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目光中,李良看到了哀求,也看到了急切。
就在李良迷惑不解的时候,楼下打砸的声音更大了,不时还有几声惨叫传上来,听声音,分明是郎查的惨叫。
李良心中微微一紧,不过他并没有挪动。身在异国他乡,还有任务在身,李良本来便不想多管闲事。
能够闯入郎查家里明目张胆行凶的人,来头必定不小。李良现在巴不得掩藏行迹,又怎么可能主动揽事。何况,郎查跟他并没有什么交情。
叫娜沙的女人更加着急了,她一把抓住李良的胳膊,不停的摇晃着。见李良不为所动,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抓起李良的手,一下子按到自己的胸口。
娜沙的动作太快,加之李良惊讶于她这大胆的动作,因此他没能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手掌上就传来惊人的弹性触觉,滚圆的弧度瞬间将手掌塞满。下意识的,李良不由得微微收了收五指,轻轻捏在了那团巨大的圆球上。
娜沙浅灰色的衬衣居然顺着他的发力,向下滑了滑。
这一下子,李良便觉得鼻子里热滚滚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她里面居然没有戴东西?”
李良目瞪口呆的看着脸上梨花带雨,却有些娇羞的娜沙,竟然忘记抽回手。辉诹苏庖豢獭…
楼下又传来了郎查的惨叫,将李良乱七八糟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想抽手,却被娜沙死死的按住。
娜沙大眼睛里满是哀求,显然是希望李良救他弟弟。李良突然发现,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自己居然无法狠下心肠去拒绝。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能因为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就失去原则。我现在肩负的,是事关整个华夏国家安全的任务,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显露行迹!”
李良心中不停的念叨着,终于平静了下来。
娜沙的见李良的目光逐渐回归冷漠,她松开了手,双手捂着脸,蹲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晚上可以待在我这里,但是对于你弟弟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
侧了侧身子,李良示意娜沙进屋。娜沙奖状,脸上又显露出期盼目光。可是当她看到李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根本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的时候,又失望起来。
娜沙默默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没有再跟李良说话,而是的低声啜泣起来。
过了几分钟,李良所在的楼层突然哄闹起来。不是的有砸门的声音响起,间或还有一些零星的惊叫声传来。
李良皱了皱眉头:“那些人上l楼了?”
其实,从郎查刚刚的表情以及娜沙的反应中,李良便猜到,停在楼下的那辆皮卡车上下来的人,应该与郎查有什么矛盾。
在边境这种地方,人的命根本不太值钱。惹急了军阀武装的人,随便挖个坑把人埋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见了。
郎查本身就手脚不干净,惹到一些惹不起的人很正常。但是,让李良奇怪的是,军阀武装跟华夏的那些黑涩会不同,他们都是讲原则的。
只要不招惹他们,他们犯不着兴师动众追上门来找麻烦。不过,现在看情况,那些人似乎并非找郎查的麻烦那么简单。因为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些人肯定不会惊动其他人。
自信倾听了半天,李良发现那些人只是挨个查找房间,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他突然惊醒过来,目光瞬间变得冰冷,看向娜沙。
“那些人在找你?”李良冷然问道。
在李良这种令人恐惧的目光的直视下,娜沙终于承受不住,缓缓点了点头。
“原来,你听得懂华语。刚才我就在奇怪,蜢瞰镇的居民,还有不懂华语的……”
李良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说出的话没有一丝温度。
扑通!
娜沙突然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说道:“先生,请您救救我。哈桑他们那群人想要抓我到夜总会去坐台,如果去了那里,我就彻底完了!”
她的华语比郎查还标准几分,如银铃一般清脆。但是,李良却不为所动,他冷笑道:“呵呵,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如果我没有猜错,郎查是故意把你送到我这里来的吧?”
听到这话,娜沙全身打了一个激灵。刚刚郎查下楼的时候,高兴得跟她说找到对付哈桑那帮人的办法了,那就是让楼上一个神秘莫测的房客对付他们。
这一刀借刀杀人的计策,郎查用起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李良能够对付得了哈桑,那就委屈一下娜沙,毕竟服侍一个人和被丢到夜总会相比,孰轻孰重,是个人都能分的清楚。
当然,如果李良和哈桑拼个两败俱伤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
至于李良对付不了哈桑这种可能,郎查想都没有想过。虽然没有具体见过李良出手,但是郎查自认为不会看错李良身上的气势。这种气势,绝对不是哈桑这种公子哥能够比拟的。
郎查自幼便在童子军中长大,对强者有自己独特的观察方法。他敢保证,自己的眼光绝对没有错误。
“出去!”
李良指了指房门,对着娜沙说道。意识到娜沙的到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算计之后,他心中那股别样的心思已经彻底消失了,只剩下被人欺骗的怒意。
“终究还是被他们的年龄给骗了!”
李良心中有些无奈,郎查和娜沙的年纪都不大,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岁。如果是在华夏,这个年纪的少年哪有这种歹毒的心思,为了自保,就将别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