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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赵四娘虽然不甚机灵,但总算没有傻到家。回想起姜荷莲子是自从听了梁研的一番话后才开始不对劲儿的,她便打那儿细琢磨了起来,终于给她品出点儿意思来了。
于是赵四娘很配合地附和起姜荷莲子的说辞来,还煞有其事地说道:“之前我二叔给郑氏在白水巷置了间小院儿,可惜后来给卖掉了。要是那院子还在的话,就可以直接上那儿找人了,现在也不用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了。”
热心的汪掌柜闻言,忙接口道:“那郑氏进了你家门后,就没跟你们说过她老家是哪儿的吗?哪怕光知道个大的地名,事情也好办了。”
赵四娘两手一摊道:“只说是临县的,可具体是哪儿就不肯讲了。她解释说,怕贸贸然讲出来后,会传到她以前婆家的耳朵里,引得她那不省心的婆婆来找麻烦,于是索性就不提了。”
这话谁信呀?辗转从张和泉那儿听说的赵四娘是不信的。
然而,赵老爷子夫妇就是偏疼赵永年,宝贝儿子不让问,他们还就真不问了。
汪琦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她老家应当是在长治……”
“汪叔叔,你知道?”赵四娘姐妹异口同声地问道。
就连汪掌柜也诧异道:“你是咋晓得的?”
汪琦面有得色,卖关子道:“嘿嘿,这个嘛……”
原来之前赵四娘担心赵永年那一块会出什么幺蛾子,便拜托汪琦帮忙盯梢郑氏,郑氏怀孕的消息便是汪琦打探来的。不过肚子大了是瞒不过人的。郑氏又恨不得人人都知道她怀了儿子,刚一显怀就四处张扬,能打听出来并不稀奇。可籍贯就不同了,郑氏素来对她的来历讳莫如深,很难想象她会把籍贯也到处乱说。在这种情况下,要弄清郑氏的来历可谓千难万难。
不过,狐狸再狡猾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上回肖永业趁着赵永年不在的时候。指使他家家丁花钱雇几个闲汉。一起去白水巷绑人。别说肖永业那时已经成了外姓人,就是他还姓赵,郑氏也轮不到他来管。他的所作所为并不占理。退一万步讲,他就是占理,郑氏也不可能乖乖地束手就擒。正如预见的那样,两伙人在那儿扯了好一阵子皮。引来无数路人围观。因为汪琦吩咐住在那一带的伙计有事儿没事儿帮他盯着点儿郑氏,那里摆出那么大的阵仗。伙计的家人立马听到风声,第一时间就报给了汪琦。
“小王的老娘白婶来通知我的时候正是饭点,我实在是脱不开身,就打算让她替我观望一下事情的进展。可巧的是那天我家小子休沐不用去书院。就在铺子里猫着。那小子是个爱凑热闹的,一听说有热闹好瞧,就屁颠屁颠地跟着白婶去了白水巷。
“要说那郑氏。她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很有一手撒泼打滚的好功夫。可她大着个肚子。到底干不过那些个闲汉。加上她才搬来没多久,也没有交好的街坊四邻给她搭把手,等我家小子到了的时候,她连同她闺女都已经被捆住了,就准备往车里塞了。就在这时候,斜刺里冲出来个老太太,哭着喊着推搡着不让闲汉把人绑走。那些闲汉虽是临时雇佣而来的,但肖家家丁眼光毒辣,挑出来的人个个都不是善茬。他们被老太太弄起了火性,就狠狠推了老太太一把。这还不够,老人家倒地后,又接连踹了好几脚。几个人加在一起,转眼的工夫那就是好几十脚了,老人家被踢得直叫唤。
“我家小子看不过去,就站出去拦了一把。有了他的带头,另有好些个热心人也站了出来,纷纷谴责说怎么也不该对老人家动手。领头的那个估计是怕事情闹大发了不好收拾,终于肯开口拦住那些闲汉。那老人家算是捡回了一条命,郑氏和她闺女虽还是被捆着,那些人也不像先前那般粗暴了,下手终于轻了些。郑氏就趁着这个机会跟那老人家交代了几句话。我家小子耳朵尖,离得又近,就听了个七七八八。那老人家应当是郑氏的老娘,郑氏让她不要担心,回老家好好呆着,等自己脱身后自会去找她。”汪琦细细说来。
赵四娘眨巴眨巴了眼睛,奇道:“那汪叔叔你是怎么知道郑氏的老家是在长治的呢?以郑氏的机警,她总不会在肖家人面前提及老窝所在吧?”
汪琦答道:“郑氏那么狡猾,当然不会提了。事实上,她和她老娘说的都是家乡话。那话古怪得很,咱静海人基本上就没人能听得懂。”说到这儿,汪琦嘚瑟道:“谁让我爹给我找了个长治的媳妇儿呢?孩子他娘嫁来静海也快二十年了,可她人笨,静海话怎么也学不周全,说出来的话总是带着浓重的乡音。我家小子给他娘这么一带,长治话虽不会说,听懂确是没问题的。那郑氏自作聪明,以为说家乡话就没人能听懂了,却不想被我家小子听去了。”
许多年前,幽州是一望无际的荒原,人烟极为稀少。直到前朝颁布了一系列开荒政策后,才有大批人马陆续迁徙至此。由于居民来自不同地域,分别操着不同的方言,时常无法正常沟通。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前朝就在幽州大力推行官话。经过几百年的努力,各地话语虽然依然存在差异,但已和官话颇为接近,基本上不存在听不懂的问题。不过,事非绝对,也有万一。像长治县那种山高路险的穷乡僻壤,官话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