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是最懂我的!”萧晴讨好的在韩国华脸上亲了亲,他们共同走过那么多年,虽然已经分不清楚是爱情还是亲情,但是彼此都已经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是想分都分不开的了。
“徐离硕的安宁日子过得久了,正好大家都无聊,去他那里找些乐子也不错。”韩国华从来不是个善类,谈即此,脸上露出了兴味的光芒。
“你就不怕赵星辰拿刀直接灭了你,毕竟当初……”当初他们计划了一场半毁灭性的伤害,让赵星辰与徐离硕彻底的离了心,还差点变成了陌路。
对于萧晴的担心,韩国华倒是不甚在意,“她要是心胸如此的小,估计就不配为大宋的第一公主了。”
“那倒也是!”两个人相视一笑,就像说的是世间最寻常的事情。
他们正在温情脉脉,可是旁边突然插进来一声不和谐的声音,“爹!娘!我也要去大宋玩?”
萧晴挑了挑眉毛,“傲江,你在大辽至少有一世荣华,去大宋能做什么?”
“当个江湖侠客啊!”韩傲江在大辽玩够了,尽管他年纪不大,可是看的却清楚,无论有多高的地位,多大的容*,转过身后便什么都不是了,连大辽的皇帝都逃不过这样的命运,更何况是他呢。
“男孩子在外面闯闯是好事!我看就带着他吧!”韩国华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自然也是*爱的,韩傲江如今年纪不大,单独把他一个人放在大辽,他们做父母的又怎能放心。(别误会!韩国华不是不放心韩傲江的安危,他是担心韩傲江玩疯了,到时候没人给他收拾残局。)
韩国华和萧晴在没有通知两个女儿的情况下将事情定了下来,选了一个天高云淡的日子,从大辽出发,踏上了当初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未想过的归途。
而远在临邑村的福儿此时也收到了弟弟们来的信,当得知他们再过不久就能相见,浓浓的喜悦不禁爬上了她的脸,可是转而,她又升起了一丝担忧,“他们都进京了,你作为怀化司阶消失的无影无踪,是不是不好?”
“你是在担心我?”李朝阳手上加力,将福儿一把拽进怀里,李朝阳伤的不轻,哪怕日日用膳食调理着,却也没长出来多少的肉。
福儿窝在他的胸膛上,都能感觉得到硬硬的骨头,心中一软,将身体的压力放轻,由着李朝阳抱着,“要不我让娘亲给舅舅写封信吧!将原因说明了,舅舅不是黑白不分的人,一定能够理解的。”
“你让你娘写信还不如让月姨写信来的有用处呢!”皇家的亲情究竟能剩多少李朝阳不知道,但是皇上对于明月的感情却从未减少过,于公,赵德昌能平天下,于私,他又能心中有爱,这样的男人李朝阳是佩服的。
“你说的有理,我这就去!”福儿说风就是雨,挣扎的起身就要娶找明月,李朝阳知道她是又把他的话当了真,赶紧把她重新拉住,“傻瓜,我的事皇上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你觉得我还能安安稳稳的在村子里待这么久吗?”
正所谓关心则乱,这样简单的事情要是放在平时的福儿,她未必不能想到,只是现在被李朝阳说了出来,她就是一阵的气闷,“对!就是我傻!早知道不管你了!”
原本福儿就是看在李朝阳的身体不好上才对他好点,李朝阳可不想因为一件小事又将福儿给推远了,赶紧放下男人所有的尊严,低声的道歉,“福儿,是我不好,我说错话了。”
福儿不理,现在的李朝阳越来越大胆,她都快要每天围着他转了,绝对不能让这样的情形一直维持下去。
好话行不通,李朝阳又生一计,他双手捂住了胸口,将眉头蹙到一起,装作一副万分痛苦的模样。
李朝阳的伤虽然没有彻底痊愈,可是也不至于这么疼吧,福儿直觉李朝阳是在骗她,可是她又止不住被骗,连忙先扶着李朝阳躺下,嘴上却还要埋怨,“当初你伤了那么重都没这样过,现在却想出来这招,是不是有些晚了?”
李朝阳包住福儿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眼中丝毫没有被拆穿的慌张,“福儿,只要你在,我一切痛苦都可以忍受,唯一我不能忍的就是失去你,我不够完美,可是却坚信着只有我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我爱你!”
“油嘴滑舌!”福儿实在不知道李朝阳这是哪里来的自信,不过不得不说对于他的话她很受用。
“是我以前太笨了!”尽管李朝阳始终都认为说的好不如做的好,但是当面对一个心爱的女孩时,有的话不说出来,很容易让对方患得患失,而他又怎么忍心再让他的福儿受委屈呢。
他们之间的气氛越来越*,让福儿升出了一丝不安,她离幸福的距离越近,就越忘不了曾经因为他们而受到伤害的人,她的心里矛盾极了,只想赶紧从这种氛围里面脱离,她将手悄悄的从李朝阳的手中抽出,努力扯出一丝笑意,“你身上的伤该上药了,我去找墩子哥哥过来!”
伤口的疼痛不是最难耐的,那种结疤后的痒意却是很折磨人,福儿不提起时他还能强装忽视,而现在他却觉得身上有些忍不了,可是他与福儿的气氛刚好,他又不想立刻让她离开,唯有忍无可忍,从头再忍,“他如今的事情忙,还是别打扰他了,我自己一会儿处理一下就好。”
“前面的伤你能自己照顾的到,后背上的怎么办!”福儿不自觉的念起前些日子无意间看到的李朝阳的伤,颜色深深浅浅纵横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