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牵扯不上来。
“李医生好像很困惑，我以为我让手下告诉了你我的身份，你就不会再困惑了，看来我是想得太简单了。”慕容泽说，坐了下来，对李子寒一笑，“李医生也坐下吧。”
“你的手下没有说得很清楚。”李子寒说道，在慕容泽的对面坐下来。慕容泽给他的感觉不一样，跟那些黑西装保镖很不一样，他不是板着脸，也不是全身都是黑色，所以便让人觉得少了很多疏离，显得亲切很多。
“或许你可以回去查一查，组织的事情应该不难查出来，但，那些都是半真半假的，你不要尽信就好了。”慕容泽说。
“所以，现在你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查你？”李子寒问道。
慕容泽一笑，“不然只有我查你，我怕李医生觉得我太无礼了。”
慕容泽如此一说，气氛就变得轻松很多了，李子寒也笑了，点了点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嗯，我回去会好好查清楚的。”
“那慕容先生，我们开始诊断吧。”李子寒说。
“我叫慕容泽，你可以叫我阿泽，这样我也比较习惯。”
李子寒也不推却，“阿泽，你身体有什么不适？”
“头痛。”慕容泽直接说道，皱了皱眉，“其实我一直都有头痛，不是很经常，只是偶尔，但最近头痛的情况越来越频繁。”
“你之前有看过医生吗？”
“有，但没检查出什么问题，他们说我身体很好。”
李子寒点了点头，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对慕容泽说道：“我现在这么看也看不出你有什么问题，如果你有时间，可以抽空来医院接受更全面的检查。”
“李医生，我不希望你跟其他医生一样，到最后只跟我说是压力太大。”
李子寒点头，“既然你也知道自己的问题了，应该正视自己的问题，我坦白说吧，虽然你的身体很好，但是压力太大导致你间歇性出现神经性头痛，从你现在的状况看来，情况不是很乐观，如果再不好好放松，恐怕再高明的医生也救不了你。”
李子寒戴上了眼镜，很精致的金属框眼镜，银白色的边框，设计简单。他快速地在病历本上记录着什么，他握笔的手指纤长，指骨分明，外面的阳光慵懒地照在李子寒的身上，斜斜的，淡淡的，让李子寒本来就斯文的形象，更显儒雅。
慕容泽打量李子寒，不说话。
李子寒写好了病历本，盖上，“一周后我会再来，到时候我希望你的情况能有所好转。”
李子寒说完，便把眼镜摘下来。抬头，却看到慕容泽直直地看着自己。
“你在看什么？”李子寒问。
慕容泽一笑，收起眼神，“抱歉，我只是觉得你很直接，从来没有一个医生对我这么坦白，他们都是转弯抹角地说我压力大，然后对我提出种种建议。”
“我也有很多建议，但是我觉得建议不管用，现实才管用，你再放任自己的身体，现实会给你一个很残酷的结果。”
“噗。”慕容泽忍不住一笑。这就像是有个人在他面前，拿着枪对着他的脑门，对他说：我会杀了你。
李子寒皱眉，盯着慕容泽，“你觉得好笑？”
“不是。”慕容泽赶紧摇头，“只是，很新鲜。”
“新鲜？我不觉得死亡有多新鲜，请你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嗯，我会的。”慕容泽点头，“那李医生，我要吃什么药吗？”
“暂时不需要。”李子寒说，站起来，“一周后你情况没有好转，我们再尝试从药物方面治疗。”
“这就可以了？”慕容泽也站起来。
“可以了。”李子寒说，继而停顿了一下，补充：“其实你可以把地址给我，下次我直接过来找你就行了，你不用派人来接我。”
“你觉得不方便？”
“……”你觉得这会很方便么？
“好，我明白了。”慕容泽爽快说道，随即便笑了，“我让程宇把地址给你。”
李子寒上车离开，回到医院后，面无表情地回到院长室，从窗户往下看，确保那车子离开后，才给赵教授打去电话。
“赵教授，我觉得这个慕容先生的病情不是很复杂，关于神经性头痛，有很多医生比我经验更丰富……”
“刚才慕容先生打过电话给我了，他说对你很满意，很放心把自己交给你治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