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武功个个都不弱,再加之他们有备而来,曾志诚与梅昆方被围在垓心,艰难支撑。曾志诚武功学得不到家,肩头腹部被敌人连连刺中,鲜血沾湿了衣服。梅昆方看在眼里,眉头紧皱,道:“林儿,坚持住,你师伯、师叔他们马上就赶到了!”
正在这是,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阵箭雨,将曾志诚与梅昆方前面的敌人挡开。梅昆方趁势拉曾志诚脱离战团。正在一路飞奔,正好前方驶出两匹均码,原来是何颖驱马而来。曾志诚、梅昆方跃上马匹策马奔腾……
大约行驶了一盏茶功夫,未见后方有追赶的痕迹,几人方才放慢脚步。
曾志诚喘了口气,向何颖问道:“师姐,你哪里来的骏马,当真是及时,如若不然,我们现在可就到大霉了。”
何颖深深望了曾志诚一眼,好像想从曾志诚眼中看出什么,而后道:“这多亏了,一名蒙面少女,她说要我在某时某刻驱马赶到林子外。我起初并不知道她是好心还是歹意,但感觉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恶意,因此就照着她说的做了。没想到却救了师父和你。”
这时小莺吐着舌头道:“林哥哥,我觉得那个蒙面很面熟,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曾志诚忽然想起那个古灵精怪少女来,每次与她相遇都感觉莫名其妙,云里雾里,又好气又好笑,却不想这次被她所救,但自己却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心里虽然有些怅然,脸上却表现得毫不在乎,哈哈笑道:“师父,看来师父的威名,人尽皆知啊,这人肯定是师父的崇拜者,所以才会人暗中帮师父脱险。”
梅昆方道:“哼,马屁精。林儿的心事瞒得过为师吗?我看那女子定然与你有关联。”
曾志诚见自己的心事被师父道破,干笑了两声,抱过小莺,捉弄着她,逗她玩了,将尴尬化解。
行至黄山派大殿,见过众人,梅昆方将自己被杜德伟等人被偷袭的事告知了大家。听闻至此,黄山派镖局镖主武延忙跪身道:“属下该死,没有觉察到杜氏小贼的奸计,致使掌门人受伤,请掌门人责罚!”
梅昆方将武延扶起,道:“相必那杜德伟一定是想法设法,将黄山镖局弟子全部骗至山上,因此才设下埋伏。这小子不知如何被人利用,也怪不得你。”
曾志诚突然怒不可遏,大喝道:“杜德伟,这个王八蛋,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我要去杀了他。”说着就要冲出大殿之外,幸得被冯一山、聂伦等人死死抱住。
梅昆方白了曾志诚一眼:“林儿,休得鲁莽,他竟然敢偷袭为师,定然是受了高人指使,凭你一人之力,岂能杀得了他!”
梅昆方话音未落,五弟子姜晨急急忙忙从大殿之外神色匆匆赶来,手拿四封红皮书信向梅昆方走来道:“师父,南少林掌门元空大师、丐帮邵帮主、天山派何掌门、昆仑派袁掌门齐齐书信至师父,言道有要事相告。”
梅昆方结果书信,一封一封,拆开阅罢,脸色凝重庄注。
常健生见梅昆方神态异常,于是询问梅昆方发生了什么事。
梅昆方眉头紧锁,踱着沉重的步伐说道:“正派人士安插在魔教的眼线最近掌握了一些可靠信息,证实魔教最近会有大动作,他们可能会向临安城发动袭击。我们五大门派要立刻动身,在中途截杀魔教贼子,决不能让他们的奸计得逞。”
常健生道:“那掌门人派我们几个长老前去,还是亲自前去?”
梅昆方道:“此事非同小可,其他门派皆是掌门人领头,我须得亲自前去方可。
常健生道:“魔教阵势日渐猖獗,单凭我们五大门派的力量,唯恐阻止不了魔教的奸计,我们须得借助其他力量。”
梅昆方道:“常长老言之有理。”说罢,龙飞凤舞写了一封书信,将曾志诚、何颖唤到身旁道:“你们明日一早即刻动身,将这封书信务必交到文天祥文大人手上。”说罢让曾、何两人回去收拾行李。
曾志诚想到能和何颖单独相处,自然是满心欢喜。乐呵呵回到住处,走至曲薇的房间门前,却发现她屋子门开着,空荡荡的,不知道她去哪儿了。转而回到自己的房间,左思右想如何讨好何颖欢心,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有人在抚摸自己的头部,醒来睁开眼,见是梅昆方连忙起身行礼道:“师父,您老人家来了。”
梅昆方望着曾志诚眼波流动着无限慈祥,道:“林儿,你真的长大了。唉……这些年为师没有好好照顾你,让你吃了不少苦。你心里可怪为师。”
曾志诚跪身道:“弟子不敢。师父,你一直待我很好啊!”
梅昆方微微摇了摇头,嘴角有些颤抖,想要说什么,却又止住,缓缓从袖子里取出半本棕色的书本,上面写着“悬剑秘籍”四个大字。梅昆方将秘籍交给曾志诚道:“这是六十年前震惊武林的悬剑秘籍,当年祖师爷就是靠着它打遍天下无敌手,继而创立与少林、丐帮、峨眉、昆仑成鼎足之势的黄山派。”
曾志诚心里激动不已,但知道这本秘籍及其重要道:“这么重要的秘籍,师父怎么能交给我呢。万一出现闪失,那岂不是闯大祸。我是决计不能要的。”
梅昆方道:“林儿,你又要违抗为师的话吗?这本秘籍是残卷,只有招式,没有心法,剑法的威力只有万分之一。你是为师的……为师的最痛爱……的弟子,况且本次我带领众弟子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