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长公主!月如,你胡说什么呢!”墨子然连忙摆手否认道,神色也十分的不自然,好像有些心虚。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安月如只能干笑着说道:“那你是发现了什么呢?”
“那辆马车是刘语兰一行人的,哼,本公子就说这个时候还会有谁的马车停在这里呢,原来是他们的,方才的气不出不行。”墨子然说话间已经捡起了一颗小石子,而后用力一弹,便直接飞到了马身上,那高头大马受到了这样的疼痛,立马嘶叫着就挣扎起来,任凭车夫怎么叫喝都不顶用,墨子然趁热打铁又扔了一颗,那马匹便再也忍不住,嘶叫着拖着马车飞奔起来,车夫见这情况,下意识就追了上去,不一会儿,只剩下了滚滚浓烟。
等墨子然笑着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其他人才反应过来,安月如和凤奕倒是还好,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宝儿和心儿却是立马就笑着蹦了起来,连连赞叹起来,想到刘语兰一行人出来之后瞧不见马车,更看不见车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模样,宝儿和心儿就乐不可支。
“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啊,快些回府了。”宝儿和心儿说笑间,安月如已经上了马车,见两人还是没有反应,这才无奈的掀开帘子,而后说道,这一下又和凤奕的视线对上了。
感觉到凤奕如火一般的眼神,安月如马上烧红了脸,而后避开了凤奕的视线,将帘子放了下来,宝儿和心儿这个时候正要上马车,谁知道安月如又突然放下了帘子,弄得两个人一头雾水,又只能小声的埋怨几句。
宝儿和心儿掀开帘子的功夫,正好可以瞧见里头一脸尴尬的安月如,看见安月如这个模样,凤奕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这难得的一面倒是让墨子然有些讶异了“想不到咱们的四皇子也会笑成这副模样啊,和之前的不苟言笑完全不同啊。”
其实墨子然这样说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凤奕和他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甚少露出笑容,不过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说的也都是略带沉重的大事,因此也没有什么奇怪。
今日若不是为了商量大事,两人在竹筏上见到了安月如被洛风缠着,还不知道安月如要怎么应对呢,墨子然不知道,凤奕却是清楚的,想必安月如会忍耐不住,最后将洛风毒打一顿的吧,他最是清楚真正的安月如是什么模样,这些日子,安月如的脾气也收敛了许多。
安月如靠在马车壁上,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虽然已经远离了洛风,但安月如总觉得洛风还会再次出现,远山候的独子,再加上自小就被女子捧在手心上,想必今日也是第一次碰壁,以洛风的小心眼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无奈自己不过出一趟门就招惹上了洛风这个大麻烦,安月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因为十分明显,还引起了心儿和宝儿的注意,两个人一路上都在注意着安月如的表情,果然看见了安月如闷闷不乐的模样。
“大小姐,你还在想那个该死的远山候公子吗?反正今后也不知道能不能遇上他,大小姐就别烦恼了。”宝儿笑着安慰道。
“你忘记他和刘大小姐一行人认识了?若是他真的想,那再来找大小姐的麻烦也不是问题。”心儿瞥了宝儿一眼,而后推了推宝儿的脑袋,惹得宝儿嘟着嘴巴,一脸的郁闷。
其实心儿说的,安月如早就想到了,他们这些官家儿女要想遇见也不是什么难事,在宴席上就可以碰见,只怕刘语兰又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那洛风只会越来越难缠啊。
轻轻的撩开了窗帘,安月如只想着顺其自然便好,别人要在背后使坏,你也不能预先防范,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到了右相府,安月如才刚下马车,便瞧见月姑从里边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看见安月如之后,更是马上就冲上前来,苦着脸说道:“大小姐,你快去看看二姨娘吧,她一直不吃饭,说是要饿死在柴房里边,等老爷回来要一个说法啊。”
闻言,安月如皱着吗眉头有些烦躁,她明明都好吃好喝供着二姨娘了,怎么她的意见还这么大,难道被关进柴房里面就这么难以忍受吗?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好好伺候二姨娘了吗?难道你没有照做?还是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安月如眼神犀利的扫向了月姑,本来心虚的月姑更是急忙避开了安月如的视线。
这下安月如倒是觉得月姑有几分可疑了,本来月姑和二姨娘的关系就不好,甚至可以说是许多年的仇人了,如今得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月姑又怎么会放过呢,虽然自己已经警告过月姑了,但安月如还是觉得月姑会做些手脚,就算是小小的手脚月姑也不会放过的。
“月姑,你最好不要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啊。”安月如稍稍靠近了月姑,那逼人的气势更是惹得月姑急忙向后缩了缩脖子,一副心虚的模样更是明显起来。
“没有的事,大小姐一定要相信奴婢。”月姑摆摆手,急忙否认道,只是眼睛一直都不敢正视安月如,只是左右闪躲着。
安月如又怎么会看不出月姑这是做了亏心事才会有的表现,但是对付二姨娘又少不了月姑,现在月姑也只是做了一些小手脚,对于安月如来说也不碍事,只是现下二姨娘闹脾气倒是让安月如有些头大了。
虽然很想将二姨娘赶出右相府,但安月如也清楚,二姨娘是凤轩派来的人,右相就算对二姨娘再有意见也不会将二姨娘赶出府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