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
小河西村,这条巷子依旧人声鼎沸。
李良在浴室之中,冷水冲洗而过他古铜色的肌肤。
大厅之中,孙天行看着自己的妻子,唯唯诺诺低声的道:“这,这么办,不太好吧。毕竟,容儿刚刚十八。”
林画脸色一阵肃然,开口冷冷的道:“刚刚在俏江南吃饭,怎么回事你也听到了。李良,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一个金龟婿。而那周家少爷周玉树,打我们容儿的主意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看,还是这事早早落实下来为好。再说,容儿也已经长大了,十八不小了。”
孙天行听着自己妻子这席话,转念一想。事情,的确是这么回事。
抬眼看向自己女儿的房间,孙天行悠悠叹了一口气。
“对了,那东西还在我们房间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面吗?”林画慢慢站起身来,冲着孙天行问道。
孙天行不解的看向自己妻子林画,开口木讷的反问道:“哪个东西?”
“哎,你可真是一个呆子。”
林画感叹了一下,自己自顾自去了一套卧室。
然后,又是迅速走了过来。坐定在了沙发上,抬眼看向了浴室。
李良冲洗过后,穿着一条大裤衩。用一条干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润的头发,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林画一看到李良出来,顿时站起身来,开口道:“好了,洗澡了,你去照顾容儿吧。这样定了下来,我们才安心好入睡。”
看着丈母娘步步紧逼,李良只有抬起头来,硬着头皮开口道:“好吧。”
“我带你过去。”
林画自顾自走在前面,李良紧随其后。
这一瞬间,李良有着一种感觉,自己仿佛像是赶鸭子上架一般。
这岳母,真是贴心啊。
林画走到了孙有容房间门口,打开了门。
旋即,站定下来,看着李良道:“行了,进去吧。”
“嗯,好吧。”李良看着丈母娘这个气势,当即迅速向着孙有容房间中走了进去。
而正当李良和林画擦身而过,准备跨入这房间中的时候。林画迅速把手里的一件东西,塞到了李良的手中,开口含糊的道:“喏,给你准备的。拿着,一会用上。”
李良不明所以,刚刚拿住了林画塞到了自己手中的东西。
来不及细看,感觉身后一股大力,推了过来。整个人控制不住,向着房间里涌去。
旋即,哐当一声。
这孙有容的房间,被林画用力的带上了。
咔咔咔。
钥匙转动的声音,这房间竟然从外面锁上了。
李良站定下来,转头一看。那房间的门,紧闭着没有一点儿缝隙。
当即,嘴角牵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摇摇头道:“这事办的,真是……日啊。我这丈母娘,真是……彪悍啊。这事,向来都是只有女方被逼的,今天闹得我像是被逼的似得。其实,这事我内心还是很情愿。”
月光照进房间,孙有容闺房之中一片朦胧。
李良定了定神,低头看向了手中刚刚林画塞过来的东西。
蓝色塑料袋,上面几个模糊的字。在李良远超常人的视线下,看的一清二楚:杜蕾斯,至尊超薄装。
看到这东西,李良嘴角的笑容瞬间僵硬了起来。
一时之间,哭笑不得。月光下,李良握紧着杜蕾斯,望向了床榻上那一道倩影,开口喃喃的道:“俗话说,君子要成人之好。这岳母这么热情,我可不能辜负岳母的期望。”
床榻上,孙有容早已经全身发热,扒掉了自己的长裙。
一套粉红色的内衣,遮盖住了全身上下几处重要的部位。雪白如玉的肌肤,在这月光下像是羊脂美玉一般。
李良站定在孙有容床边,放眼看去。
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像是笔直的圆规一般,在这黑夜当中释放着一股妖艳的魅力。
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盈盈在握。那肚脐眼,仿佛像是一个漩涡一般,在轻轻在挑动着李良的yù_wàng。
月光下胸前那模糊而且劲爆的高耸,在那粉红色内衣之中。似乎,呼之欲出。雪白的脖颈,优雅美丽的像是天鹅一般。
俏脸之上,点点娇红,那是酒醉之后的妩媚。
高耸的鼻梁,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更显得动人。
李良看了一眼,全身上下都是燥热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坐定在床边,死死的握紧着那一个杜蕾斯。
“有容,咱妈让今晚来照顾你。”李良做贼心虚,首先表明了立场。
床上的孙有容,只是低声嗯了一声。
像是靡靡之音一般,让李良全身上下的血液更是加速流动了起来。
愣了一下,李良舔了舔自己干枯的嘴唇,开口再次问道:“有容,你有什么需要吗?”
呸,呸!
一问出这句话,李良感觉怎么都是不对劲。
你有什么需要吗?妈蛋,自己又不是做鸭子的?
床榻上的孙有容,轻轻扭动了一下。
然后,终于是樱桃小嘴微张,开口含糊不清的道:“热,好热。”
李良撇了撇嘴,在月光中低声的道:“你从来不喝酒,今晚喝了点红酒。当然,是热啊。不过,你现在都已经脱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怎么办。难不成,你还想要我,把你给扒光了,凉快凉快?”
正当李良起着坏心思的时候,上帝似乎和李良开了一个玩笑。
床上的孙有容在床上翻身扭动了一下,开口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