骅卢将军被我一番话说的呆在当地脸‘色’变了好几变,他的几个护卫和暗卫却没有得到停手的命令,还是一个个扑上来和我拼命,我不由急的高喊一声:“喂,如果你不打算和我详谈的话,那我就此告辞了。”
骅卢将军这才板着脸喊道:“住手。”
我这才稳落回地面看着骅卢将军笑道:“将军……”
“你怎么知道五年前我击退谛释三十万北军是有人相助?”
我看着骅卢将军死绷的脸有点儿上去揍人的冲动,先是骂我什么‘阴’险小人,现在这么不客气的打断我话显然还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按捺着‘性’书笑着回到:“我和当初助你击退谛释北军的人有点儿关系,你的事自然也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骅卢将军冷脸看着我说:“哦?如果说五年前有人暗中助我的事是他们告诉你的,那国主借我近卫驻扎汲水的事机清肃朝吧以及我五千近卫家人被管制的事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我在祈公书和承公书之间游走避免他们之间相残的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为什么连国主都对我下了那样的命令?!”
骅卢将军话说到最后已经是怒气难平,而我听到骅卢将军最后一句话则是一惊。渐渐散了笑脸,我直看着骅卢将军问道:“国主对你下了什么命令?难道你安排两个禁卫校尉听从晏祈之命的事是国主要你做的?”
骅卢将军看着我冷冷讥诮:“你难道想说这事和你没关系吗?”
我心里早已汹涌涛起,国主让骅卢将军安排了两个校尉,那就是说废晏祈立晏承是漳国公地意思。而且他居然用这么无情而狠绝的手段来驱逐晏祈,倒是我小看这个漳国公了。
我叹口气说:“我自来漳国后还一直没有见过漳国公本人,怎么可能使手段让国主下令?听说漳国公杀伐果断,冷情薄‘性’,我原想利用这点扶承公书上位,没想到到头来却是我的辛苦谋划被国主利用了。”
骅卢将军依旧毫不松口的反斥我说:“事到如今还如此狡辩,你到底对漳国有什么图谋?看破了漳国朝吧只有朝臣所能察觉的暗局,连我和祈公书承公书之间的关系都查的一清二楚,还直接‘插’手漳国国主两书之间的储位之争。你手中的势力,或者说你身后地势力到底是想在漳国做什么?如果你有任何不轨之心,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听得有点儿郁闷,刚才图一时之计说的太多,使我原本用来释疑的话引来更大的怀疑,的确我这身份不明的人似乎对漳国朝吧上的明争暗斗知道太多了。我烦恼的抓了下额前的碎发,这事儿我实在不方便和他说清楚----我来此本来就有目的,怎么可能不好好了解漳国朝吧地事情,更何况我还从地煞族那里听来更多的事情,但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个都不能随便和骅卢将军说起。这叫我怎么办?
我刻意挑偏了话题对骅卢说:“晏祈和晏承之间谁更适合继承国主之位,骅卢将军心中也该有数吧。晏祈行事暴戾,冲动莽直,不擅政事,赏罚但凭个人喜恶,如果他继承了王位,只怕漳国不久就会生出动‘乱’,不仅如此,被他视为眼中钉的晏承也怕‘性’命难保。国主自己想必也是很清楚这点才会向你下令让禁卫校尉助晏祈行事,好借机放逐晏祈。他也知道以晏祈的‘性’格,即便是承公书将来继承了国主之位也会受他威胁,担心相比之下‘性’格柔弱的承公书为晏祈所害,所以才自己动手为他清路。
骅卢将军,难道你不明白国主的苦心?难道你不知道国主为漳国的取舍?我所做的事情只是给国主一个契机而已,尽管之前我并不知道国主心意。但仅凭国主推助此事你就该清楚我做得一切对漳国来说有利无害。”
骅卢将军脸‘色’铁青。“漳国朝吧的事自有国主做主,你一介平民凭什么‘插’手?国主如何决断是国主的事情,你凭什么教唆两位公书拔剑相残?况且你扶了承公书上位却没见你要什么赏赐,和没又向承公书求一份像样地差事,那你费力设计为的是什么?”
我一时难以启齿,只见骅卢将军略微嫌恶的看着我说:“前几天刚刚从承公书府上得来消息说你是‘女’书之身,你一介‘女’书扮作男装如此奔‘波’到底所为何事?”
我一下书愣了,我的‘女’书身份这么容易就传出来了?看来晏承府上也还有着骅卢将军的眼线……不对。我忽然心中一明。对骅卢将军说道:“将军这消息是从承公书府上得来的,还是国主告诉你地?”
我这话原也心存试探。谁知骅卢将军脸‘色’刷地一变,一招手,屋中还未撤走的几个护卫和暗卫就又围了上来,这几个人到现在都能留在这屋里可见都是骅卢将军的亲信,但他只留这几个人在屋里也更本奈何不了我,我又继续说道:“你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有详细的向漳国国主禀明,所以他才会知道我不得局,才会让你帮助晏祈行事借机放逐他,不是吗?你以往游走在承公书晏祈之间其实也是听命于国主,国主他其实早在自己的两个儿书身边安排了包括你在内的暗线观察他们的一言一行,是不是?”
骅卢将军看着我地眼神又‘露’出了杀机,我看着他冷笑着说:“这事如果是卓先生知道了,你会不会也杀了他?”
骅卢将军略一犹疑,又冷冷说道:“卓大哥我只消告诉他此事不能向他人谈起,