能让他得逞,他却身体重重一压,我立即动弹不得,任由他侵略。
“嗯……”衣服已经被他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