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妃原名刘娥,本是鼓乐演奏名妓,后来一首广为流传的《打花鼓》为世人所知,引起了当时还是王爷的赵光义的注意,并带入府中为妾,本是一个不起眼的卑微存在,不料在符氏过世后竟凭借着微妙的相似之处独获盛*了几个月,并顺利的生了一个好儿子,多年的汲汲营营下,成为了后宫之中仅次于出身于书香世家的李贤妃的存在,如何能令李贤妃不恼呢。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李贤妃和刘德妃皆是姿色上的美人,在经过时间的细细雕琢后更显睿智和妩媚,放在一处丝毫不比年轻的妃嫔逊色,而且带着一股成熟大气的韵味,难怪皇上对她们一直荣*不断。
赵星辰早上才从大相国寺出发,到达皇宫门外的时间自然是晚上许多,大家为了怕耽误吉时,都不敢懈怠,导致宫门口门可罗雀,原本一辆普通的马车依然得到了宫门侍卫的高度关注。
宫门侍卫刚被派来一两年,对驾车的明二不甚熟悉,伸手直接拦住他们的去路,冷声道,“你们是哪个府上的,请出示令牌或者请柬!”
明二在侍卫界不说是响当当的人物,至少也是有头有脸的,哪能允许一个小小的侍卫给他没脸,正想着训斥一句,一位身着白衣的谪仙男子款款而来,站在马车前躬身行礼,“臣参见六公主,六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再多的言语都不如一声公主来的震撼力,连吕侍郎都得对公主礼让三分,何况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呢,侍卫的肩膀一缩,赶忙在马车边上跪下,“臣有眼不识泰山,唐突了公主,请公主恕罪!”
赵星辰并未理会侍卫,见人下菜碟的人她宫里宫外见得多了,没有什么是值得她在意的,她只是无比眷恋的淡淡道,“你来了!”
“辰儿,我来带你进去。”吕夷简面容带笑,向赵星辰伸出了一只手臂,明二替她打开车帘,赵星辰扶着吕夷简的手缓慢下车,两手相交,温暖静静流淌。
她不发一言的上了吕夷简的马车,从背影看去一个飘逸一个娇小,简直可以成为神仙眷侣的代名词,连明二都不得不说把公主交给这样的男人才算是合适的,敗也敗的甘心。
赵星辰靠在马车上,慢慢的松开吕夷简的手,“夷简哥哥,今日一过,恐怕你再想娶妻就难了,真的没有关系吗?”
“我本未打算娶妻,有你在前面挡着,我求之不得。”吕夷简说的是实话,但是听在了赵星辰的耳里更像是安慰。能有勇气做一国公主有名无实的*,也不是普通的男人能够做的到的。
“夷简哥哥,我已经有了身孕,恐怕你没多久就能做干爹了。”赵星辰手抚着肚子,表情复杂的述说。
“辰儿,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们从小长大,哪里用分彼此。”在他们最需要关爱的时候,是彼此成为了多方的一道光,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就已经超越了传统中的爱情,似友情又有如亲情。
“如果我当初奋力一搏嫁给了你,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呢?”赵星辰是在对吕夷简说,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他们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这可不像是我记忆里的那个辰儿,你该是活泼、开朗、果决、肆意的,而不是如此的多愁善感,倘若是徐离硕改变了你,那他的确不是你命中的良人。”不是吕夷简刻意要说徐离硕的坏话,是现在的赵星辰太让他心疼,不忘初心,方能始终,而赵星辰显然脱离了轨道。
是从什么时候,她的叹息日渐增多,是从什么时候,她学会了一退再退,赵星辰已经不记得了,在与徐离硕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她可以做到问心无愧,是徐离硕一直在感情线上游移,导致了一错再错,分开了赵星辰才能越发的读懂自己的心,不是不爱,而是真真切切的不适合,她与徐离硕之间注定不可能了,与其自怨自艾,倒不如潇潇洒洒的活上一会,做上一回真正的自己。
吕夷简见赵星辰将他的话听了进去,整个人看起来明朗了许多,又回到了她一个大宋公主该有的姿态,不,是风华更从前。
皇宫的二门将前朝和后宫分开来,赵星辰和吕夷简就此分别,有宫人或朝臣远远的见他们同车共撵,也不敢当面嚼舌头根子,均在远处行上一礼。
吕夷简和赵星辰相视一笑,“一会儿我等你!”
“好!”赵星辰乖巧的回答,一场定人令人回味的大戏即将上演。
复又行了约小半个时辰,赵星辰终于到了女警结合的地点,她来的巧,正式在规定时间的前一刻到场。
压轴的永远是最为人所关注的,当小太监报完,“卫国大长公主到!”大殿里面的女子皆齐刷刷的将目光射向赵星辰,而赵星辰依然维持着淡定又疏离的笑容。
“儿臣见过各位母妃,各位母妃多年未见,体态俞见丰盈啦!”宋朝不是大唐,女人主要以胖为美,宋朝的女子讲究的是匀称二字,说丰盈一词不知是夸奖还是贬低的成分居多。
“说到丰盈,臣妾们哪里及得上六公主呢,就这身衣服而言,想必得比臣妾多用上不少的面料。”李贤妃和刘德妃未答话,坐在嫔位置上的一个年轻女子抢先站起,她在未进宫前一直钟情于吕夷简,却顾忌着女子的矜持从未被人所晓,当她知道即将要入宫选秀时,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私自约见吕夷简,可惜吕夷简连人都未至,池底的毁灭了作为一名少女的最后期盼,她按照家族的意思进了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