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怕死,瞧瞧你这样,不就是炸掉了两只手臂,有什么大不了的。”
&直接认输不就得了!”
&小修者还敢真的打杀你不成?真胆小。”
一步一句,一句一步。
纤巧的秀脚被一双氤氲着红色卦气、非金非木、非布非皮的靴子包裹,在空中不断的踏步;悬空步,没有借助飞剑,更是没有催动体内的卦气,明显,这靴子是特制的飞行法宝。
秀发,细腰,轻柔的面庞,娇怒的表情,这位闵师姐不等闵朝阳飞下擂台,就直接登空而上。
&么个胆子,还想让我给你炼制中品地阶法宝>
每塌一步,就是一声娇斥。
&有你,小修者,说的就是你,赶紧给我放开手。”
&就是这只手。拿开!”
当这位闵师姐一步步踏空而上擂台,站立当场,立即命令许倬道。而刚刚娇斥闵朝阳的一步一句,在踏上擂台后,也开始一句接着一句的出口。
许倬冷眼,没有放掉左手的这可以控制闵朝阳的寒煞丝。
松手的,更是绝对的,没有。
&松手?——松开!”闵朝阳看他叫喊的师姐终于上台,立即晃动双肩,任由两条断臂的鲜血汩汩下流,怒斥道,“知道闵师姐是谁,知道闵师姐是谁?还不给我放掉,给我放掉,放掉我的寒煞丝。”
既然闵师姐到了,既然闵师姐有丹药,自己的双臂即使再流血,也不是问题。此刻我断臂流血,可是功绩。
如此博取同情,赚取丹药的机会,他闵朝阳怎么能放过?晃得越厉害,血流的越多,得到的丹药不就越多。
闵师姐让他认输,这怎么可能?
亲传弟子,作为一名真正的修行者,即使输阵,再是流血,在低阶修者面前,也绝对不能认输!更何况闵师姐已经来了,我闵朝阳怎么可能丢这个脸!
许倬没动。
闵朝阳的话他直接忽略,此时,他细看着眼前的这位闵师姐,而那叫做闵师姐的修行者,似乎也正在看自己。
不是看自己,而是盯着,满有情趣的、满是惊喜的、满怀诧异的盯着他的右手,右手的散发着淡淡妖气、氤氲卦光的卦宝。
通过刚刚短暂的对话,许倬知道,这位闵师姐一定是亲传弟子,甚至可能比亲传弟子还高一等,不然闵朝阳不可能听从她的指使,来霸夺自己的卦宝。炼制法宝,这闵师姐在亲传弟子的地位卓越,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中品地器法宝,说炼制就能炼制,如果给我钻凿,那炼制出来的原骨绝对——高品质,甚至可以再炼制出一件卦宝来。为了炼制卦宝,在易院这些天,他足足的毁掉了上千块高级原骨,而卦宝,一件也没有炼制成功。
此女修行者,会炼制中品地器。
许倬脑中的念头不住的转动。同时,灵识始终没有离开过这个飞上擂台的闵师姐,能够炼制中品地器的修行者,绝对不缺法宝。
谁知此女什么时候,突然就动手。
灵识中,这个大约二十六生年的闵师姐,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四肢、肉身的任何的一个细节,都被他盯的紧紧的。
或许可以敲诈她几件地器,他想。
就这样的想着,许倬被闵朝阳晃动的断臂的血滴,丢了几滴在自己的衣袍上,没有任何标志、不是特制法宝、只是普通的布料的衣袍。
晃动的两只断臂,可怜怜的,只晃出数十滴血;其他的,只是闵朝阳龇牙咧嘴的惨痛的表情,和恨意刺骨、狠毒的双眼。
许倬从他狡诈的滑动的眼珠里,看出了另外的奸诈意图。
&你手中的这块原骨给我看看,哼,我闵志云就不怪你欺负小朝阳。”闵志云皱着眉头,微怒的表情,但是依旧忍住,双眼盯着许倬的卦宝>
&负小朝阳?”许倬说着,用手一指正在依旧晃动两只断臂,又是数十滴血丢了出来的闵朝阳,笑道,“你是在说他。”
&然。如果不是小朝阳的血流得真的很痛痛的样子,我还说你这个小修者不成?”
闵志云说着,右手轻挽鬓角的乌黑的长发,一股独有的气息,属于女人的气息,就这么的从她这一挽之下,散逸到擂台上,直扑许倬的鼻孔。
&要我死。要我身死道消。”
许倬冷脸,沉声;同时,他感受到了这叫做女人的味道。
一种奇异的,奇妙而又诡异的感觉,布满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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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就该打!”
闵志云右手一指,一件法宝从衣袖飞出,散发着阵阵寒气,宝光闪动,无数个八卦之象在法宝上游动,直逼许倬的面门。
寒气,在法宝空中飞动之际,整个擂台都充满了寒意。
这一丝寒,渐渐的放大,放大,在宝光的闪动中,一下布满整个擂台。
上品地器,可以自成卦阵,在这场入室挑战中,卦阵对决中,应该不算违规。闵志云想。当然,她也不怕。就是易院大能菹明,她也打翻过他的丹炉,偷过他的灵草。
寒气阵阵。
以法宝为主节点,寒气为灵源,一座无形的卦阵在空中的法宝还没有接近许倬,就罩住了他。
杀!
许倬没有多想,一卦宝就砸中正恶毒看着自己的闵朝阳头顶。卦光淹过,闵朝阳的头颅凭空湮灭。
头颅湮灭,没头的尸体僵直,闵朝阳身死。
丢下尸体,许倬对准空中的法宝,这个宝光闪闪的钗形法宝,巧妙的躲过无形卦阵的束缚,直接穿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